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女主乱炖修罗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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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猜到对方在想什么。

    陶卿仰唇瓣动了动,正欲开口,秦颂二话不说起身挪过去。

    不顾他的诧异,靠坐进了他怀里。

    “呃…”

    不知道是碰到了他伤处,还是其他反应,他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才稳住语调:“你……知道我对你存了什么心思的。”

    “我不想死,你想做就做吧。”

    秦颂从未在寒冷的户外过夜,即使生着火,还是冷得瑟瑟发抖。

    手脚可以烤暖,后背冷得直冒鸡皮疙瘩。

    而且她从小就怕黑,独独坐在那里,总觉得身后又无数张着血盆大口的东西在朝她靠近。

    寒冷和惧怕双重袭击,她根本撑不到天明。

    那股惹人欲醉的桂花香再次袭来,陶卿仰神思又乱了,但他已经冲动过一回,并不想再惹她不快,他身形微微后靠,单手撑地,与她拉开一点距离。

    “阿颂妹妹,我是男人。”

    她知道,她看到了,他非常男人。

    可秦颂已经不在乎了,心安理得坐在他怀里:“陶将军,如果你是女子,在和一个男人温存就可以活下去的情况下,你会选择保持名节冻死,还是与男人依偎着活下去?”

    陶卿仰这才意识到她是怕冷,他又下意识直起来腰,向她靠拢了一些,良久才问,“有没有可能,你其实喜欢这个男人?”

    “在生死面前喜好重要吗?举个极端的例子,在恶劣环境下,如果被不喜欢的人玷污就能活下来,我会毫不犹豫选择被玷污,命才是最重要的。”

    秦颂觉得没力气,干脆靠在了陶卿仰身上。

    陶卿仰身子僵了僵,呼吸越发炙热,不敢多动。

    “不喜欢的人”几个字搅乱着他的思绪,但“玷污”二字,让他变得沉默,没有应话。

    幽幽的丹桂香还在不断作祟,陶卿仰越发无法忽视它的存在。

    “容我整理一下。”

    略带沙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本就没睡着的秦颂,悄然睁开了眼。

    自然情况下,他的坐姿相当惬意,但不自然的情况下,就挤得慌。

    秦颂能感知到,她只是装作不知道。

    他既然说出来了,她也不能继续视而不见,配合地向前躬了躬身子。

    身后人没有发出动静,默默拨弄朝上。

    “再起来一点。”

    秦颂一怔,要她起来做什么?

    但如她自己所说,怎样也无所谓了,熬过这一夜最重要。

    她撑着他的腿蹲起身。

    衣摆摩挲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片晌后,炙热的大手拦腰将她拉了回去。

    身下多了两层平整的布料,是他为她铺好的衣摆。

    原来是要给她垫衣服。

    秦颂放松下来,再次仰靠在他身上,背后密不透风的感觉,终于让她在这黑暗里有了几分踏实感。

    虽然背靠处一直不平,她也很贴心地保持没动。

    只有他偶尔直起身往火堆里投柴的动作,会更加硌人,但两人都心照不宣地当做无事发生。

    黑夜真的好漫长,两人静默靠着过了很久,林中还是一片漆黑,背靠着的地方更加嚣张跋扈。

    良久后,身后人艰难开口,“介意我……解决一次吗?”

    第49章

    根本没睡着的秦颂, 悄然睁开眼睛,不着痕迹地直起身,与他拉开些距离。

    她当然知道他需要解决什么, 可这也太明晃晃了, 秦颂脸颊开始发烫。

    她一时没有回应,身后人好似也尴尬于自己的失态,“压不下去。”

    秦颂不是无知少女,若一直饱满,不仅仅是难受,还会影响功能。

    而且他万一忍不下去, 用到她身上, 那就是另外一种性质了。

    “如果不需要我帮忙清理的话。”她良久才商量着回了一句。

    身后人沙哑的声音忍着颤音,“自然。”

    秦颂提出最后一个要求:“不能离我太远。”

    陶卿仰喉间一滚, 说不出话。

    秦颂再次出声, “我怕黑。”

    陶卿仰似乎又靠她近了一点, “嗯”了一声。

    “在你身后?”陶卿仰应完,又立马补充一句,“我转过身。”

    秦颂没再接话, 这场难耐的事就这样敲定了。

    他炙热的手腕穿过秦颂腰肢,将她拖起来一些, 抽出被她坐着的衣摆, 微微挪动些许, 转过身去。

    他手掌从她腰肢撤走, 秦颂站在原地, 僵硬到不知所措。

    静寂的风中传来窸窣的衣料摩擦声,然后是男人右臂规律晃动的细小动静。

    风是冷的,但秦颂忽觉浑身都是热的。

    男人的动静越来越大, 喉间时不时溢出的闷哼声,砸破秦颂装作视而不见的假象,烫得秦颂耳根发热,

    她越不去留意身后,脑子越是不受控制地只能关注到他的细微动静。

    静谧的环境里,秦颂思绪无意识乱飘。

    起初,她在想身后人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她以前偏颇地认为,他那张脸就适合做这种事。

    越是双眼迷离,轻咬下唇,越是叫人欲罢不能。

    她想法跳跃,转而又想起以前帮乡下老太太洗黄瓜的经历。

    那种农家自种的黄瓜,可以长到很粗,她手小,根本握不住,有时候要双手握着才能搓洗干净。

    刚摘下的黄瓜蒂上会冒出晶莹的汁液,瓜身也凸起不平,她费尽才能上下弄净……

    时间似乎变得很漫长。

    他很久都没停下,动静越发清晰急促。

    秦颂心猿意马,腰腹竟也阵阵窜起麻意。

    她不敢去看他,放轻动作小心翼翼坐回原地,殊不知身后之人不知何时躬起了腰背。

    她身子落下去,刚好碰在他紧实的脊背。

    “呃。”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轻哼。

    秦颂顿时瞪大了眼睛,从没有在这种事上如此被动又尴尬过,感觉浑身都在发麻,血液无端上涌。

    有一瞬想要听从身体的冲动,与他真正温存。

    但理智还是让她克服了色鬼的本性,僵住身子一动不动。

    “你……还没好吗!”她强作镇定,故作催促。

    身后人也停顿了片刻,温声才再次动起来,“如果你能咬我一口的话。”

    “有病。”秦颂送了他两个字,不再说话了。

    陶卿仰没有反驳,因为她说得很对,他确实有病。

    以前,他对这种事向来淡漠,因着那次事故,他出现了一些障碍,除了早晨的自然反应,从来没被谁勾起过。

    只有她能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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