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A?要不起!: 11、小苍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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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逆和赵砾是十二点到的理发店,gessy请他俩吃了个午饭,又带着时逆挑了两小时发型,最后gessy崩溃地说。

    “夫人啊,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头发可不是指甲,这么长可得留个大几年。”

    时逆算是明白了,合着他根本不想给自己剪头发,之前都是在拖时间呢。

    “可是长发真的很影响生活。”时逆说,“晨跑的时候头发太重重心不稳,健身也影响做动作。”

    gessy愣住,表情特惊讶,抬头纹尽显,嘴能塞鸡蛋,“夫人最近开始健身了?”

    有被冒犯到的时逆点了点头。

    gessy噎住,想了良久,仍不死心:“也可以把头发扎起来的嘛,商场有很多好看的发夹和皮筋,而且夫人你这脸型不挑发型,随便扎一扎就好看!”

    时逆:“……”

    他只是想剪个头发,为什么发型师gessy的反应跟他要把整个头砍了一样。

    时逆轻叹一口气:“既然不挑发型,那你给我剪短吧。”

    gessy深呼吸一口气:“确定不后悔?”

    时逆沉定点头。头发而已,没什么好后悔的。

    gessy撩起时逆的长发看了又看摸了又摸,这一头长发可是他六年的心血。

    他一脸舍不得,最终长叹一口气,“行吧。”

    放悬到的时候时逆正吃着面包等染发剂上色。

    时逆没想到他会来,赵砾没和他说,听到门铃响了,他下意识地看过去,看到放悬时吓一跳,被面包噎个半死。

    放悬人高腿长,两步就走到他身边递给他一瓶奶,还很贴心地给他拧开了。

    “怎么吃这么急?饿坏了?”

    顺着奶好不容易给面包咽下去,“谢谢。”

    放悬顺手给旁边的转椅拉过来坐时逆旁边,瞅了眼他被染发帽包住的脑袋,“老婆,真给剪了?”

    染发帽连着加热器,时逆脑袋没法大幅度动,他食指比到自己下嘴唇位置,“嗯,剪到大概这个位置。”

    放悬眼珠稍稍向左上方转了一下,似乎在想象这个长度头发的时逆是什么样。

    他笑笑,说:“我还从没见过头发这么短的老婆,不过老婆你就算剃光头也好看!”

    时逆:吹过头了。

    放悬盯着他嘴角看了两秒,扯了张纸巾靠近替他擦嘴角,时逆下意识想躲,但脑袋被固定住了,没办法躲。

    放悬垂眸看他,眼含笑意:“怎么突然想到要剪头发了?”

    “太长了麻烦。”时逆听到身后有动静,估摸着是gessy。

    去给时逆取外卖回来的gessy一个“夫”字卡在喉咙,连忙推着身后的赵砾走人。

    “别看了别看了,人家夫夫调情我们凑什么热闹。”

    赵砾对上了放悬淡淡的视线,他稍稍点了点头,和gessy离开贵宾区。

    gessy边走边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俩同框,外界传放总疼老婆原来是真的啊。”

    在理发店上班甜甜都能听到八卦,gessy对这种事很好奇,偏头问赵砾:“你平常总跟在放总身边,他俩私底下也这么腻歪?”

    赵砾冷冷睨他一眼:“放总的事是你能打听的?”

    gessy瘪瘪嘴:“是我不配。”

    时逆做完头发都晚上八点了,gessy替他抓了最后一下造型,十分满意地说:“好了。”

    放悬一直在后边沙发上等他,听到gessy的声音他抬起头,瞳孔微缩。

    全身镜里的时逆长发不见,一头利落的蓝黑短发,衬得皮肤更加白皙,烫了微卷,极具蓬松感,毛茸茸的,看着很好摸。

    时逆有点近视,双眼微眯,脸上没什么表情,整个人像是睥睨一切、高高在上的小王子,让人移不开视线。

    以前的时逆的美是张扬的,毫无保留的,像一朵花期短只能拼命展现自己的昙花;

    现在的时逆张扬的美收回去几分,多了些清冷与含蓄,放悬想到了小苍兰,一种他最喜欢的花。

    放悬对赵砾勾勾手指,“给这发型师转十万,技术不错。”

    赵砾对自家老板的大手笔早已见怪不怪,点头应下。

    时逆对新发型也挺满意,随意抓了抓发尖,转身问放悬:“你觉得怎么样?”

    放悬笑得眉眼弯弯,“好看!老婆天下第一好看!”

    gessy起了一胳膊鸡皮疙瘩,听得赵砾低声对他说:“给你账户汇了十万,放总说技术不错。”

    gessy瞬间眼睛就亮了,什么鸡皮疙瘩、肉麻都不存在!放总就是天下第一好的总裁!

    回去的时候是赵砾开车,放悬陪着时逆坐在后座。

    放悬捏着时逆的左手,避开贴着创口贴的地方,心疼地问:“这是怎么弄的?”

    时逆实在没那脸说是跑步摔的,但他也瞒不了放悬,干巴巴地说:“不小心摔的。”

    放悬挺乐,“你刚到家里那两年也经常摔,摔得最狠的一次把脑袋都磕出血,给赵姨吓一跳哭着给我打电话。后来营养跟上了就没怎么摔了,肯定是这段时间生病身体病垮了,多补补。”

    时逆点点头:“有劳你费心了。”

    时逆稍颔首,眉眼温顺,太乖了。

    放悬没忍住揉了一把他的头,果然如预想一般柔软,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萦绕在鼻尖。

    时逆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地缩了下脖子,迷茫地抬头对上放悬的视线。

    车窗外霓虹灯闪烁又熄灭,放悬的神色也变得神秘莫测。

    时逆在等他开口,但放悬却迟迟没有出声,几秒后对方蓦地转过头,侧对着时逆,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一下。

    时逆想了想问:“我下周一想去学校可以吗?”他待在家没什么事做,很无聊。

    他数了原身大一到大二的专业书,不多,一共就七本。

    现在才周二,五天看七本对他来说不难。

    放悬顿了一下,转过头来讶然地问:“你想去学校了?”

    后又像是想到什么,“哦对,你不记得了。”

    时逆:“怎么了?”

    放悬宽慰地说:“没什么大事,学校里有几个烦人精,所以你之前不乐意去学校。”

    他这身份还有人敢惹他?

    但转念一想,他这身份确实有很多人眼馋,比如说微博里那个id为我是放总的狗。

    时逆说:“没事,有你在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这话令放悬很受用,一把给时逆抱住蹭了蹭,“老婆真可爱!”

    时逆对放悬的拥抱已经很淡定了,待被松开后理了理衣服,皱了皱鼻,问:“你换香水了?”

    放悬抬手闻了闻:“没,中午的时候周怀准来过我办公室,可能是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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