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重生后: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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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和温聆筝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让裴敬搬到外院别鹤居去居住。

    一来,是裴敬确实到了该搬到别鹤居居住的年龄;二来,也是为了方便对裴敬的保护。

    定北侯府如今子嗣不多,只裴敬和裴效两个。

    裴准虽痴,宋妙余却是个聪明的,有这样的母亲,裴效自是不用温聆筝操心,可裴敬却不同。

    在这深宅大院中,他既无父母,也无心腹。

    裴老太君怜爱他,但终究年迈,能力有限。

    裴凛心疼他,奈何政务缠身,别说是裴敬了,就连温聆筝这个做妻子的,一个月只怕也没见他几回。

    再说回她自个儿……

    身为当家主母,掌阖家事宜,单单是各个世家大族间的人情往来,就够她脚不沾地地忙一阵儿了。

    还有各个铺子里每月递上来的账薄,她已是汲汲营营,谁料又正巧撞上了这采选一事……

    于敬哥儿,她终究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因而,裴敬迁居至别鹤居,其实反而比在内院更安全。

    毕竟,裴凛的心腹多为男子,外男入内院多有不便,可外院却是不一样。

    温聆筝笑了笑,宽慰裴老太君道:“祖母放心,昨个儿见微还在与我说,准备叫袁副将来教导敬哥儿武艺,正让我安排人收拾客房呢!”

    “让敬哥儿习武?”

    裴老太君本想反对,可想了想,最后还是点了头,“也罢!以前我总心疼这孩子,不愿叫他去吃那习武的苦,现在瞧着,练练也好。”

    “是这样的!”宋妙余跟着附和,“敬哥儿体弱,咱们也不求他练到如祖辈一般能上阵领兵,只是让他强身健体罢了!”

    裴老太君觉得有理,点点头道:“既如此,那便安排下去吧!”

    敲定了裴敬的事,温聆筝又同宋妙余一道哄着裴老太君用了午膳,这才放下心来去看账。

    可看到一半,她眉头越蹙,尤其是翻阅至临安递上来的那本。

    这事有古怪!

    温聆筝未及多思,便闻进门的摇光说起裴凝明日参与终选的物什都已准备齐全,顿觉肩上的担子轻快了些,干脆让摇光将账薄都搬到了立心院去,她去那儿看。

    “回来了?”温聆筝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时,已是日落黄昏,余霞成绮。

    摇光向来有眼力见儿,又得温聆筝吩咐,早早地就退了出去,顺带还拉走了同裴凛一道进院的行云,守在院外。

    裴凛走进里间,见温聆筝抬眸看他,不由生疑,“这是在等我?难不成是荣寿堂发生了什么?”

    温聆筝摇摇头,继续看起了手中的账薄。

    “阿凝入宫的事,大家早心知肚明,这所谓采选,也不过是走个流程,老太君虽忧心,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也慢慢开始接受了。”

    “我只是从账中看出了一疑事,思来想去,还是该告诉你一声。”

    换下官服,裴凛走到温聆筝身后,他俯下身,单手撑着桌沿,粗粗看了一眼桌上的账薄,“这回竟这么多?”

    感受到身后的温热,温聆筝将手中的账薄一盖,轻轻朝后一仰,靠在裴凛怀中,“大夏新帝即位,你们朝堂忙得脚不沾地,我们行商不也是一个道理?”

    随手只着桌上其中的一沓账薄,“你自个儿瞅瞅,只单是米行的就有这么厚一叠,够我看好几日的了。”

    顺手取过温聆筝手上的账薄,裴凛坐到她身侧细细翻看了起来。

    “年前因与大夏的商路被阻,米价上浮不少,如今大夏政权稳定了,两国间的商路重启,这米价瞧着倒是回跌了。”

    “回跌?那只怕只局限在盛京呢!”

    温聆筝夺过裴凛手中的账薄放回桌上,又挑出了一本翻开后塞回了他手中,“你瞧瞧这本。”

    裴凛狐疑地瞥了温聆筝一眼。

    温聆筝正了神色道:“这便是我要和你说的事了!”

    “这本是临安递上来的,铺上的掌柜三娘是我的心腹,她常有商队行走于西南边境做茶叶生意,若非如此,我还不知,在西南那几个边陲小城里,米价一斗竟飞涨至五贯钱!”

    “五贯钱?”

    饶是裴凛这样见惯大场面的侯爷在听见这个数字时也是有些惊到了。

    大周建国至今二十余年,只因祖辈曾受乱世颠沛流离之苦,故而三代帝王,皆极重民生。

    年初虽因灾年,又兼大夏易主致使商路被堵之事,导致米价有所上浮,但最高点时也不过涨至两贯钱一石……

    更何况,官家体恤百姓,早于三月之初就已派下钦差,拨下银两,命南部各地官员,开仓以济灾民!

    如此之举,以民为重,又怎会任米价疯涨至此?

    要知道,时人收入相较前朝虽有所增长,可若以家庭为单位,平均一家一日的收入至多不过百余文。

    千文是为一贯,一斗米竟是要花去一家人近两月的收入?

    简直荒唐!

    “如今京里米价几何?”裴凛皱眉思索着。

    收起账薄,温聆筝道:“大夏新帝即位,其国内百废待兴,又有一众如狼似虎的兄弟,不论他真实想法为何,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他也必须与大周重修旧好。”

    “两国商路重新开通,若连京中米价都不跌反涨……岂非司马昭之心?”

    话已说至此,裴凛与温聆筝相识一眼,未再多言,只默契地几乎是同时站起身——

    一个取来官服,一个老实换上。

    “今日晚食大抵是回不来了。”

    “祖母那边,这事我会瞒住的。”

    裴凛重新换上官服,温聆筝低着头替他整理。

    他听见了她轻声道:“这里头的水还不知有多深,贸然面圣……你务必当心。”

    裴凛没忍住伸出手落在了温聆筝的发上,指腹擦过她戴着的那柄白玉如意钗。

    “放心。”

    “好。”

    温聆筝轻点了头,扯出一抹笑,将裴凛送到了府门边,看着他同行云行舟兄弟二人一道远去,整理好心绪,这才转道去了荣寿堂。

    三房的裴准夫妇比她来得更早些,就连在书院读书的敬哥儿都破例告了假早早地回到了家。

    脚步顿在了原地,站在荣寿堂外,温聆筝看了眼渐沉的天色,刚想叹气,就闻裴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美若天仙的二嫂嫂,你这是看什么看得这样入迷?难不成是悟到了什么契机,打算羽化成仙不成?”

    今日的裴凝仍是闺阁少女的打扮。

    霞裙月帔,宛若桃李,更胜芙蕖。

    温聆筝出了神,痴痴地看着她走近,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另一道身影。

    ——那位华服在身,受尽君恩,仍旧郁郁寡欢的,淑妃娘娘。

    鬼使神差地,她在她走近的那一刻,问出了那句憋在心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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