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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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袒,更让这份酸楚化作汹涌的泪意,在眼眶里灼灼地打着转。

    她飞快地用手背抵在眼角一蹭,悄无声息地抹去那点湿意。

    席琢珩抱着她快步往包间走,一路低头,薄唇不断轻吻着她的发顶和额角。

    进入包间后,他单手解开腕表随手搁在一边,将她侧抱在腿上。

    时从意全程都没有出声,只顺势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别过脸,轻轻吸了吸鼻子。

    感受到肩头传来的湿意,席琢珩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放得又轻又柔:“时釉釉凶了人自己却气成这样,是不是不太划算?”

    时从意偷偷在他肩头蹭掉眼泪,带着浓重的鼻音回嘴:“要你管!”

    席琢珩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手指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我看看?”

    “不准看!”她别开脸,往他怀里钻得更深。

    “好,不看。”

    他嘴上应着,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却收得更紧,另一只手依然轻柔地拍着她的背。

    怀里的呼吸声渐渐平稳,只有偶尔极轻的吸气声,泄露了她并未完全平复的心绪。

    他低下头,嘴唇轻柔地碰了碰她微微发烫的眼角,舌尖尝到微咸的湿痕。

    接着辗转而下,沿着湿痕吻至鼻尖,最后覆上她因努力克制而微微抿紧的唇。

    时从意被这轻柔的触碰惹得眼睫轻颤,蒙着淡淡水光的眼睛下意识地望向他,带着些许被察觉的慌乱。

    这个吻来得自然而然,裹着细腻的疼惜,温度却暖得让人心安。

    他轻易探入她微启的唇间,以近乎强势的温柔缠住她躲闪的舌尖,深深吮吻,将她未尽的呜咽,尽数吞没在唇齿交缠的灼热湿濡里。

    时从意彻底忙不过来了。

    她一边努力平复着呼吸,一边被迫承受着他近乎吞噬的亲吻,呼吸也不顺畅,心头更是酸胀得厉害。

    一个人,怎么能让人心疼到连心脏都跟着发颤。

    身体被他牢牢禁锢在怀中,人也深陷在他腿上,时从意只能微微仰着头,承受着这个交织着浓烈情感的吻。

    即使如此,她也生不出半分推拒的念头。

    或许在那份带着痛感的安抚中,她也在本能地汲取慰藉。

    时从意沉溺在这个深吻里,难过又无措,只能在他强势的温柔间沉浮,却又因这奇异的亲密甜得心口发烫。

    席琢珩吻得极深,仿佛要吸走她所有委屈与难过。

    他吮着她的唇,纠缠着她的舌,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灼人的温度,却在察觉她因吸气而颤抖时不自觉放柔动作,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珍视。

    气息交融间,他稍稍退开些许,额角仍亲昵抵抵着她的。

    “谢谢老婆替我出头。”他用指腹轻抚她微肿的眼皮,嗓音低沉带笑,“以前看你护着席澜的时候我就在想,什么时候我的釉釉也能这样护着我。今天总算如愿了。”

    时从意睨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奇形怪状的攀比心?就算放在以前听到这种话,我照样会踢爆他的头,只不过现在更生气一点。”

    “我知道。”席琢珩眼底笑意更深,低头又轻啄了下她的唇。

    随后他松开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手帕和一双平底鞋,屈身托起她的脚。

    时从意纵使脸皮再厚,也被他这般细致周到的举动弄得有些难顶。

    她下意识缩回脚,却被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

    “地上凉。”

    “我又没踩地上。”时从意赶紧去拉他的手,“我自己来就好。”

    席琢珩闻言挑眉,点了点她微凉的脚底,“刚才不知道是谁,光着脚就要冲过去踢人,嗯?”

    时从意:“……”

    罪证确凿就是这样,压根无法反驳。

    他仔细为她擦净脚底,穿上平底鞋,净了手后才站起身,顺手将她从沙发上拉起来:“带你去个地方。”

    “席澜那边……”

    “不用担心,“席琢珩牵起她的手朝外走,“有人会照看他。”

    时从意立刻反应过来:“哦,就是刚才跟在你后面,就差掏把瓜子出来嗑的那位?”

    这个形容倒是很贴切,席琢珩不由笑出声。

    玺宴庄园本就位于听松园深处,离席家老宅很近。席琢珩带着她走出包间,直接下到地下车库。

    黑色轿车无声滑入夜色,不到一刻钟便驶入了席家老宅。

    直到车子在主楼后的车库停稳,时从意才疑惑地看向他。

    “你要带我来的地方就是老宅?这里我熟的呀。”

    席琢珩没有解释,只是下车绕过来为她开门,牵着她绕过主楼,径直往西边的紫藤园走去。

    夏夜的微风带着温热潮湿的草木气息。

    紫藤的花期早已过去,浓密的绿叶层层叠叠覆盖着蜿蜒的长廊与花架。

    摇曳着的枝叶在月光与柔和的地灯下,投落出层层叠叠的阴影。白日里喧嚣的虫鸣此刻也低沉了许多,只有两人的脚步声落在青石板上。

    这里她极为熟悉。

    少女时期因为这地处偏僻,少有人来打扰,成了她的秘密基地。最近则是因为常和席琢珩在这里碰面。

    只是没想到他今晚会特意带她来这里。

    时从意敛低眉眼,看向与他交握的手。

    自从席振山早些年搬到城东北,与那位评弹名伶过着自成一家的日子后,席家老宅就日渐冷清,来走动的人也少了。

    但这个时候,即便是在夜晚,从主宅侧翼穿行而过也绝非无人注意。

    廊下巡逻的安保,来来往往的帮佣,都可能看到他们此刻紧密相牵的手。

    不过时从意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人就是她的。

    无论他是谁,是不是席家的继承人,都不会改变她的心意。

    她是席琢珩的妻子,这是她再也不需要隐藏和否认的事实。

    席琢珩没有在长廊中停留,而是牵着她拐进一条蜿蜒的小路。

    路旁浓密的树影间,隐约可见一栋白砖小楼。

    在时从意的记忆里,这地方常年铁锁把门,只是席家用来堆放闲置旧物的地方,平时几乎没人会来。

    席琢珩径直上前,用钥匙打开了门。

    一楼的光景确实如她所想,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家具和箱子,印证着她的印象。但当席琢珩牵着她踏上通往二楼的楼梯时,氛围变得截然不同。

    一股混合着旧书,木料和淡淡防尘剂的味道扑面而来,连同那些被柔和灯光照亮的室内。

    被防尘罩覆盖的三角钢琴,墙边玻璃柜里陈列的各种奖杯和褪色的玩偶,旧书桌上摆放整齐文房四宝和老式留声机,还有墙上几幅笔触稚嫩却装裱精致的画作……

    时从意自觉闯入了一个被时光精心封存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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