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乙女]我的百分百被一见钟情Buff原来是对宇智波特攻吗?!: 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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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一秒就给她拨电话,她烦不胜烦,一律掐断了拉黑。

    这些她说过无数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的男人,在她脑海中的模样,大部分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不记得他们长什么样,不关心他们的姓名,也不在乎他们的性格、喜好与家世。甚至懒得仔细听他们对自己所说的那些繁多爱语。

    聒噪又黏人。

    睡过的第二天在路上遇见,她甚至认不出对方。

    整个世界是她的个人游乐场,这些娱乐设施不过是取悦她的玩具。

    谁会在乎一个玩具。

    她已经听到不远处汽车引擎的嗡鸣。

    她愉快地咬着嘴唇。

    让她猜猜,谁会是那个幸运儿?

    她的好小狗止水警视长?合作过几次,危险又讨她欢心的“朱雀”?还是她最近的新欢小点心?

    在第一个人到来之前。

    手机屏幕上的圆圈转到一半停了下来,画面一黑,继而又亮起一枚红白色的团扇标识。

    下划线闪烁了几秒,弹出字来。

    [找了你很久:(]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早知道,她就不应该顺带把斑那个弟弟睡了。

    那个看着人畜无害的青年,是个不折不扣的控制狂。第一个月,他黑掉了她身边所有的监控。

    等她避着监控出行时,他又通过她路过的每个人的电子设备窥视她。

    他黑进她的设备,破坏她取乐的计划并留下“Izuna”的署名,搜集她黑暗罪孽的行径威胁她,锲而不舍地逼迫她回到他身边。

    这次要不是因陀罗,她差点就栽了。

    她已经扔了不知道多少电子设备了。

    她偶尔也会招惹到这样纠缠不休的、控制欲旺盛的男人。

    轻易把她的“我爱你呀”当真,对她要求永生永世,至死不渝。

    次数多了,她终于发现,这群人都姓宇智波。

    她当然不会蠢到把定位发给这几个闹掰了的前**,但泉奈自然有他的办法。

    可惜天高泉奈远,这男人又不在东京。

    她漫不经心。

    “太缠人的男人不讨女孩子喜欢噢,泉奈先生。”她慵懒地支着脸,笑眯眯道。

    [斑哥对你的不告而别很生气]

    她终于有点变了脸色。

    [带土也说要好好教育你,让你别那么贪玩]

    这几个当初明争暗斗的家伙居然合作了?

    她心念电转,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倏然站起身,将手机狠狠摔在地上,尖尖的高跟鞋鞋跟重重踩在团扇标识上,屏幕闪烁了几下,黑了下去。

    泉奈最后发来的讯息是——

    [期待下次与你再见;)]

    这个讨人厌的促狭男人!从来都不会说一句好听话!

    她焦虑地咬着指甲,在原地走来走去,该死,该死!

    一个一个来她还能应付得来,两个人也能游刃有余,但三个人联手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她百无禁忌,肆无忌惮引诱窝边草,对合作伙伴下手的后果终于在今天显现。

    能和她这朵恶之花合作的都不是什么等闲之辈。

    更何况三个人。

    东京也待不下去了。

    下次逃到哪?

    有人抓住她的肩膀,她猛地甩开他,看见因陀罗面无表情的脸藏在黑暗里。

    原来是她的好丈夫。

    她讥笑道:“终于肯见我了,亲爱的?”

    “你怎么不提,你让我在裁判所等了你一整天的事?”

    她冷冷道:“你第一天认识我吗,因陀罗?”

    她一贯自私自利,自我中心,享乐主义,何曾在乎过别人。

    因陀罗攥住她的手腕:“又是那个警视?”

    “放开我!”她吼道。

    自从她一天天长大,她就越来越厌恶因陀罗过分的管束与控制。

    她绽放着,钻破了因陀罗给予她的温室。

    胆大包天。

    因陀罗黑着脸,直接将她扛起来,塞进车子里。

    她全程尖叫不休,等进了车就一口咬在因陀罗的手背上,仿佛要活生生撕下一块肉来才罢休。

    因陀罗冷着脸一动不动,任由她发泄怒火,等她消气了再问:“这是第几个了?”

    她发泄过那股劲,现在温和许多,尖尖的牙齿咬着他的手指,吮吸他伤口渗出的鲜血。

    “不知道,”她心不在焉地含糊道,“太多了,没印象。”

    因陀罗抬高手,她便仰起脖颈,伸出粉嫩的舌尖去接他指间滴落的血。

    腥甜的铁锈味在她舌尖化开。

    她吞咽着发出战栗的呻吟,面颊泛起兴奋的红晕。揪住因陀罗的风衣往他身上坐,拉长了身子去够他的手掌。

    “给我……嗯,哈啊……给我,因陀罗!”

    因陀罗阴沉着脸。

    她尝到了甜头,便又变得温柔小意起来,咯咯笑着依偎在因陀罗怀里,把玩他扎成辫子的棕发,在指间绕来绕去:“那些人算什么呀,不过是逢场作戏,”她嗓音甜蜜柔情,“我只爱你一个呀,因陀罗。”

    “逢场作戏?”

    她听出因陀罗满腔怒火,柔软地抚摸他英俊的脸颊,从浓密纤长的眼睫毛,到高挺的鼻梁,最后是紧抿的薄唇。

    她将鲜血涂在男人唇上,凑上去用舌头柔软地舔丨舐。

    “我都是为了你呀,因陀罗,”她低泣着埋怨道,“不是为了给你脱罪,我怎么会去给那个小小警视做小伏低,讨好奉承他。”她委屈又可怜地揉着眼睛,反将一军,“我为了你牺牲了这么多,你却对我发脾气?”

    因陀罗冷笑道:“是吗?”

    如果不是她想摆脱因陀罗的控制,将自己共犯者的证据故意泄露出去,又和止水里应外合。他大筒木因陀罗怎么可能硬生生吃这么大闷亏不反击。

    被自己一手养大的小猫挠了脸。因陀罗冷冷地盯着她。

    ……她想让他死。

    她一直都想让他死,从他强行把她从父母身边带走那天开始。她每日每夜都想杀了他。

    她憎恨他。

    因陀罗享用了她的每一个第一次。

    他既是她成长过程中不可缺少的,启发她走上那条布满荆棘的黑暗之路的父亲;也是在她躲在衣柜里寂寞哭泣时,找到她,拥抱她的亲爱兄长;更是不顾她的尖叫日日夜夜侵占她的“恋人”。

    他是教会她用枪的人,是在她享受暴力与血腥时给她递刀的人,更是引诱她往更深更黑处堕落的引路人。他是她的共犯者,也是她的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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