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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60-70(第17/18页)
上浮现出了后悔之色。
老葛朗台的注意力不在这对很明显是暧昧关系的男女身上, 他紧盯着同行的老人,一个神父。尽管没人喜欢这个吝啬鬼,可老葛朗台的眼光毋庸置疑——拿侬流浪到葛朗台庄园时, 众人都避之不及,只有他能看到拿侬的勤劳忠诚,朴素能干。这三人里,青年男人是表面领导,可老葛朗台一眼看出神父才是灵魂人物。
鬼使神差间,他想起了村长的信——珍妮。博林的恋人是个苍白的黑发青年,随行的有一位神父,一位车夫。车夫是黑人,而且马车低调奢华,绝不是一般货色。
老葛朗台在进店前仔细打量着四人的车……
身份对上了,数量对上了,车子也足够华丽。
莫不是……
疑惑满满的老葛朗台挑了个离四人不远的位子,试图从对话确认这的确是的珍妮一行。
爱德蒙在老葛朗台坐下前就意识到他来者不善——这人在门口就鬼鬼祟祟的,眼睛卡着他说话时往这边瞟。
珍妮注意到爱德蒙的反常,而神父和爱德蒙一样敏锐。
“你有带小说吗?”神父扫过大堂的人。
老葛朗台撑着脑袋,装出昏昏欲睡的样子。
珍妮挑了本新出的小说。
神父接过没翻几页就还给了她:“不好看?”
“不好看?”她的品味有这么差?
珍妮不信地翻了几张,发现留在空白处的一行小字。
“……”不是!你在袖口藏了只笔?
珍妮忍着好奇心把小说合上:“确实有点不尽人意。”
“能出版就说明它有可取之处。”神父不知珍妮是否看到提醒,“我建议你好好看看。”
“睡觉前再好好看看。”珍妮确定神父能懂她意思,“刚才翻了小说概要,所以才说不尽人意。”
爱德蒙从神父传达的肢体语言得知珍妮已明白有人跟踪他们。
登记入住时,爱德蒙给了前台二十法郎的“巨款”。
“您真慷慨。”前台高兴得脸颊泛红,但很快便警惕起来。
“别担心,只是求你帮一点忙。”爱德蒙露出他最友善的笑,“我是打着生病的幌子带妻子、教父去英格兰度假,所以担心有人捉了这一把柄。”
前台立刻心领神会:“您想让我修改记录。”
“不止是修改记录。万一有人打听消息,也请你帮忙遮掩。”爱德蒙极为羞涩地咳嗽一声,暗示性地摸摸他那光滑的下巴,“新婚燕尔,我也不想去度假后被同僚举报,老板解雇。”
“谁又想呢!”前台扭着新买的婚戒,“即使没有二十法郎,我也会替你遮掩。先生,祝您新婚愉快。”说罢他还开玩笑道,“为了您的新婚妻子,您牺牲了绅士的胡子。”
“谢谢,也希望你今晚伴着美酒入睡。”爱德蒙拍拍对方的肩膀。
前台露出了然的笑容,被他带着想念自己的新婚妻子。
果然,大堂的客人走的七七八八后,有个长个肉瘤鼻的老人过来打听消息。
前台立刻打起精神。
“那桌的客人是从巴黎来的?”老葛朗台忍痛递给前台一枚五法郎的硬币。”
前台收下给他的小费:“对。”
“那你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吗?”
“不清楚,我们不问客人隐私?”
“能看下他们的登记信息吗?”
“您稍等。”前台本想回绝对方,但又觉得这么做也太可疑,“在这儿呢!”他翻出了另一夫妇的住宿登记。
“只有姓名和出发地?”
“我们只要求这些。”
“那个车夫与神父呢?”
前台的目光落向老葛朗台的口袋,右手的大拇指与食指更是暗示性地磨搓了下。
对比他与珍妮一行地人数差双,老葛朗台找了个不给钱的合理由头。
祈祷完的神父被敲门声叫下了床。
“爱……”开门看见的不是爱德蒙,而是暗中偷窥他们的肉瘤鼻老人。
“pere.”老葛朗台特别擅长装可怜,“很抱歉在这时打扰您。”他干嚎着侧身进屋,内心的疑虑消了一半。
来信提到珍妮的恋人叫路易,可这神父叫的显然不是“路易斯”或“路易”的“LU”。
神父很意外对方会出动出击:“我的孩子。”他露出与神父相符的慈悲表情,“你需要忏悔吗?”
“是的,神父,我确实要向你忏悔。”老葛朗台没直说需要忏悔的事,而是打量着与爱德蒙、珍妮不是同一画风的朴素神父:“主说过。’不可作假见证陷害人‘、’不可使慈爱、诚实离开你,要系在你颈项上,刻在你心版上‘。”他紧盯着神父的表情,后者依旧温文尔雅,眸光慈爱。
“我宣誓对上帝绝对服从,保守信徒的秘密,遵守教会的法律法规。”
“上帝见证,你不会说谎。”
“上帝见证,我不会给真诚者虚伪的答复。”神父留了个心眼道,“好了,孩子,你有什么要忏悔的?”
“我承认对妻子不义。”老葛朗台愁容满面地聊起他妻子的病,承认他在妻子病时为了省钱而没有赶紧去请医生。他希望借此事勾起神父的同情,进而带出珍妮。博林的监护问题,以此让神父确认与他同行的少女是珍妮。博林。
神父在老葛朗台自爆身份前也猜到对方的真实身份。爱德蒙查葛朗台家也没有瞒着疼爱珍妮,希望珍妮幸福安康的法利亚神父。
作为能带爱德蒙越狱的实干派神父,法利亚知道对方打什么主意,回的也是相当巧妙:“上帝见证,你会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无微不至地照顾妻子,忏悔你对她做过的种种恶行。”
老葛朗台毕竟是个基督徒,被神父问的有点心虚。
可他毕竟是金子做的。
在遗产的诱惑下,良心的谴责不值一提。
“我很担心自己没有赎罪的机会。”老葛朗台擦擦眼泪,在要分给珍妮。博林庞大遗产的可怕前景下,这个冷得心脏都是金子做的男人居然哭出了声。
神父被这手搞得动摇了下,但老葛朗台没一会儿就原形毕露的:“上帝见证,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女儿,让妻子死前见下她放心不下的表妹。”
老葛朗台又擦擦眼角:“可怜的表妹在父亲死后便被赶出了家。上帝见证!我不会让可怜的女孩继续过着飘渺无定的日子。”
“您的善良令我倍感欣慰。”神父趁机试探对方,“令夫人与她表妹间的血脉联系如此浓烈,令人动容……”他与还在擦眼泪的老葛朗台对上了眼,语气上也骤然一缓,“这样一位有爱心的虔诚女士,怎么会临终前才想着找到漂泊无依的表妹。”
“这牵扯到我妻子的家族秘密。”老葛朗台也早有准备,“我尊重妻子,不想揭开她的家族伤疤。”
“您真体贴。”尊重妻子的家族伤疤,但不尊重妻子的家族的巨额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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