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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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模板。爱德蒙简单翻下商业计划书便眼前一亮,“你自己写的?”

    “当然。”珍妮是很认真地想随爱德蒙做生意。她知道在神父的帮助与爱德蒙的偏心下,赚钱不是很难的事,可她不能一昧地接受神父或是爱德蒙的好意,让对方只能放血而无一点好处,“我还做了管理守则和安全计划书,工伤的赔偿标准。”

    “工伤赔偿?”这词儿听着分外有趣。此前的工厂虽有出台工人们的保护建议,可是直到1884年,欧洲才草拟工伤的赔偿制度,“这方面可不好定啊!”

    水手出身的爱德蒙非常清楚工伤的赔付有多麻烦。即使是像莫雷尔般正值可靠的商人也被工伤坑得体无完肤——因为在这信息不通的时代,你哪知道录用的工人是人是鬼。《悲惨世界》里的冉。阿让换个身份就能当上一市之长,《人间喜剧》里的伏脱冷更是条数次入狱的变色龙。没有信息监管和伤情认定,你开业后肯定会有亡命徒赌一波富贵,这在巴黎乃至全欧洲、全世界都并不罕见。

    也正因为人力不足,审核较难,收工都是一村收或熟人介绍。资本家建小学一方面是提高工人的个人素质,而另一方面捏住工人的软肋以确保他们不会干出一波富贵的糟心事。

    “你有经商的经验,所以在这方面我听你的。”爱德蒙的话让珍妮感到有点不适,可她没法反驳对方——因为在千禧年初都还能听见盗用建材,故意碰瓷的恶心事。

    爱德蒙以为珍妮是被否认而心情不好,倒也没因此芥蒂,反而还安慰对方:“你的计划书是真的不错,可以像文书一样整出模板。”

    “你想要模板?”爱德蒙的话让珍妮思考能不能靠出售模板赚一笔钱。

    “可以吗?”爱德蒙跟突尼斯总督也不是靠关系谈下所有生意,有了一个合作的念头与大概思路,还要用文书勾勒诸多细节:“不麻烦的话,你帮我写计划书吧!”

    “我?”惊喜来的太突然的珍妮扭捏起来,“我可以吗?”

    “你帮我写,细节上有我跟神父慢慢琢磨。”既然提到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留给珍妮的庄园,爱德蒙也趁机提到珍妮外祖的亲戚关系,“你在索漠城还有个远房亲戚。”

    “哦!”珍妮对此兴趣不大。

    “他知道你有笔来自外祖父的遗产,所以想拿下你的监护权。”

    “什么?”珍妮立刻激动起来,“我都不认识他。”

    “冷静下。”爱德蒙知道珍妮会很激动,但没料到珍妮的反应如此之大,“他还得跟你的堂兄争辩一番。”提到珍妮的狗屎堂兄,爱德蒙的语气迟疑起来,看着珍妮的眼神也带了丝怜悯——她的亲戚也就两个不能处置个人资产的女性还算有点道德,剩下的人形生物要么如小德-拉-贝尔特尼埃般已经过世,要么为珍妮的监护权争执不休。

    “……那个亲戚比我堂兄更糟?”珍妮见爱德蒙欲言又止,便知道那亲戚肯定不是好人,“他们两谁更糟糕?”她很快又补充了句,“算了,屎味的巧克力和巧克力味的屎没什么好比的。”

    “咳咳!”喝水的神父呛得脸颊发紫,“这比喻也太恶心了。”

    “……”爱德蒙的表情变得一言难尽。他有种错觉——珍妮的表兄或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在索漠城里的亲戚要是拿下珍妮的抚养权,可能会被嘴毒的珍妮活活逼疯,“你还是稍稍了解下索漠城的葛朗台先生吧!”

    “好。”

    “……”

    “等等!”

    “您说我在索漠城里的亲戚姓啥?”

    “葛朗台。他是已故的葛朗台议员的哥哥。”爱德蒙很意外道,“你认识他?”珍妮在父亲死后才第一次踏上法国的土地,而葛朗台在法国也非风云人物,两人应该没有交集。

    “……”总不能说她是从书里认识的葛朗台吧!而且这写书的人是第四面墙后的爱德蒙之父——亚历山大。仲马的死敌,“又听说过他。”

    情急之下,珍妮编了个说得过去的谎,“我继承的庄园离索漠城不远,有听说过他。”

    偏辟地的新闻本来就少,像葛朗台般的大富翁再低调也注定成为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听说他给破产的兄弟换了债。”

    爱德蒙微微一笑:“能从债务里捞上一笔的葛朗台先生也不是凡人。”

    能让爱德蒙如此评价的多半不是正人君子。

    神父对索漠城的葛朗台先生来了兴致:“他对家人不好?”  ”不好。”爱德蒙斩钉截铁道,“他是头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跟珍妮有亲戚关系也不是他,而是他的妻子,也就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侄孙女。”

    “侄孙女?那就是我的远房表姐?”这么算,欧也妮。葛朗台是珍妮的表外甥女?

    “葛朗台先生靠妻子的嫁妆和两笔遗产发了家,但对她和独生女欧也妮非常苛刻。”爱德蒙的父亲是个正值慈爱的人,他青年丧妻,很艰难地把爱德蒙养大并很少麻烦一走就是大半月的儿子。为了照顾年迈的父亲,爱德蒙雇了卡德鲁斯照顾老唐泰斯先生,结果嘛!他差点把可怜的老邻居活活逼死。

    凭心轮,爱德蒙无法苛责合理要债的卡德鲁斯,可是作为多年的邻居,做到这一步也太过分了。

    “你能想象有万贯家财的葛朗台先生在妻子生病时连医生都不经常请吗?”

    “他想害死珍妮的表姐?”神父说罢又推翻了他的结论,“不,他不可能这么愚蠢。”

    葛朗台夫人一死,她的嫁妆和两笔遗产就得交给欧也妮。葛朗台。这年头,控制女儿可比控制妻子要难,哪怕看在钱的份上,老葛朗台也不会坐视妻子死去。

    除非……

    “葛朗台小姐还未签财产的转让协议吧!”

    “可怜的葛朗台夫人因此捡了条命。”爱德蒙看向珍妮,“法院不会让一没有任何财产的女士监护未成年人。”

    珍妮的堂兄在亲缘与性别上占据优势,唯一能让老葛朗台打赢官司的就只剩下法院对自己人的偏爱与对本土地产的保护。

    “我在这里好像装满财产的木头箱子。”

    “亲爱的,上流社会的女人多是你这样的木头箱子。”神父难得不留情道,“婚姻就是一群人抢木头箱子。有意思的是,巴黎的青年们争先恐后地想吃绝户,殊不知他们看好的岳父就是因此上位。更有趣的是,为了让看好的富家小姐变成独生女,这群人会雇凶杀了大舅子和岳父的兄弟。”

    “您指的是泰伊番先生的惨剧?”

    几年前的巴黎出了个震撼社会的残局——某个化名“雅克”的逃犯得知落脚的公寓里有个被银行家赶出门的年轻姑娘,于是动了吃绝户的心思,派人挑衅姑娘的兄长并在决斗中杀了对方。姑娘的兄长一死,赶走姑娘的银行家父亲只得把女儿接了回去。而姑娘借住的公寓就是伏盖公寓,化名为“雅克”的逃犯就是伏脱冷。

    除了泰伊番小姐,《漂亮朋友》里的杜洛瓦,《人间喜剧》里的拉斯蒂涅最后都靠岳父的遗产彻底发了。

    珍妮觉得这一现象非常有趣。男人们如贪吃蛇般你吃我,我吃你,最后达成互相伤害的讽刺结局——吃绝户上位的尽力避免被吃绝户,但还是被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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