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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90-100(第6/15页)
,直到看见她双目泛红,才继续说道:“一共三个算命先生,个个都说你们两个八字不合,若是强行在一起,只怕会招致天怒人怨的后果。”
“薛家太太听了,更是情绪失控,责怪你父亲行事不当,克害了她儿子的命。”方景升嘴角泛起笑意,仿佛这热闹场景他亲眼见过一般:“你父亲就在镇山关附近,被薛家太太着实抢白了一顿,场面很是难看呢。”
朗倾意手臂脱了力,禁不住软软地向下滑去,方景升眼疾手快地托住她的肘弯,关切地问道:“怎么了?”
他就在她面前,无限之近。她心中怦怦乱跳,耳边不断回旋着他方才说的话。
天知道这里又有多少是出自他的手笔,就连薛宛麟失踪一事,没准也……
她猛然挣脱开他的手臂,回身从枕头下抓了一支金簪来,奋力向他颈部刺去。
杀了他,一定要杀了他!
金簪是利器,既能助她伤了那刺客,也一定能伤得了他!
魔咒一般的迷音盘旋在她耳畔,周遭事物仿佛都有了面容,聚集在她身边,面目狰狞,露出獠牙,不断地劝说着、怂恿着:“杀了他!杀了他!”
杀了他,这一切就能结束了。
想象中金簪刺入温软皮肉的触感并未出现,反而是她的右手臂被他牢牢抓住了。
她又加了左手臂上去,奋力按住右手,想强行将金簪刺出去。
下一瞬,方景升手腕一甩,连带着她整个人都摔到地上去。
他从榻上站起身来,冷着脸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自地上提起来。
“这才几日,你就退步到只会用这金簪了?”他从怀里掏出一只匕首来,小巧精致,略有些眼熟。
送至她面前,他不带半分犹豫:“还记得我教你的吗?”
她不自觉地接过来,拔出匕首,见那刀身还是如同之前一样锋利,闪亮的刀面上映衬出她血红色的眸子。
方景升向后退了几步,她手腕发力,已经将匕首掷了出去。
刀光一闪,她还未来得及看清,便见到那一抹锋芒已经出现在方景升手腕上。
他利落地抓住匕首,又上前来。
“就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想着杀我?”
将匕首塞进她手中,他面带讥讽。
她面色一凛,又挥动匕首向他扑去。
刺的动作行不通,那便改成划的,她总有必须杀了他的理由。
方景升后退一步,轻易躲了过去,她的动作在他眼里,就像是一只张牙舞爪但被拔了指甲的猫一样。
毫无威慑力。
略一出神,她的手臂已经被他牢牢捏住,他略用了些力气,她便吃痛,轻呼一声,手软得握不住刀。
匕首“叮当”一声落在地上,击碎了她最后的美梦。
方景升一手擒了她两只手,另一只手空出来,缓缓拭去她面上的泪痕。
“哭什么,现在还未到哭的时候。”
第95章 昭然若揭 我与那姓薛的,到底谁更厉害……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朗倾意被方景升拦腰扛起来,又扔在榻上。
他的心思昭然若揭,她徒有不从之心,可方才耗尽了力气, 又没用晚膳, 此时的挣扎在他看来无非就是小打小闹。
或许他本就存着这样的心思, 就像经验丰富的猫捉老鼠, 也是先饶有兴致地逗弄一番, 待到没了力气, 才露出獠牙来。
轻吻着她的背, 察觉到她的躁动不安, 他一边按住了,一边低声说道:“别动。”
话语间带了警告意味,她听得出来, 却丝毫不愿有半分臣服。
可她如今身子酸软, 竟然半分力气都使不出来,她尚在疑心是不是他又用了什么迷香, 又被他反剪住了双手。
巨大的恐惧感袭来, 她撑不住,只得将脸埋在软枕里, 风雨齐来,她身如浮萍, 呼吸艰难。
双手终于得到了解脱,她撑在身侧,想要爬起来,奈何只是徒劳。
头脑一片空白,周遭的一切都寂然无声, 她耳边除了自己的喘息声,唯独清晰听到他的声音自背后传来。
“我与那姓薛的,到底谁更厉害?”
像是心里插了根刺,时间久了,与血肉长在了一处,倒察觉不出这根刺的存在,可方景升存心要抓着那根刺搅动几下,看着她心间鲜血淋漓。
她猛然间想到,那日她拽了薛宛麟的衣袖,说不能白白便宜了方景升,那时薛宛麟的回应,堪称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世人皆道女子应当矜持,她见薛宛麟不曾越界,自己也未曾好意思踏出那一步。
现在想来,只觉得她此前的想法没错。
既然知道方景升还活着,那夜就该抛却世俗,将全身心与了薛宛麟。
凭什么白白便宜了他?
见她不答,方景升又抓住她的双臂,动作激烈到叫她险些压不住堵在喉咙处的声音。
“说话。”他命令道。
“你不是很主动的吗?”他绘声绘色地描绘道:“你与他彻夜欢声笑语,随后,他还亲自打水进去。”
“伺候得这样周到,难怪你会念念不忘。”
他这番话清晰无比,仿佛他当日就在院外看着。
她听了这话,仍是不发一言,只不过身子微微有些颤抖。
见她这样,他也觉得有些无趣,费力驰骋片刻,见她半点动静也无,更是心中恼怒。
“你若不愿说话,好歹出点声儿。”方景升皱眉说道。
她仿佛没听见一般,全无动静,他失了耐心,禁不住使了些手段,她背上多了几个牙印,但她只咬住唇角忍着。
他将她翻过来,惊见她唇角已渗出血丝来,可她浑然不觉,只冷冷地对他盯着看,仿佛眼前什么人都没有。
他看得心头火起,禁不住俯下身子,对她脖颈一侧狠狠咬了下去。
许是这次太过用力,她张了张口,骤然发出一声痛叫。
声音既已开了,后面也无收着的理,她从头哭到尾,他听久了也觉得了无意趣。
才抽身离开,他略理了衣裳,想要去外头打水来,却见她微微睁开眼睛,双唇翕动,像是有话要说。
他难得多了几分耐心,低头凑近,想要听听她说什么。
她没有半分犹豫,虽声音微弱,但还是强撑着气势说出来,话语间带着十足的挑衅和嘲讽:“你比他差远了。”
有些话在当下说,没准也算得上一种情调。眼下她说出来,只会叫他难受万分。
她怎么会不晓得,因此,她如愿以偿地看到方景升扭曲的神色,随即便笑起来。
笑得仰起头来,肩膀直抖。
这还是两人久别重逢之后,他第一次见到她笑,还笑得那般恣意。
沉着脸色走上前来,他钳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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