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男配以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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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带她去大越,那真是件□□烦。

    所以一定要在穆庭蔚发现它们之前,消灭一切有可能让他发现自己身份的罪证。

    她点了只蜡烛,强忍着心痛,将那些画像凑到火苗上。

    白色的宣纸遇到火苗立刻燃烧起来,尤旋就那么蹲在那儿看着,好歹是画了好多年的画像,其实心里还怪不舍的。

    穆庭蔚来竹苑后在院子里跟元宵说了几句话,进来的时候瞧见内室有火光,他神色一紧,着急忙慌破门而入。

    然而等内室房门推开的一刹那,尤旋抬头看过来,四目相对,皆是一愣。

    尤旋此时在地上蹲着,脚边烧着什么,黄色的火苗往上窜。

    而她旁边,是一个他昨天才刚看到过的木匣子。

    昨天那木匣子是锁着的,不过今天打开了,里面空无一物,只有地上一些看着像画像的东西在燃烧,应该就是木匣子里的。

    见她人没事,穆庭蔚整个人松了口气。

    尤旋也被他吓得不轻,大早上的,她偷偷毁灭证据都能让他撞见,这是什么运气?

    而且他昨天不是刚走,今天早上怎么又来了?

    看见旁边一张皇兄的画像没烧干净,她赶紧捡起来往火堆里扔。结果因为太慌,她烫到了手,“嘶”叫一声匆忙缩回来,疼得眼泪差点儿出来。

    第48章 第 48 章

    穆庭蔚拧眉走过来,捉住了她被烧得泛红的手指, 又看她惊慌失措, 一脸做了亏心事的样子, 他瞥了眼那匣子, 目光在火堆中扫过,顿了一会儿, 他收回视线, 看着她的手:“疼不疼?”

    他对着她受伤的地方轻轻吹了几下。

    见她不说话,穆庭蔚揶揄道:“干嘛呢, 要嫁人了以后不住这儿也不用把屋子给烧了, 过河拆桥啊?”

    尤旋红着脸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琢磨着他如果问自己烧得是什么,她该怎么回话。

    然而穆庭蔚并没有问, 只是吩咐人将屋里清扫干净,然后拉她起来去上药。

    尤旋烫的不严重,不过耐不住他坚持, 最后还是擦了药膏。

    “公爷怎么大早上过来了?”尤旋渐渐稳定了心绪, 问他。

    穆庭蔚道:“我贴身带着的匕首不见了, 想着是不是落在你这儿了, 过来问问。”

    说到匕首尤旋想起来了, 昨晚上茗儿是提到过这事。

    她亲自去内室把匕首拿出来:“是不是这个?”

    穆庭蔚接过来“嗯”了声, 看着那匕首没说话。

    尤旋喝了口水:“我瞧这匕首有些年头了, 公爷贴身戴在身上, 是有什么意义吗?”

    穆庭蔚默了一会儿:“我十岁时父亲送我的生辰礼。这匕首跟了我近二十年, 危急时刻也救过我的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留个念想而已。”

    他说着,又把那匕首翻来覆去看看:“我打算将来找人重新打磨,换个鞘,等元宵长大了给他的。”

    尤旋默默喝着茶水,心不在焉的。

    穆庭蔚看她一眼,站起身来:“后日便是大婚了,你我不便见面,我先回了。”

    他到底没有问她半句方才烧得东西,尤旋松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不大安稳。

    方才皇兄的那张没烧干净的画像,也不知道他看见了没有。

    出了竹苑,穆庭蔚也在琢磨着什么。

    方才他看到的画像,没太仔细,但知道是个男子,而且那五官明显不是秦延生。

    他总觉得画中人自己在哪儿见过,有点说不出的熟悉,但因为他没看仔细,画像又不完整,实在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这个人跟尤旋是什么关系,她为何偷偷摸摸将其烧毁,又为何在他发现时露出那样被惊吓到的做贼心虚的神情?

    还有昨日他碰到那木匣子时,她过激的反应……

    穆庭蔚脸色有些难看。

    莫非,尤旋心里还有过别人?

    “萧飒,你去查查夫人在寄州这五年……”他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不必了。”

    他从来没让人调查过她,也不愿意利用权势去做这种事情。她说她这五年学了琴棋书画,他觉得不可思议,却还是信了。

    她说有个大越人教她学用毒,跟她讲大越的繁华美好,他也信了。

    她说过去的尤旋在秦府已经死了,如今的她是新生,她早已放下对秦延生的感情,他也不对她有丝毫怀疑。

    只有画中男子的事,她没提过。甚至刚刚她很害怕他会开口问。

    穆庭蔚拧着眉心。

    越不说的事情,越有猫腻!

    他忍不住去想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居然让她这么宝贝,还害怕他知道的样子。

    莫非是教她用毒的那个大越人?

    他心里泛起一波汹涌,不知怎的浑身都不对劲,心里闷闷的,似有火气,最后又被他强行压制下来。

    过了良久,他长舒一口气,面色渐渐平静下来。

    罢了,她不是已经烧了吗,就代表那些都是过去。

    他既然不介意她曾经嫁过秦延生,那么如果真有其他人,他也没必要去计较。

    她为他生下元宵是事实,如今要嫁他为妻,也是事实。

    其他的,都不重要。

    即便那男人真的在她心上留下过什么,他也有信心,会将那些过往从她心上剔除干净,不留余地!

    他翻身上马,回头看了眼竹苑的方向,扬长而去。

    ——

    秦府

    这几日秦老夫人朱氏在宁安堂里闹得不可开交。

    “我还当镇国公要娶得人是谁呢,那般金贵,原来是我们秦家不要的媳妇!”

    “我说我那老姐姐怎么让我禁足一个月,合着她也认了那个儿媳了,怕我过去搅和他们穆家的好事?这几日我去国公府,每回都吃闭门羹,原来是这么回事,简直气死我了!”

    “尤旋那个贱人,她自己生不出来儿子,又不讨夫君喜欢,被休弃了,如今却巴着镇国公的门庭,以后她成了镇国公夫人了,那让我们秦家的面子往哪儿搁?”

    朱氏说的口干舌燥,自己儿子半句不搭腔,她有些不悦:“你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你知道你还什么都不说?我被禁了足,半点风声听不到,如果不是从依告诉我,我至今还蒙在鼓里呢。”

    秦延生目光淡淡,觑了眼一旁站着的柳从依。

    柳从依颔首:“我,也是听府里下人们碎嘴,然后不小心听到的……”

    那些人背地里说的可难听了,这秦府上曾经的夫人如今要嫁镇国公,还生了个世子。人家日后必然要封一品诰命,地位尊贵,以后秦老夫人见着都得矮半截,弯腰行礼。

    还说起秦老夫人从前对尤旋的苛待,说尤旋以后肯定会找秦老夫人晦气。

    甚至有人说秦大人对前妻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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