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什么时候想杀我灭口: 10、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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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如今,也没什么法子能够回绝了。”阿矜也有些担忧地开口道,想到之前的事,轻叹了一口气,那天夜里,厉榛榛面上虽未表现出来,想来应该也是上了心的,毕竟今后是要做皇后的人。

    “那现在可如何是好啊?”小桃有些焦急道。

    “我速去速回吧。”阿矜掀开被子起身,心却不自觉地提着,不知道这个厉姑娘到底是个什么角色。

    不过今日不去,日后,也有的是机会,今日去也好,早些将话说开了。

    想到这,阿矜心里一惊,将话说开,说什么,她到底能同厉榛榛说什么,她什么都……不能说。

    意识到阿矜停顿的动作,小桃担忧地看了一眼阿矜:“阿矜,你怎么了?”

    “没……没事。”阿矜应声,心事重重地穿衣裳,接着往外走。

    “阿矜。”

    “怎么了?”阿矜回头看向小桃。

    “伞,外头还下着雪呢。”小桃出声提醒道。

    “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我去替你回了厉姑娘。”小桃一边道,一边就要拿伞出门去。

    阿矜伸手抓住小桃的手臂,阻止了她出去的动作:“不必了,今日回了,下回还是要去的。”

    “那,你自己小心些。”小桃虽然不放心,但还是明白阿矜说的是什么意思,小心叮嘱道。

    “嗯。”阿矜应声,撑开伞往外走。

    厉榛榛现下住在绮梦殿,距离阿矜的庑房有些远,阿矜撑着伞,手脚冻得冰凉,但这会儿也顾不得这许多,只想着待会如何同厉榛榛说。

    想着想着,很快就到绮梦殿门口了。

    “奴婢阿矜,烦请通传一声。”阿矜撑着伞,轻声细语道。

    门口守门的侍卫上下打量了她两眼,接着冷声道:“在这候着!”

    阿矜看着他推门进去,在门口看着绮梦殿的牌匾愣怔着出神。

    “进去吧。”候了一会儿,那人从里头出来吓了一声。

    “多谢。”阿矜应声,接着收了伞往里头走,因着殿门距离里屋没几步路了,阿矜便也未再撑伞,走到门前,有嬷嬷在门前候着。

    “随我来吧。”嬷嬷有些趾高气扬地开口道,像是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语气里头掩饰不住的轻蔑。

    阿矜没有应声,跟着嬷嬷进去,殿内燃的不知道是什么香,莫名带着几分梅花的冷意,跟龙涎香的味道截然不同。

    阿矜进去,因着殿内暖和,身上的落雪瞬间就化了。

    嬷嬷掀开珠帘,同厉榛榛道:“姑娘,人到了。”

    阿矜抬眼看过去,厉榛榛斜倚在贵妃椅上,着一身雪莲色长袍,袍上还有大朵的雪莲图案,用细细的银线绣着的,在烛光下还闪着细细的光。

    不愧是美人,脖颈细长且白净,雪莲色更衬得她整个人清丽脱俗。

    “奴婢见过厉姑娘。”阿矜跪下行礼,半天都没等到厉榛榛说起身,当即就觉得不大好了。

    “出去吧。”厉榛榛懒懒地开口。

    阿矜就感觉到身边的嬷嬷退了出去。

    又跪了好一会儿,才听见厉榛榛的声音响起:“抬起头来。”

    阿矜心里颇有些无语,怎地位高权重之人老是喜欢说这样的话。

    虽然这样想着,但还是乖乖地抬起头,厉榛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不过尔尔。”

    阿矜一下就反应过来厉榛榛说的是相貌。

    “未进宫前,我就听闻皇上留了先帝的一位宫女在身边,便有些好奇,该是怎样的风姿,能被陛下留在身边,毕竟伺候过先帝的宫人,不是被杖毙,就是充入军营为妓。”厉榛榛说着,阿矜心里暗叹不妙,有些结巴地应声。

    “陛下……陛下悲悯,见奴婢可怜,才留了奴婢在身边伺候。”

    “可怜?”厉榛榛嗤笑了一声,“这满宫里,尽是可怜之人,怎么偏偏你不一样?”

    阿矜跪着,一时哽住说不出话来,只得跟鹌鹑一般跪着,过了半晌才听见厉榛榛微愠的声音响起:“既如此,那便去门口跪上一个时辰再回去。”

    “是。”阿矜心一凉,讷讷地应声,起身准备出去。

    厉榛榛瞧阿矜淡淡的模样,竟是一声都不肯求饶,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愤愤道:“日后每日来我这跪半个时辰,不许让旁人知晓此事,若是旁人知道了,本小姐就让人割了你的舌头。”

    “是。”阿矜应声,自然明白厉榛榛说的旁人是谁,过几日册封大典之后,她便是皇后,能左右她的,无非就是太皇太后和皇上,太皇太后同她没什么关系,那个旁人,指的自然是陆倾淮。

    “奴婢告退。”阿矜应声退出去。

    外头的雪还在下,阿矜才跪下,就觉得膝盖和小腿像是被插了一把利刃,感觉好像回到了宫变那日跪在临华殿一般,不过,今日比临华殿还冷些,大抵是因为跪在外头的缘故,寒风刺骨。

    “这炷香燃烬,方可回去,我会时不时来瞧的,别耍心眼!”方才带她进去的嬷嬷凶狠道。

    不过阿矜倒觉得有香也好,起码看着有个盼头。

    她这双腿,大抵迟早是要废了,一跪动辄就是个把时辰,跪到双腿麻木,没有知觉。

    一个时辰,说长其实也不算长,说短,倒也真真难捱,期间那个嬷嬷还会时不时出来,看见她挪动,还会训斥两句。

    阿矜看着香终于燃烬的时候,重重地松了一口气,想要起身,却发现腿已经麻地站不起来了,坐在雪地上缓了好一会儿,茫然地看着簌簌的大雪,竟莫名觉得有几分委屈,眼眶红了,眼泪也止不住地想要往下落,忍了,却忍不住。

    阿矜缓缓起身,有好几次,起来又摔下去,手撑在地上,手心擦破了,但也感觉不到疼,因为太冷了,冷的已经有些麻木了。

    厉榛榛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站在檐下,外头罩了一件淡紫色的披风,披风的底下绣着精美的葡萄,头发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子束成一髻,手上捧着暖炉,看着清丽婉约,眼神却冰凉彻骨。

    厉榛榛的身边也跟着一些人,一时间,许多人看着她,阿矜有些羞愤,却又无能为力,她无权无势,命如草芥,人人都可以轻贱,阿矜忽然有些想笑,也不知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阿矜颤颤巍巍、步履蹒跚地走出绮梦殿,原本也就无人注意她,天气寒凉,风雪又大,甬道上没什么人,阿矜走出来才想起来自己的伞忘在了绮梦殿,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回去拿是不可能了,感觉更委屈了,这几日这么多事,她都熬着忍着,如今一下眼泪就如破溃的洪堤忍都忍不住。

    阿矜因着脚麻,扶着墙边走,又在哭,眼泪糊了视线,拐角的时候未注意到有人,直直地撞上来人,鼻尖盈满龙涎香味道的时候,阿矜脑子里就只有两个字,完了。

    陆倾淮走着,走到拐角的时候就看见有个人影,觉得有几分熟悉,就顿住了脚步,唐祝跟在旁边,见陆倾淮顿住脚步看向那个人,便示意着前头的小太监将灯笼举高些。

    看清来人,唐祝便明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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