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暴君养大: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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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烧柴边烤他的小棉袄,被他瞧见了,灵机一动,自个儿烧柴的时候塞几个红薯到灶里。

    边烧饭边烤红薯,偶尔烤馒头,烤出来焦焦的,脆脆的,比蒸的好吃。

    小屁孩还是很聪明的,没有辱没男配的高智商。

    他还特别勤快,帮着干活就很开心,不让干他还闹别扭。

    一直把干活当成玩一样,心甘情愿,原来抱着重在参与的想法,让他跟着,现在已经是个好帮手了。

    喊一声他就知道什么东西放在哪,然后去拿,平时想喝个水,但是不想下床,让他去,很乐意的跑来跑去,一点不嫌累。

    说要什么菜,把他自个儿放进空间,过几秒放出来,菜已经收好了,花溪使唤的不要太顺手。

    心里知道他要是没得逞,会一直闹,且她确实有点脖子疼,便索性坐在床边,勾了脑袋露出脖子让古扉帮着按。

    古扉每天跟着她跑步,锻炼身体外加干活,干完活花溪可以歇息了,他还要读书认字,比花溪还忙,但是他精力旺盛,只要睡好,又是活蹦乱跳的一天。

    以前没读懂他的使用说明,导致俩人相处不太和谐,读懂之后越用越得心应手了。

    反正白天不停的招呼他做着做哪便是,晚上不要吵,让他安安静静睡好,第二天又是个活力四射,用不完电的小机器人。

    小机器人因为干活干多了,手上有点劲,摁的恰到好处。

    花溪舒服的不想出去了,其实仔细想想,有漏洞又如何?只要这个漏洞‘跟她无关’,查不到她身上来,她着什么急?

    拔草‘与她无关’,因为她有柴火,毒‘与她无关’,因为这玩意儿普通人弄不来,先不说它的价值,可能贵的买不起,光是带进宫里就是不可能的事。

    也没有下手的机会,毕竟一个小女孩,跟那些人又不熟,更没有下手的动机,所以怕什么?

    花溪心中稳了稳,感觉到古扉手越来越轻,意识到他可能有点累了,于是示意他往里头站站,自己躺在床上,让他用脚踩。

    古扉试着站上来,因着身体不平的原因,歪七倒八很容易摔倒。

    花溪观察了一会儿,瞧见顶上的木杆子,手摁在床上,杆子上登时多了一条床单,床单很长,耷拉下来,古扉伸手就能够着。

    拉着床单再踩在花溪背上,就会顺很多。

    花溪躺好,感受到古扉的小肉脚在背上踩,因着还小,体重刚刚好,不轻不重,踩的很舒服。

    腰间的位置很疼,花溪让古扉多踩踩,古扉的脚心没有茧,是软的,踩在背上像被肉肉的东西压了一下一样,很是舒坦。

    花溪惬意的枕在手臂上,时不时指挥古扉往左一点,往右一点,古扉很听话,让往哪就往哪。

    毕竟是小孩子,不能持久,踩了一会儿花溪背上一重,回头瞧去,发现这厮趴在她背上睡着了。

    本来就有些困的人,意志不坚定,连半个小时都没熬到,不过被摁了半个小时,花溪已经很满足了,不能太为难小孩子。

    花溪小心的侧过身子,让他滚下来,抱去床里,盖上被子盯着瞧了一会儿,没有醒的意思自己才收拾收拾去睡。

    *

    五更天,守在长翠宫外的几个人顶不住,抖着手问身边的同僚,“你说咱们是不是查错了方向,这都三四天了,也没见那人来。”

    同僚穿的薄,比他还冷,哈了口热气满脑子疑惑,“没道理啊,那三人瞧着不像自杀,谁自杀还好心把院里的草拔了,而且他们没可能弄到毒.药。”

    谁都能弄到毒.药,这个宫还安全吗?

    “可他们确确实实是被毒死的,周围没有脚印,也没人来过的痕迹。”

    “这才奇怪呢,既然有土,踩上去,怎么可能不留脚印。”

    就是因为做的太完美了,有脚印的地方都被抹去,比如说拔草的时候,没有凶手的脚印,也没有那三个人的脚印,那么多土,他们检查的时候都不可避免踩上,拔草这么大范围,不可能不留脚印。

    所以怎么把脚印抹除的?他们十分好奇,整个慎邢司最近都在琢磨这事,办了那么多年案,只有这个一点头绪都没有。

    破不了案,怕是整个慎邢司都吃不下饭,抓心挠肝想知道凶手是谁?又是如何办到的?

    按理来说那些有脚印的土被清理了,肯定会想法子倒在哪,但是查了一圈也没有着落。

    那个毒更玄乎了,完全没有头绪,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因着时间久了,毒有些变质,症状也跟原来不太一样,所以拿去御医院,竟也探不出什么毒。

    如此一来更没有着落了。

    被欺凌过的冷宫女子也查过,不像有能力杀人的模样,如果有能力的话也不会被欺负了。

    目前冷宫的人很少,只有那么几个,不是死的死,就是小的小,自己尚且无法自保,如何下毒害人?

    说起来,倒是有个宫特殊,日日升起烟囱,过的很好的样子。

    不过他们查过,刚被打入冷宫,身上还有些钱财,倒也合理,没什么可疑的地方。

    宫里死了两个大的,就剩下两个小的,定是将大的身上的财物撸了去,拿着换了东西,这才头月就这么奢侈,以后看他们怎么办。

    “算了,留下两个人,咱们回去吧。”抬头看了看天色,“瞧着一时不会儿不会有人来的样子。”

    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辛苦,就为了查一个真相?

    慎邢司办案,头会让他们以凶手的身份思考,为什么要杀人?如何杀人?旁的倒也顺利,也就卡在了这么一个上面,任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草可以做什么?为什么要拔草?

    大概也因此,引起了整个慎邢司的注意,上上下下都期待着他们破案,好解了心中疑惑。

    如今看来不太顺利,三四天了,凶手一直没露过面。

    也许就没这个凶手,也有可能这个人太狡猾,知道他们的陷阱,没有跳进来。

    难办啊。

    *

    花溪一早醒来古扉已经醒了,自个儿在门外端了水盆洗漱,脸很臭的样子。

    她跟他说话也不理。

    不知道怎么了?

    经常忽略他,今儿也像往常似的,并没有当回事,摸了摸水,是热的,古扉起的早,先把饭热了。

    现在只要前一天晚上把要热的放进锅里,他自己起来后烧一烧就好。

    灶底下很多灰,每次都烧完再洗漱,赶紧些,真好可以用上热水。

    热水放在下面,今天没有烧稀饭,水是用来洗脸的。

    花溪拉下自己的帕子也搁在里头,泡软了给自己洗洗,发现古扉动作慢,重新过了一遍热水,一帕子糊在古扉脸上。

    让他结结实实感受了一把后妈的待遇,搓完整张脸都扭曲了,额头和脸颊是红的。

    花溪也不管,把帕子又清了两遍拧干挂在屋檐下,然后去后厨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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