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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娇养病弱小夫郎》 60-70(第9/15页)
了几小坛,打算窖藏半年以上,届时酒香会更加醇厚,启封后说是万里飘香也不为过。”
“万里飘香,万里香……”刘三生忽而笑起来,“好名字啊,听着便觉得气派!”
刘虎道:“眼下这坛不算万里香,只能算是春日酿。”
“春日酿。”刘三生不住点头,“好酒名儿,来年酒楼上新,便用这个名儿了。来,虎子陪三叔喝两杯。”
魏秋蓉见状忙说道:“我去后厨叫人再炒两道下酒菜来。”
刘三生道:“唤顺旺到屠子那割上半斤猪耳朵,这吃食下酒可香。”
“哎。”
当家的终于有了胃口,魏秋蓉喜笑颜开,笑着答应下。
酒过三巡,刘三生喝了个半醉,拉着刘虎苦水道不停。
“他们欺人太甚啊,生意做不过便暗地里使些脏法子,想叫三叔这酒楼开不下去,做他的春秋大梦,我这酒楼非但要继续开,还要做大做强,叫那些个只敢躲在背地里耍手段的臭虫们好好瞧着,我刘三生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倒的!”
刘三生高举酒坛,忆起往昔,“想当初你三叔我独自一人在县里打拼,啥大场面没见过,便是牢狱都待过几载。
虎子三叔跟你说,那大牢里整日有人哭嚎,隔三岔五便能瞧见有人被浑身是血地被拖出牢房,那场面有几个见过?他们这手段比起三叔见过的,不值一提!”
刘文彬下学回来也上了饭桌,此时家中两个小的都在,魏秋蓉便扯着当家的袖子,提醒道:“说这些干啥,别吓着孩子们。”
刘清却亮着眸子说:“爹你再说说我想听。”
魏秋蓉瞪自家小哥儿一眼,“听啥听,你个小哥儿打听牢里的事儿做什么。”
刘清吐舌嬉笑,“好奇嘛。”
一顿饭结束,刘三生喝了个酩酊大醉,刘虎帮着把人抬进屋,夫夫二人便赶着牛车回了村子。
“娘,布匹买回来了。”宋听竹抱着布匹进屋。
阮秀莲接过去,摸着料子道:“这料子不错,摸起来手感细腻,夏时穿上定会凉快不少。”她问儿夫郎,“这料子不便宜吧?”
宋听竹笑着说:“家里赚了银钱,该享受的爹娘只管享受便是,往后不止布料,我与夫君还要带着爹娘到都城游玩一遭呢。”
阮秀莲听得眉开眼笑,“成,那娘可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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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季春雨水一时多起来,接连下了两日雨,酒坊那头便停工了两日,第三日太阳出来方才重新开工。
宋听竹与夫君卯时刚过便出了门,途过老榕树听见两位妇人在谈论钱家,不由停下步子问了嘴。
“大娘,您方才说钱家出命案了?”
“可不是,昨儿夜里银花跑钱家门口哭闹,听着意思霜丫头好像是要不行了,那钱有粮竟眼睁睁瞧着自个儿闺女病死,也不肯出银钱给霜丫头瞧病,简直畜生不如。”
“哎,银花母女俩苦啊,女儿病成这样想治愈得花不少银钱,钱老婆子是个守财奴,哪里肯出,便顺水推舟让儿子将和离书签了,银花被赶走时,钱家只给拿了衣物被褥,连个铜板都没给,身无分文女儿又病着,这日子可咋过呦。”
宋听竹不解:“如何不能过,孟大娘手脚勤快,便是开荒种地,只要勤快些,便断不会被饿死。”
妇人长叹一声,“和离虽比休妻好听,可传出去也是要被戳脊梁骨的,将来便是霜丫头治好了病,怕是也没人家敢娶。”
宋听竹不以为然,旁人敢随意轻视,只不过是因为自己不够强大罢了。
“夫君,你身上可带了银子?”
“带了些。”刘虎将钱袋子递过去,他晓得自家媳妇儿要做啥,便说,“我随你一块去。”
宋听竹弯唇应了声:“好。”——
作者有话说:先更这些,下章是个小高潮不好拆分[比心]
第68章 酒楼出事 这一针下去说不准就活蹦乱跳……
二人到时, 母女两个正围着陶罐用午饭,孟银花收拾着屋子,面上带着尴尬。
“竹哥儿虎子坐, 家里也没个条凳,只得先委屈你们坐床上了。”
宅子只有一间屋子是好的, 这两日母女俩吃住都在一个屋子里头, 非但没觉着日子过得苦, 还睡得十分踏实。
刘虎一个汉子不好落座,便到外头帮着将倒塌的院墙用砖头重新垒好。
孟银花瞧见, 擦着眼角落下泪。
“大娘要多谢你们夫夫帮忙,这才能跟钱家断了关系,往日跟着牛家去家里闹是大娘的错, 竹哥儿你还能不计前嫌帮衬大娘,当真是个心善的,日后若有需要大娘的只管说,只要大娘能办到,定当全力去办。”
宋听竹道:“眼下确实有一件事要拜托孟大娘帮忙。”
“啥事儿, 竹哥儿你说就是。”
“酒坊端午前后便能完工, 还缺两个做活的,不知孟大娘可愿意到酒坊做工?”
“此、此话当真?”孟银花喜出望外, 继而犹豫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会酿酒, 去酒坊做活只怕是不合适。”
宋听竹道:“无妨,届时酒坊会召集大伙进行上工前的教学, 少则几日多则半月,届时工钱照发,但只有一半。”
孟银花震惊不已, “这到酒坊做工,还管教学的?”
教学就罢了还有工钱拿,古往今来哪个想学艺的不是倒搭银钱,竹哥儿倒好,咋还上赶着给大伙送银钱?就不怕那酿酒的法子被人学了去,也跟着建起酒坊?
她皱着眉头将担心之事道出。
宋听竹闻言笑着解释:“酒坊众人各司其职,便是相互之间都有沟通,也绝不可能轻易将法子拼凑出来。”
孟银花放了心,“竹哥儿有防范就好。”
她拽着衣角,再次问道:“我当真能进酒坊做工?”
“自然能。”宋听竹从腰间取出荷包,“工钱一月三十文,这是头十个月的工钱,大娘可先拿去应急。”
孟银花怔了下,随即连忙摆手拒绝。
“不成,能进酒坊做工已经是帮了大娘天大的忙了,这还没开始做活,哪能就平白收下十个月的工钱?竹哥儿快快将银钱收起来。”
“大娘收下吧。”宋听竹瞧着面色潮红的钱霜儿,“不止家里要置办东西,小霜妹妹的病拖久了也不好。”
钱霜儿病重是假,但也确实染了风寒,方才进院他便听见小姑娘在咳。
“大娘放心,这银子算您借的,日后从工钱里扣便是。”
“哎,多谢竹哥儿。”孟银花不知该如何感谢,只拉着闺女不停道谢。
母女二人皆是双目通红,宋听竹夫夫离开,抱在一处痛痛快快哭了场,随即抹干眼泪,笑着迈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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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过去,天儿也越发暖和起来,百姓换下冬衣穿上春装,田间劳作的妇人夫郎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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