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女擒烈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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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满足地眯了眯眼,咽下果肉后才笑道:“说来也奇,我原以为这荔枝只在岭南湿热之地才能生长得好,没想到这南诏气候温润,竟也能结出这般清甜的果子来。”

    “南诏是个好地方。”聂峋接话,语速比平日慢了些许,许是醉意未消。

    他手下没停,又开始剥第二颗。

    “嫱嫱。”他唤了她一声。

    甄婵婼从册子上抬起眼,应了一声:“嗯?”

    聂峋将剥好的荔枝肉再次递到她嘴边,看着她吃下,才缓缓道:“等我们以后结束了所有的事,就在这里生活下去,怎么样?”

    甄婵婼咀嚼的动作一顿,随即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好呀。”

    她又就着他的手吃了颗荔枝,才继续道,“我也发觉了,自打来了这儿,我身上舒坦多了,那些时不时冒出来的红疹子也消停了。你看这里,山好水好,连风都带着花香,家家户户院里都种着花,瞧着就让人心里敞亮。”

    “不过呢……”

    她翻过一页册子。

    “这话我听听,心里甜一下也就罢了。你如今颇得圣心,陛下那边正是倚重你的时候,岂会轻易放你远离朝堂,在这南诏偏安一隅?”

    “就像阿翁,如今不也还在西北边关守着,风餐露宿的。”

    她抬起眼,望向身旁沉默的男人,“夫君不必因见我喜爱此处便觉为难,心生挂碍。你在哪里,哪里便是我的家。”

    这话她说得自然而然,没有半分勉强。

    聂峋静静地看着她。

    他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只是又默默地剥开一颗荔枝,剔去果核。

    甄婵婼正待细看下一行,捏着荔枝肉的手指又递到了唇边。

    她习惯性地张口去接。

    一片温热的触感压了下来。

    眼前光线一暗,他俯身过来,坚毅的下颌在她眼前放大。

    他的唇咬着荔枝肉一起覆上了她的。

    捏在手中的册子滑落,掉在了脚下。

    轻而易举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原本撑着摇椅扶手的手臂绕过她的肩背,另一只手仍稳稳托着她的后颈。

    摇椅轻轻晃动起来。

    天旋地转。

    她攀住他肩头,慢慢闭上了眼睛,温柔回应。

    聂峋呼吸愈发粗重,吻得愈发深入,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终于不耐,睁开眼离开了她的唇,唇瓣间拉出一道暧昧的银丝。

    甄婵婼脸颊微红,眼泛水光,喘息着尚未反应过来,便觉身子一轻,已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她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颈。

    他低头,再次衔住她的唇,一边吻着她,朝着床榻走去。

    几步路的距离,他从她的唇瓣流连到唇角,再到敏感的下颌,留下湿热的痕迹。

    帐幔被他随手扯落,拂过甄婵婼的脸颊。

    烛火跳跃了一下,拉长了投在帐幔上的亲密人影。

    夜,还很长。

    散落一地的荔枝,与跌落在地的风物志,暂时都无人理会了。

    第48章 坑蒙拐骗 “你这个无赖女子!”……

    晨光熹微, 气乌村的村民们已聚在村口,带着质朴的笑容与满满的不舍,送别甄婵婼一行人。

    孩童们围着马匹好奇地张望,老人们则将准备好的的糍粑和肉干硬塞进他们的行囊。

    “聂郎君, 甄娘子, 一路平安啊!”村长握着聂峋的手, 用力摇了摇。

    聂峋颔首,抱拳回礼:“多谢诸位连日款待,聂某铭记于心。”

    甄婵婼微笑着与几位相熟的妇人话别,她们拉着她的手, 絮絮叨叨地嘱咐着南诏湿气重,要注意保暖,又夸赞她穿着南诏女子的服饰格外好看。

    在村民们依依不舍的目光和此起彼伏的送别声中,他们往百里之外的云清道观出发。

    蓬风道长赠予的地图表明云清道观位于一处名为清水镇的繁华市集附近,坐落在清水山的半山腰处。

    一路景致逐渐由村野的静谧转向市井繁华。

    骑马渐近, 望见前方屋舍俨然,商铺林立, 挑着担子的小贩穿梭其间, 好一派热闹景象。

    牌坊上, 清水镇三个大字赫然在目。

    聂峋命手下寻了间客栈, 一行人暂且安顿下来。

    行李刚归置妥当, 甄婵婼便有些坐不住了。

    她拉了拉聂峋的衣袖, 眼巴巴地望着窗外:“骑了一路的马, 骨头都僵了,我想与金姑下去逛逛。”

    聂峋抬眸,不忍拂逆,却是不放心:“我陪你们去。”

    甄婵婼连忙摆手:“我们女儿家, 自是去买些女儿家用的私密物事,你一个大男人跟着,像什么样子?不方便的。”

    聂峋便不再坚持,他仔细叮嘱:“莫要走远,仔细脚下,看好钱袋。”

    她笑着应了,对着铜镜略整理了下发髻,便拉着金姑,穿进了楼下熙攘的人流。

    金姑紧跟在甄婵婼身侧,甄婵婼一会儿停在布摊子前,挑选着给金姑绣帕子的布料。

    一会儿又被卖食物的铺子吸引,买了些糯米点心,与金姑分食。

    两人手中很快便提了不少零零碎碎的小玩意儿。

    正走到一处街角,只见一个穿着道袍的道士,忽然抬起头,扬声喊道:“这位娘子留步!”

    甄婵婼脚步一顿,恍惚觉得那声音是冲着自己来的。

    金姑立刻警觉地扯了扯她的袖子,以眼神示意她莫要理会。

    甄婵婼心下觉得有趣,她冲金姑安抚地笑了笑,示意无妨,便缓步走上前去。

    那摊子不过一张旧木桌,上面放着签筒和几本旧书,看起来倒也像模像样。

    “道长叫住我,可有事?”甄婵婼笑问。

    那道士年纪不大,约莫二十七八岁,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得灵活。

    他摆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敢隐瞒娘子,贫道正是此间云清道观的鸣今。”

    “贫道观娘子面相清雅,骨骼秀奇,本是福泽深厚之人,奈何眉宇间锁着一股孱弱之气,挥之不去。若贫道所料不差,娘子可是时常心悸、手足冰冷、体寒畏风,甚至夜不能寐?”

    甄婵婼心中一跳。

    鸣今?

    这不正是他们此行要寻访的道长吗。

    可眼前这人,神态举止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油滑,与蓬风道长口中颇有风骨的描述相去甚远。

    她按下心中疑虑,面上不动声色,只微微挑眉:“偶有发作罢了,劳道长挂心。”

    那道士见她并未反驳,眼中闪过丝得意,面上却更加沉痛,欲言又止:“娘子莫要讳疾忌医。依贫道看,你这症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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