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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限制文女主乱炖修罗场》 50-60(第4/16页)
人的手,借着窗户漏进来的光亮,莹润水渍泛着晶亮的光。
他盯着自己的手,认真说了三个字,“很漂亮。”
秦颂身子又软又热,以为他在夸自己的手,下一秒,他却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血脉喷张,亢奋燥热,秦颂被他绮靡的表情迷住,更加湿腻口渴。
但他没给她缓下来的机会,唇瓣沿着下巴,脖颈,锁骨……埋头下去,很快找到章法。
她自己方才百般触碰找不到舒缓的焦灼,再次得到解法,她闭上眼睛,身子卸力般陷进床褥。
“颂娘,你真好看。”
战栗未止,黎予烫人的嗓音又传了来。
他语气依旧很认真,却没有看她的脸,眼神落在手指重新抚上去的地方。
刚刚结束的战栗,又如蚂蚁在爬。
秦颂受不住了,她蜷腿抵着他的下巴,将他带到自己身前,“看够了吗?”
黎予盯着她的眼睛,喉间上下滚动,秘而不宣的野心勃勃升起。
不等回答,两人几乎同一时间凑近,吻彼此的唇。
“公子,水好了。”门外传来阿钊的声音。
门内,热火朝天,缱绻难分。
黎予唇齿微启,欲打发离开,秦颂双眼水雾氤氲,捂住他的唇,“一起洗。”
黎予眼里的情欲更甚,他又欺身吻上去,久久才松开她,吩咐外面:“置于隔壁。”
水很快备好,门再次关上。
他避开她肩头伤口,岔开她的腿,将她抱起,误打误撞……
黎予眸子轻颤,站在床前,僵硬捞着她,进退为难。
秦颂也被卡得难受,抓着他肩膀下沉……
不比陆尤川轻松,涨。
适应良久,两人再次亲吻,一路来到冒着热气的浴桶旁。
徒留一地衣衫铺了满榻。
秦颂以为他会将她放进去,结果他直接抱着她一起跨进了浴桶。
她虽然瘦,但好歹是个成年人,就这样抱着她跨进这么高的浴桶,秦颂对他读书人的体魄大大改观。
他将她抬高些许,不让伤口碰到生水。
温热的清水,严丝合缝将两人包裹。
秦颂撑着他肩膀,又是俯视的角度,她垂眸看着他,紧实的胸肌挂着一层薄薄的水汽,分不清是汗水还是雾气,湿润的长发贴在胸口,更显性感,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一会儿埋头凑近,左右亲她,一会儿又仰着头对视她的眼睛,喉结随着上下滑动,情动让他的面颊泛红,极淡的面容陡增几分昳丽。
性感,迷人。
秦颂很喜欢这张脸,哪怕这般靡色的境况下,依旧带着少年人一般的意气,和读书人惯有的矜贵,可越是这样,秦颂越是觉得勾人。
亲不够,这张脸她要亲个遍,前提是没这么颠簸的话。
秦颂弓着肩背想亲她,腰腹陡然升起一股麻意,侵入四肢百骸,她只够吻一下他的额头,抬手摩挲他的侧脸,轻揉他的耳垂。
他主动将脸贴到她掌心轻蹭,鬓角细小绒毛挠得她掌心又痒又麻,异样感陡然加剧。
黎予腹肌时而紧绷,时而放松,呼吸滚烫。
脑中无意识回想那夜他吞含她手指的触感,如火花迸发,被无声拉扯。
她移动手掌摸到他嘴角,细腻湿软的唇瓣,因为亲吻变得红润晶亮,无端让人生出一股破坏欲。
水面动荡,秦颂呼吸急促,拇指擦过唇瓣,指腹微微用力,按进了他口中。
湿软的触感包裹,他主动舔舐她的指腹、掌心……比之那晚仅有手上的触感酥麻数倍。
仅仅舔咬两下,秦颂身子又软了下来,脑袋靠在他的左肩上,不住轻喘。
“颂娘,我每天都会锻炼,以后,只跟我好不好?”黎予吐出她手指的间隙,吻着她的鼻尖,嗓音粗重,音量轻轻与她商量。
秦颂身子软到说不出话,没有受伤的手紧紧抓住浴桶边缘,控制不住战栗。
水面汹涌,黎予搂紧怀里人,没打算一定要得到她的回答。
她在就够了。
蜜糖升顶,在心里,在水底。
喘息声停下,他又搂着她的腰,换了个位置,让她背贴着他……
——
(女主受伤,帮女主洗澡。)——
第53章
水凉了, 也脏了。
但除夕夜终于来了。
两人洗好已是黄昏,远处偶有人家的地方,传来稚童燃放鞭炮的声音, 若不是这里偏僻, 恐怕早已是一派热闹的景象。
黎予帮秦颂穿好衣衫,给她肩头再次上药,“回去后,那里也上点药。”
他不说还好,一经提醒,那股不适感明显加剧, 秦颂默默点点头。
“下次我会再轻点。”黎予有些自责。
“不是力道的问题, ”秦颂咬他耳垂,“要适度。”
大小和次数。
当然, 只能控制次数。
黎予耳垂又红了。
他虚咳一声, 埋头帮她系衣带, “我服过避子药了,方才吻你时吞下的,一炷香起效, 不会有事的。”
小黎予还蛮贴心。
趁他穿衣,秦颂又捏了捏他的下巴, “真乖, 以后多宠你。”
黎予垂头绑腰带, 脸颊也跟着红了。
秦颂心下乐开了花, 这人太好哄了。
马车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 两人收拾好,一路回城。
黎予十分粘人,只要没人看见, 他就一定要将她捞在怀里。
不得不说,坐他腿上比坐硬凳子还是好多了。
“你去江南为了寻士族相助?”黎予时不时就亲亲她,心底始终记挂着她说要去江南的事情。
秦颂被他亲得痒痒的,脖子不停后缩,忍着痒意简单说了一遍从丽娘口中得知的消息。
黎予仍搂着她的腰,神色正经了不少,“所以长公主已得知消息云州可能会有大动静,涉及全城存亡的动静?”
秦颂点头,“嗯,具体是何消息丽娘不肯明说,但我猜与这场人为的恶疾有关。”
黎予思忖须臾:“恐怕不尽然,恶疾早已出现,就算我们尚不知晓这是投毒,也不至于令云州天翻地覆,况且这是毒,而且还是慢性毒,并不会传染,又为何要逃?”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猜真正要置云州为死地的是一场强硬碾压,我担心的是,这场灾祸是我们,或者说我爹引起的,云州甚至潭州只是陪葬品,但到底为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们已经被请进瓮中,镇北军必须尽快瓦解澹州城的僵持,抽出兵力应对这一轮尚不可断定的灭顶阴谋。”
秦颂如此但心,不无道理,以朝廷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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