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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综名著]小说家如何改变剧情》 60-70(第14/18页)
没有变化,依旧是那缝缝补补的危楼样子。
“您怎么来了?”和往常一样,只有一个女仆负责全家吃喝的葛朗台家自然是要主人负责其它家务,尤其是在葛朗台夫人一病不起后,老葛朗台肉眼可见地比平日更忙了些,鬓间的白发也增加不少。
“早安,葛朗台先生。”克罗旭微微欠身。
“克罗旭?这么早就来找我是有事吧?”老葛朗台在干活用皮围裙上擦了擦手,眼睛像两把能将克罗旭拨开翻面的刑拘,“拿侬,烧水。”
葛朗台夫人生病后,老葛朗台的情绪肉眼可见的暴躁不少,但不是为担心妻子,而是担心妻子死后,妻子的财产与他掌控的两笔遗产将自动转给开始叛逆的欧也妮。
克罗旭进门的同时将手里的文件递了过去:“巴黎来了个遗嘱执行人,说您妻子的外祖父——大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还有份未公开的遗嘱。”
老葛朗台接过文件,认真地翻看起来,眉头也随翻动的纸张越皱越紧,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仿佛不是在看遗嘱,而是在看自己的死敌。
“很好。”他终于把文件看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克罗旭耸了耸肩:“大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遗产可是很可观的。考虑到大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不是路易十四,您岳母的遗产也在被执行的范围内。”
老葛朗台冷笑一声:“按照他的遗愿!呵!他都已经死了!死得连骨头都快烂得差不多了,居然还能逼我拿出血汗钱给素未谋面的英格兰人。”
克罗旭怕葛朗台把遗嘱撕烂,抢过来并低声安抚:“这的确是突然的消息,所以我立刻赶来告诉您。”
老葛朗台的臃肿身躯挤进有点年头的扶手椅。他眯着被蒜头鼻和上眼睑的赘皮挤成细缝的眼,恢复往日的亲切“憨厚”,“得亏……得亏有像你这样忠诚可靠的朋友,不……不然我被晚年发昏的大德-拉-贝尔特尼埃打了个搓手不及。”
老葛朗台每次有主意时都会变得憨厚老实,磕磕巴巴,令人难以对他产生太多防备。
与老葛朗台打了至少十年交道德克罗旭背后发凉,但还是用欣慰的表情亲切回道:“正是出于我们的友谊,我才不想让你吃亏。”他隐晦地看了眼楼梯,几乎明示道,“欧也妮还好吗?我的侄子除了工作就是念叨您的宝贝女儿。”他开玩笑道,“他们两也面前算是青梅竹马。您知道的,我的侄子……”
“我妻子的身体越来越差。”老葛朗台打断了他,哭丧着脸道,“可怜的姑娘衣不解带地照顾她那虚弱的母亲,眼泪都为此流干。”他强调道,“除了替我我操持家务,教会便是我妻子在生病前最爱去的地方。可怜的女人,病后就没聆听圣音,希望您转告克罗旭神父(公证人克罗旭的弟弟),就说我的妻子非常渴望去教会祷告,希望他替可怜的女人在忏悔她在周日的怠惰。”
“真是位可敬的夫人。”克罗旭讪讪道。
“还有她孝顺虔诚的女人。”老葛朗台强调道,不过他也没把这个合作多年的公证人的面子彻底拨完。巴黎那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德-拉-贝尔特尼埃家没落前也勉强算是底蕴生活。好家伙,波旁退位时,小德-拉-贝尔特尼埃还给嫁去英国的女儿凑了三千英镑的嫁妆。
老葛朗台每每想起都直呼浪费,但也知道能让妻子的叔祖付出如此代价的女婿不是泛泛之辈,最次也是乡绅或有点传承的军官、律师。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外孙女不是问题,问题是作为长辈的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和珍妮的父亲给她留了多少“保险”。
在得知妻子的外祖父还有个未执行的遗嘱前,老葛朗台对珍妮的监护权还处于“要不要争”的迟疑阶段。
现在……
哼!
哪怕那个英格兰人(指珍妮的堂兄)跑来法国打监护权官司,他也要拿下那个丫头片子的监护权。
“我改日去巴黎见见大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遗产执行人,顺带与妻子的表妹商量她的未来着落。”老葛朗台假模假样道,“可怜的姑娘在父亲死后就没过上安稳日子。”
“有您在,不怕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先生的外孙女漂泊无依。”克罗旭捧老葛朗台臭脚的同时也打起了别的主意。
欧也妮这儿没有动静,何不去试试那个继承长辈诸多遗产的珍妮。博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重重的脚步声:“先生!”是女仆拿侬,“有您的信。”
老葛朗台接来一看,原来是小德-拉-贝尔特尼埃庄园附近的村长写的,说是见到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外孙女,以及她的未婚夫。
…………
……
等等!
未婚夫?
老葛朗台的眼睛突然瞪大,呼吸也被信上的内容吓得微微一滞。
祸不单行,他明天就出发去巴黎……啊不!是去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庄园截人,绝不能让妻子的表妹带走大德-拉-贝尔特尼埃的遗产。
第68章 第 68 章 那得托人去戈布兰区的公……
爱德蒙被神父叫到房里谈话前发现珍妮有意无意地瞥过来, 每当他想截获珍妮的眼神时,后者又若无其事地挪开了眼,把爱德蒙搞得有些莫名其妙。
“您说她是什么意思?”神父准备道晚安时, 爱德蒙话头一转,聊起珍妮的异常反应。
神父幽幽地看着养子,学着养子的语气说道:“我们两是友情,不是爱情……”
“……”
“你一直在吸鼻子。”
“鼻孔里钻了个苍蝇。”
“透明的苍蝇?”神父的眉毛高高挑起, 这应该是爱德蒙近期最讨厌的表情。
“你知道的,完成那部历史巨作后,我一直在寻找新的学习方向。”神父的玩笑比他意味深长的表情更令爱德蒙无所适从, “感谢上帝!我要是现在研究昆虫学, 一定会有震惊世界的发现。”
“神父……”
“我会将新发现的昆虫命名为爱德蒙。”神父还在一本正经道, “为了纪念最先发现透明昆的人。”
“神父!”爱德蒙提高音量,“我很严肃地想聊聊珍妮。她同意跟我结婚后就神情恍惚,看我的眼神也变得有点小心翼翼。”爱德蒙很沮丧道, “我不希望我们的关系因此变得尴尬疏远。”
神父终于正经了些,但说出的话仍不太正经:“亲爱的爱德蒙。”他拉着台无形的手风琴,“你觉得我像是能在这件事上给出意见的人吗?”
“您觉得我可以找到除您以外商量的人吗?”爱德蒙焦躁的像个毛头小子,“出门一趟被朋友求婚,过几日去苏格兰宣誓结婚。”他瘫软在硬邦邦的沙发上, 眼前闪过十九岁的春天, 鼻尖还能闻到熟悉的海风味。“您说得对,这种婚姻太草率了。”有那么一秒,爱德蒙想连夜逃出小德-拉-贝尔特尼埃的庄园。
“现在后悔可来不及了。老天啊!我之前还劝你不要秒做决定。”无奈的表情转移到了神父脸上, “太荒谬了,实在是太荒谬了。”
他在窗前吹了会儿风,脑袋凉得灵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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