[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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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第 91 章 我怀疑您接近我的真实目……

    舞台监督沉着脸下来, 鸭子似地打着摆儿,比刚才瞧着生气得多。

    “我居然有点可怜他。”碰过狗老板的珍妮感同身受,“这么多糟心事, 真想撂挑子不干。”

    舞台监督显然不是赌气的人,他径直走向珍妮,全方面地展示气成河豚的脸:“接下来的彩排一定会大获成功。”

    “……”珍妮确信他是来道歉的,但对方的态度又不像是来道歉的。

    “好敷衍。”阿贝拉在舞台监督离开后悄悄道。

    珍妮瞥向基督山伯爵, 回头看见阿贝拉也在瞧他。

    “他一定是被迫表态。”

    “钱难挣,屎难吃。”

    “太粗俗了。”

    “俗语里没几句是高雅的。”珍妮看向步入正规的舞台,“顺眼多了。”

    压力一到, 频频犯错的法里内利正经起来, 舞台监督也拿出他的专业的专业精神。

    能把意大利剧院长期包下的剧团是有两把刷子, 首演前的最后一次彩排非常精彩。看入迷的珍妮忘了到手时还热气腾腾的三明治,阿贝拉也不逞多让。

    伽弗洛什按珍妮的要求给演员发咖啡,回来时大汗淋漓, 于是珍妮把没动的三明治递给了他:“你吃吧!”

    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伽弗洛什离半大小子还差几年,但饭量上完全不差。

    “还要吗?”阿贝拉掰下她啃过的地方。

    “谢谢。”伽弗洛什的胃像四次元口袋,两个半三明治下肚还意犹未尽。

    “博林小姐。”彩排结束后,法里内利晚了基督山伯爵一步,后者挡住法里内利的去路, 彬彬有礼道, “能有幸请你吃个饭吗?”

    旁人很有默契地离场,给二人留下说话空间。

    “他看起来太迷人了。”芭蕾舞演员的讨论冲得法里内利心神不宁,“我和他谁更好看?”

    “当然是你。”芭蕾舞演员毫不犹豫道。

    法里内利眉开眼笑。

    “你是漂亮男孩, 他是优雅绅士。”

    法里内利的笑定在脸上。

    芭蕾舞演员讪讪地挪开视线——她还没说更糟心的话。

    陈述优雅的基督山伯爵换身衣服就能演《惊情四百年》,但珍妮讨厌大胡子,哪怕只在上唇留下薄薄的一层……

    算了!

    上唇的小胡子更奇怪, 比大胡子更能激起生理厌恶。

    “夏庞蒂埃夫人替您做说客请我参加葛勒南街的宴会。”

    “我本来想亲自请的,但对您,我想做个绅士。”他扭动着右手的戒指,烦躁道,“听说您与汤德斯先生在苏格兰结婚。”

    “是的。”你这当事人装什么装。“我参观了罗马留下的长城遗迹,至今沉浸在震撼里。”

    “你很喜欢罗马的东西?”

    “有历史感的我都喜欢。”

    “我该带你去罗马逛逛。”基督山伯爵再次提到了路易。汤德斯,“可惜被人抢先了步。”

    “我与您见面不过十分钟,您就提了路易两次。”珍妮意味深长道,“虽有听过您与路易的诸多不快,但您在意到这个份上,我怀疑您接近我的真实目的。”

    “什么目的?”爱德蒙感到好笑——路易是他,基督山伯爵也是他。

    更好笑的是绷紧脸的珍妮:“您有读过《源氏物语》吗?”

    “我不了解日本文化。”

    “《源氏物语》里的宇治十帖非常有趣,副线是如兄弟般好友名义上在竞争女人,实际上想赢过对方的悲剧故事。”

    “我不想赢过汤德斯。”基督山伯爵极不悦道,“他想与我竞争,但我不把他放在眼里。”

    珍妮略略思索了会儿,肯定道:“您之前的行为却是没把路易放在眼里。”

    “那你为何要怀疑我的动机?”

    “算上这次,我们只见过三面。前两次您十分客气,但只在我嫁给路易后,您才发出宴会邀请。”

    “是吗?”基督山伯爵拧着眉,不情不愿道,“我太忙了,记不清这点细节。”

    “您看!您只拿我逗个趣,咱两就别认真了。”

    “好吧!”基督山伯爵放下转戒指的手,冷冷道,“您当我在胡说八道。”他转身时,手杖在地上重重一锤。

    “她们聊完了没?”阿贝拉一个哆嗦地缩回了头,伽弗洛什迫不及待道。

    “应该是聊完了,基督山伯爵准备离开。”阿贝拉瞧着两人不欢而散。

    “聊得怕是不愉快吧!”伽弗洛什从阿贝拉的脸色看出不妙。

    “别瞎说。”阿贝拉呵完听见开门声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基督山伯爵走过了有七、八步才想起什么,转身打量站直了的阿贝拉:“博林小姐的女仆。”

    “是的,先生。有什么能帮到您?”阿贝拉的下巴绷紧,带着芳汀紧张起来。

    “汤德斯先生近期近期忙不忙。”

    “我昨天才确定要为博林小姐工作。”

    基督山伯爵招了招手,打开被各种债卷,钱币塞得随时暴口的钱包:“帮我盯紧汤德斯,好处不会少你一分。”

    阿贝拉完全没看小宝库似的钱包,义正言辞道:“我受雇于博林小姐,不会做除管家以外的事。”

    芳汀似乎想到了啥,脸颊发烫。

    “每月给你一千法郎。”

    “先生,这不是钱的问题。”阿贝拉没一丝动摇,“况且您也不会给我一千法郎,而是会向博林小姐举报我。”

    “我没那么无聊。”

    “我没这么肤浅。”

    基督山伯爵收回钱包,重新打量逐渐放松的阿贝拉。

    “好吧!”他无奈道,“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恭候您改变主意。”

    “您不会等到那一天。”阿贝拉斩钉截铁道。

    基督山伯爵背着她们挥了挥手,阿贝拉惊觉后背凉飕飕的,今天肯定要洗澡了。

    “一月一千,一年就是一万二。”伽弗洛什掰了好久的手指才算清那是多少钱,惊得语无伦次,“天哪!天哪!”很多人的年金本金就是一万法郎,更多的在死前都没攒到这数。

    同样震惊的还有芳汀,她又开始抿着上唇,门牙的缺口卡住印出锐利线条的上唇。

    阿贝拉把伽弗洛什从美梦里敲醒:“我说了,基督山伯爵不会给我一万二。”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给。”伽弗洛什看见堪比小宝藏的钱包里有一串零的债卷。他没数清零的数量,但肯定有四位以上。

    可怕的是,钱包里的债卷有厚厚一沓,少说也有几万法郎。

    “难怪他是巴黎首富的有力竞争者。”伽弗洛什打听过基督山伯爵,“真羡慕啊!”这语气和羡慕无关,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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