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强夺,二世修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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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马车一齐碾过甬道,发出破碎的声音。宫人们成串地举着琉璃灯站在宫墙下,恭敬且疏离。

    方景升一刻不停,无视宫外焦急等候的朗园和薛宛麟,叫车夫快马加鞭,先赶回方府去。

    许是马车太快了些,便有些许颠簸,原本昏睡中的人忽然皱紧了眉头,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

    方景升压低了声音,即刻吩咐车夫将速度再放缓些。

    想了想,又觉得伤势要及时医治,又吩咐车夫快些,再快些。

    到了方府跟前,早有小夏小秋并几个嬷嬷在外头等着,忙着将朗倾意抬下来,放到藤椅上去。

    朗倾意的手忽然一松,两颗滚圆的黑色物什滴溜溜在地上滚,小夏不晓得是什么,忙上前去捡,却被方景升一声喝断:“别管那个了。”

    他气息不稳,也懒怠去看那两颗完好的药丸。看着众人将人抬进自己卧房中,他才要进去,便被祖母叫住了。

    她在他院中等了许久,一直等到他回来。

    “景升。”她才开口想要说什么,见方景升勉强驻足,可面上是掩饰不住的焦灼难耐。

    她叹了口气:“罢了,你先去吧。”

    方景升点点头,大步进了房中。

    府上早就备好了疗伤的药,方景升看了一眼小夏小秋:“快上药。”

    “不……行。”经过长时间的颠簸,朗倾意早已悠悠醒转,她顾不上额上喷涌而出的冷汗和臀部传来的刺骨疼痛,咬牙说道:“他……先出去。”

    方景升自嘲地笑了笑。

    他抓住她的左手腕,一用力,将她的手拉了起来,她手上还有止痛药丸留下的淡淡的黑色痕迹。

    想到那两颗药丸,他的手指插到她指缝里去,逐渐与她十指交握。

    不再与她废话,也由不得她挣扎,他用右手按住她的肩膀,吩咐道:“将衣裳剪开。”

    小夏将剪刀在火烛上烤了一遭,不再犹豫,便从腰间开始,将朗倾意的衣衫剪开了。

    朗倾意身体不再挣扎,可总是试图将手从方景升手里挣扎出来。

    方景升冷着脸,扣得愈发紧了。

    小夏剪开口子,小秋试图将粘在皮肉上带血的衣裳扯下来,可轻缓的力气势必是扯不下来的。

    她只好轻声道:“夫人忍着些。”

    下一瞬,朗倾意没有力气再挣脱手掌,她左手骤然收紧力气,挤得方景升的指根刺痛。她低着颈子趴在右臂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方景升咬了牙,左手愈发与她纠缠在一起,此刻他是勉强满足的——她对他爱也好,恨也罢,此时此刻,他们的痛感是相通的。

    小夏开始上药了,朗倾意实在有些受不住痛,她张口咬住自己右臂衣袖,时间久了,精神涣散起来,她已经忘了自己咬的是衣袖,还是右臂。

    方景升犹豫片刻,将自己的右臂横亘在她面前,示意她咬。

    她看都不看一眼,只闷着头,发出一阵阵闷哼声。

    汗如泉涌,她上身如同湿透了一般,唯有这些痛感能清楚地叫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清醒而痛苦地活着。

    或许这种活着不如死去,又或者她本就不配轻易死去。

    上一世记忆中,女算命先生的歌谣又遥遥传来:“从来一婚不到冬,无子无女难送终。二婚孩儿难将养,夫妻反目终成空……”

    小夏小秋将一床薄纱被拿来,盖在朗倾意身上,行了个礼,双双离去。

    又是难熬的寂静,朗倾意恢复了些力气,她第一反应仍是想要将手从他手中撤出来。

    奈何挣不动。

    她咬牙将头上的玉簪拔下来,在他手上软软地划了几道。

    手上绵软无力,连个红痕都未能留下。

    冷眼看着她挣扎不休,他于寂静中颓然问道:“为什么?”

    他可以接受她对他没有情谊,可为何,她如今对他分明是浓郁的恨意,无法掩盖。

    她没力气说话,也不肯回应他,他于屋中沉默坐了许久,忽然将她下巴抬起来,钳住她的两腮,丢了两颗止痛药丸进去。

    她挣扎无果,被迫吞下,他站起身来,撒开了她的手。

    许是累得狠了,也可能是药丸见效极快,她只觉困意袭来,禁不住沉沉闭上了双眼。

    方景升才到外头去,便看见明月舒朗,月光遍布,老太太仍站在月光下,旁边是不停劝说的雀儿。

    方景升带着疲惫走上前去,声音中带了歉意:“叫祖母担心了。”

    “景升。”老太太心中极其不安,可又不知该如何说,犹豫了半晌,才勉强道:“你不该这样的。”

    方景升做出不懂的样子,勉强笑道:“祖母想是累着了,快些回去歇息罢。”

    说罢,对着雀儿使了个眼色。

    雀儿马上扶好了老太太,轻言细语:“老太太,回去罢,不急着今日说,先叫朗姑娘养好伤。”

    老太太一想也是,只好叹了口气,颤颤巍巍地去了。

    行至院外,心中到底不放心,又想折返回去,被雀儿好说歹说压住了。

    “老太太。”雀儿拉着音调,抑扬顿挫地说道:“您就安分一会子罢,这时候跑去触霉头作什么。”

    “我到底是不放心。”她向前走了几步,又驻足回望:“景升这样强求,我怕她想不开。”

    雀儿拍了拍老太太的小臂,轻声安抚道:“放心吧老太太,不会的。”

    “你个小丫头,惯会哄我老太婆。”老太太嗔怪道:“你倒是说说,为何不会?”

    雀儿倒认真起来,一边拉着老太太向外走,一边说道:“第一,朗姑娘看上去柔弱,根底里却是百折不挠的人,这一点老太太说对不对?”

    见老太太点头,雀儿继续说道:“她不会轻易寻死觅活的,还得好好儿活着呢。更何况,咱们家方大人如何肯叫她死了。”

    老太太听完,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末了只好说了一句:“待她养好了伤,再慢慢劝我那不着调儿的孙子罢。”

    雀儿嘀咕了一句,老太太没听真,又回头问她说了什么。

    雀儿方才说的是:“他哪里不着调儿了?分明是太着调儿了。”可她毕竟不敢重复一遍,只哄着老太太回房去歇息不提。

    第73章 转圜之地 是我,你很失望?

    许是止痛的药吃下去有些功效, 朗倾意几乎完整睡了一整晚,次日一睁眼,愣怔许久,才发觉身上传来的痛感依旧难熬。

    她将睡麻了的手臂从身下抽出来, 攥着拳头在榻上按了按, 直到酥麻感过去, 才撑着手臂想试试看能不能爬起来。

    略一动身, 刺痛感便将她拉回现实, 她又跌回榻上, 挣扎间, 见外头响起一阵脚步声, 小夏小秋进来了。

    “夫人醒了。”小夏端着热水进来,小秋将洗漱之物摆在一边,两个人极有默契地安排起来, 不一会儿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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