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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100-110(第14/15页)
人不认得我了?”
“你……”他一时间语塞,她明明是在朗家歇一晚,如何会到了这里?
像是猜到了他的疑惑,她柔声解释道:“你忘了?我父亲叫我随你回来的。”
声音虚无缥缈,他一瞬间失了清醒,开始自动将她口中说的一切合理化。
如若是梦也好,但愿不要那样快就醒来。
他禁不住快走几步冲上前去,抚摸着她的背,含泪吻上去,轻声念着:“对不起,以后一定不会护不住你了……”
她轻声呢喃:“大人……”
沉醉在温柔乡里,身旁犹如梦幻一般透明,他不愿醒来,亦不愿怀中的她转瞬又消失不见。
及至天明时分,他惊见梦中的女子仍在身侧,这才又欢喜起来,温柔地去扳她的肩。
她回过身来,冲他嫣然一笑。
他瞬间木了半边身子。
她与朗倾意确有几分相似,可如今怀中的分明不是朗倾意。
他犹如被毒蜂蛰了一般跳起来:“你……你是谁?”
“大人。”她含羞带怯地坐起身来,将散乱的发拢到耳后去:“奴婢是太太安排来伺候您的。”
“荒谬!”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披上衣衫,一边问道:“那你昨日因何不说?”
“昨日大人一进来就……”她红了脸,低下头去:“奴婢怎么说?”
他来不及多想,披了外衣便夺门出去,直奔西院,太太却还未起来,院中紫芸并一群小丫鬟见他这样风风火火地闯进来,赶忙拦下来。
“大人,太太昨夜头疼,如今还未睡醒呢,有什么事?”紫芸道。
他压了性子,沉声道:“那我在这里等。”
偏殿内,丫鬟们送来的茶点他毫无心思去动,焦灼等了许久,方才听说太太醒了。
他不顾一切冲进门去,里头紫芸正在替太太梳妆,见此情景,手心也捏了把汗。
太太却不以为意,转头叫丫鬟们都出去。
她调转头来看他:“什么事这样忙?”
“母亲。”他行了晨礼,默然又停住了,毕竟涉及秘事,一时间倒不好张口。
“昨儿夜里送去伺候你的人,可还满意?”她眼中含了笑意,细细打量着他。
“母亲。”他压在心中的点终于爆开来:“往后不要随意往儿子房里送人了!”
“怎么?”她露出十分意外的神情:“往常不都是这样做的吗?”
“那朗倾意也是母亲替你寻了来的,你不是满意得紧,睡里梦里都想着要她,眼瞧着她如今攀上锦衣卫的高枝儿了,你还是念念不忘的,怎么如今你母亲给你挑的反倒不如你意了?”
话语一凛,她的话语咄咄逼人起来:“儿大不由娘,当初跟着你,是心疼你兄弟腿脚不便利,顾不得家里,如今想来,倒是错了。”
“你兄弟都已经谈好了人家儿,四月初八就是婚期,你倒好,全须全尾的,到现在连个填房都没有,成何体统。”
“你让为娘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一连串的发问与质疑,打到他说不出话来。
薛家太太“呼”的一下站起身来,冷眼在他面上瞧了瞧,禁不住冷笑道:“昨儿想来也是春风一夜,早晨起来倒想起来跑到为娘这里兴师问罪,发一通邪火,你就是这样孝顺的?”
如此一来,他僵硬着身子,到底是半句话都没有说出来,只含糊几句,便转身出门去了。
薛家太太冷眼瞧他出去了,这才叫紫芸进来,吩咐遣几个小厮跟去:“看着他,别惹出什么祸事来惹人笑话。”
又禁不住笑道:“宛硕这一招着实巧妙,若非用了药,他也不能这样快就上钩。”
又吩咐道:“把正玉那孩子叫来,我好好瞧瞧。”
薛宛麟这厢心中烦乱,牵了马出来,不觉策马到朗府门前,正瞧见方府马车在正门停着。
他神使鬼差地勒马停下来,略等了片刻。
过了半晌,果然见朗园送方景升和朗倾意出来,几人正在寒暄,朗倾意的目光瞥过来,第一个看见了他。
她迅速垂下头去,避之不迭。
心中暗暗叫苦:“他怎得又来了这里?”
难道是有什么未尽之事要交代?可如今方景升亲自来接,哪有谈话的机会?
方景升见她这样,向路边瞥去,早就瞧见薛宛麟的身影,不禁轻笑一声,大声问道:“薛大人,许久没见了。”
右手攀上她的肩,左手执了她的手,做出亲密无间的样子来,一同向前走去,见薛宛麟仍在原地站着,他继续高声问道:“怎么,薛大人这是何意?”
朗倾意略挣了挣身子,低声说道:“大人,没有我什么事,我先进轿子了。”
方景升却不松手,两人略僵持了片刻,遥见远处来了几匹马,都是小厮装扮,见了薛宛麟方停下来,低声劝着什么。
薛宛麟仍是站得笔挺,也不回头去看,像是没听到一般。
方景升见此情景,不禁来了兴趣,向前走了几步:“薛大人这是何意?怎么闹起小孩子脾气了?”
朗倾意闻言也觉得奇怪,抬起眼看时,不妨撞见薛宛麟破碎难掩的神情,直直看着她,一时间也乱了手脚。
方景升松开手,她逃一样先进了轿中坐下,心跳飞快。
方景升又问了几句,见薛宛麟犹如泥胎雕塑一般,一句话也不回应,只怔怔地瞧着轿子,自己也觉得没意思,方才上轿来。
走出去一射之地,方景升撩开帘子,见薛宛麟仍在原地站着,不禁笑道:“他倒是个痴情种。”
说罢,直朝她面上看过来。
她此时面上虽不好看,却强忍着没有说话,平息了片刻,方才皱眉道:“他这时候过来作什么。”
像是特意抱怨给他听。
方景升不置可否,又闲聊了几句昨夜在朗家吃住如何,轻松将方才一事揭过不提。
到了方府,朗倾意趁着方景升去瞧老太太,悄没生息地将怀中的药包藏在了屋内梳妆柜抽屉的夹缝里。
往常除了梳妆时,基本没人动梳妆柜,况且梳妆时她也在,如此可保万无一失。
过了晌午,方景升又带了太医来替她诊脉,她虽不愿,还是配合了。
仔细问了几遍,确保她昨夜未用什么凉寒之物,方景升这才面色和缓了些。
送走太医后,他马上掩了房门,回身进里屋来,见她有些惊慌,不禁问道:“怎么了?”
“昨儿一夜没见,有些想你,不是很正常?”
他在她身旁坐下来,一刻不停的目光看得她浑身发毛。
她欲站起身来,又被他按住肩膀,只得问道:“大人有何事?”
他许久未答,只是按着她肩的手又往下移了几寸。
片刻,又顺着她的脖颈摸到耳垂上来,又酥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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