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星尘[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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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明诚见状,连忙借口去洗手间溜了出去。

    他活了五十几年,前几十年怕老子,后面怕老子加侄子。

    老子和侄子在一起的画面本来就够让人窒息了,这两人还在他面前剑拔弩张!

    他不要命啦!

    当然有多远躲多远。

    席振山放下茶杯,瓷器与玻璃茶几碰的叮当响。

    “怎么,上次我用砚台砸了你,你就打算跟我一直这么僵着?”

    “您是我长辈,教育我是应该的。”席琢珩神色平静,“挨了该挨的打,两清了。”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席振山猛地拍案而起,“你是我孙子,是席家继承人,你跟我永远都两清不了!你也应该承担你的责任!”

    席琢珩抬眸,目光平静地看着老爷子:“您有什么不妨直说,这里也没有其他人。”

    “你在外面这么多年,真的是越来越没有礼数,翅膀硬了?”席振山气得手指发抖,“今天我能让你坐上这个位置,明天也能让你坐不下去!”

    席琢珩不紧不慢地端起茶杯,浅啜一口,姿态从容得仿佛在欣赏一场无关紧要的闹剧。

    老爷子见状更是怒不可遏:“我不管你找的什么人结婚,马上给我离了,我就当这件事不存在!”

    “爷爷,“席琢珩放下茶杯,声音温和,“您手里的那些收藏,最近拍卖行情不错。”

    席振山瞳孔骤缩,抓起手边的茶杯就砸了过去。

    席琢珩偏头躲过,尖锐的瓷器在墙上砸出一个浅坑,碎成两半。

    听到动静的席明诚慌忙推门而入,看到这一幕魂都惊掉了一半。

    “爸!您消消气!”他连忙上前扶住老爷子,转头对席琢珩使眼色,“琢珩,你怎么跟爷爷说话的?!”

    席琢珩眉一挑,瞬间起了捉弄的心思。

    他偏了偏头,眼神意味深长地看向席明诚。

    “二叔,我在英国结婚的事,你说你知道该怎么说的。”

    席明诚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只能死死攥住老爷子的扶手椅背。

    席琢珩看着他这副模样,不禁轻笑一声:“二叔说得对,是我失礼了。”

    尔后站起身,看向席振山:“不过爷爷,您应该很清楚,现在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我。您要是想去西山别院,尽管去。只是……”

    他微微俯身,在老爷子耳边轻声道:“我这个人,向来受不了委屈也吃不得亏。哪怕是您。”

    席振山脸色瞬间煞白,不可置信地瞪着这个从小看到大的孙子。

    席琢珩直起身,绕过老爷子身侧:“我送您坐电梯。”

    席振山突然抓住席琢珩的手腕,枯瘦的手指像铁钳般收紧:“你以为拿捏住我的把柄就万事大吉了?”

    老人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那个不知来历的女人,你护得住吗?”

    席琢珩半垂着眼,眸色沉静。

    他缓缓抽回手:“您可以试试,就怕明天董事会上,您精心安插的那些人,会一个接一个递上辞呈。”

    席振山面色一僵,握着拐杖的手微微发颤,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怒。

    他死死盯着席琢珩看了半晌,突然冷笑一声:“好,很好。你现在是连最后的情面都不顾了。”

    席琢珩从容地将手插入西装裤袋,清冷如霜的声音不疾不徐地反问:“爷爷是在说谁?”

    走出办公室时,秘书处的众人噤若寒蝉。

    席琢珩目送老爷子和二叔进了电梯,转身对陈叙吩咐:“西山别院那边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出。”

    “是。”陈叙点头,犹豫了一下又问,“那……老夫人那边?”

    “什么都不用说。”

    待陈叙离开后,席琢珩站在落地窗前,暮色将他的身影拉得修长而孤寂。

    就在这同一片暮色下,城市另一端的会展中心停车场里,周砚正和时从意坐进他那辆半新半旧的SUV,两人脸色都称不上好看。

    刚才的复盘会上,时从意条理清晰地汇报了整体流程和数据表现,将绝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优化”上,使组委会的人很容易就接受了她提出的“后续需要深度排查几个信号节点”的建议。

    在这之后她和周砚在茶歇时间,“不小心”把7号机疑似被劫持的事让姜维黎听到了。

    这位懂技术,本该最关注项目安全的甲方CEO,在得知核心设备遭遇专业信号劫持后,竟对技术细节避而不谈,反倒万分殷勤地问时从意需不需要什么帮助。

    这种反常的“关怀”让时从意瞬间明白这个人怪在哪儿。

    心底的猜测也凝结成冰。

    在排除了姜维黎是什么活菩萨的可能性后,这种刻意的态度偏移只说明一件事:他要么就是信号劫持的幕后黑手,要么就是另有所图。

    一股郁气在时从意胸口翻滚,她暗自咬牙,把“打输住院打赢坐牢”默念了好几遍,才勉强压下当场发作的冲动。

    无论姜维黎打着什么算盘,最终目标必然是对蓝因科技的核心技术进行掠夺。

    而对她本人,不过是将其视为技术得手后锦上添花的战利品。

    这种裹着糖衣的技术掠夺她见多了,但像姜维黎这样明目张胆地把安全危机当作试探筹码的,还是头一遭。

    他那伪善的关怀背后,分明藏着对她专业能力的轻视。

    仿佛她这些年熬过的夜,攻克的技术难关,都比不上这张脸带来的“便利”。

    周砚在一旁看得真切。

    作为多年搭档,他太清楚时从意最痛恨的,就是这种将技术成果与个人价值混为一谈的轻视。

    偏偏姜维黎一抬脚,就把她的雷区踩了个遍。

    之后两人借口组委会要方案,从姜维黎那边抽身。

    回来的路上周砚一边开车,一边分析着姜维黎的意图和蓝因面临的危机。

    时从意却有些心不在焉。

    她刚看到席琢珩让她等老许来接的信息。

    这条消息是在复盘会开始不久发的,她那会儿正一脑门官司,压根没留意到。

    这位大少爷今天跟姜维黎对上,走的时候估计一肚子火,还遇到她这个屡次放他鸽子的中好手。

    她跟周砚走了,老许肯定扑个空,席琢珩知道了会怎么想?

    时从意捂脸,只觉得今天要完。

    车子在老小区门口停稳,周砚再次问:“真不去我家吃饭?红姐念叨你好久了,说好久没见到你了。”

    时从意摇摇头:“不了,这几天你跟红姐都辛苦了,好好休息吧。”

    她解开安全带,下车时又转过头:“替我谢谢红姐。”

    周砚叹了口气,看着她疲惫的脸:“你也别太拼了,要真把公司玩完了,大不了咱们包袱一背,飞到隔壁国给徐教授他老人家端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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