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同时被四位大佬攻略的NPC之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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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颂远, 你什么时候这么幼稚了?”

    他转回头,便看到好友正立在他的办公桌旁,冷如白釉的皮肤陷在阴影中,略微下压的眉有种无声的压迫感。

    男人修长的指节拿着银白色的银叉, 拇指下扣,将鼓鼓的泡芙戳开,上面的心意顿时四分五裂,断成了两瓣。

    祁颂远将银叉丢在里面, 抬眸看向他, “淮也喜欢这种肤浅又没脑子的东西?”

    余淮也庆幸让星野走了, 不然,他怕是不好哄住新交的小男友。

    那被糟蹋的不成样子的泡芙被他挪到手边, 余淮也倒也不嫌弃,全部吃了干净。

    祁颂远静静看着他吃泡芙的动作,神色冷淡。

    “只此一次, 颂远,”余淮也不紧不慢地擦了擦唇角,眼神平淡地看向他,“下不为例。”

    祁颂远指尖叩击着桌面,实木发出平缓而闷重的响声,“我只是好奇他用什么手段让你改变了主意。”

    站在一侧的男人垂下眼眸, 虹膜泛起玻璃雾面的反光,流转的波光如似检验的红光,寸寸核量,似乎能够从里到外的将已然升起一些不满的教授看透。

    冰凉的指腹不问自主地勾勒在教授敏感的脖颈时,教授眉峰如似未开刃的玉刀轻压过来,睫毛在颧骨投下栅栏阴影,蓝色的瞳孔晕开冰冷的色调。

    祁颂远指腹压在他脖颈深红的印子处,很轻地摩挲了下,“你和他睡了?”

    堪称冒犯的问答。

    余淮也狠狠拍开他的手,冷声道:“祁颂远。”

    祁颂远的手背被他大力拍红了一片,但他神色尤是平静,并未恼怒,“你心虚的时候反应还是很明显的,淮也。”

    余淮也:“滚。”

    余淮也将塑料粒丢在桶中,不愿再和他继续不相干的话题,主动绕回正题,道:“让你查的资料怎么样,能找到近些年拟做全息游戏制作方案的相关资料吗?”

    “在你桌上。”

    余淮也翻出来那个文件盒,随手带出来了旁边的东西。

    祁颂远视线微移,抬手,拿起闪烁着低沉光亮的尾戒,“这不像是你的东西。”

    余淮也发现他似乎颇有兴趣地观察尾戒上面的图样,便解释道:“不是我的,这是宋时琛的东西。”

    祁颂远抚着尾戒上属于联邦政府象征的繁复图样,认出这尾戒的归属,确认了宋时琛就是联邦那位宋议员的身份。

    外表光鲜亮丽的宋议员私下玩的花,尾戒算是对方狩猎的一个标志。

    披着羊皮的狐狸骨子里有着自私自利又霸道的占有欲,做事称得上道貌岸然的不择手段。

    祁颂远压着尾戒上的花样,记得余淮也偶尔提过的邀约,道:“他约你出去做什么了?”

    余淮也扫视着文字材料,分出神回他:“聊天。”

    祁颂远发觉他微妙的停顿,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随即放下了尾戒。

    教授恍若未觉,还在专注于翻看材料,手边的咖啡热气都散了,也没有见他喝上一口。

    相较于探究另外一个世界的痴迷,黎星野这个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弄来的小男友名号便显得微不足道了,这也是祁颂远有些看不上他的原因,虽然不懂事的弟弟的炫耀确实容易令人有些不畅快。

    毕竟他极其不喜别人随便觊觎他的东西,显而易见,这个卑劣的野狗正在勾引着他笼中的小山雀出逃。

    这样的不畅快让原本想观察笼中小山雀,时不时给小山雀一点小小扑棱出去的希望的太子殿下忽然有了改变现有计划的想法。

    他觉得漂亮的小山雀还是不要太过于有自己的思想会更听主人的话,也更好驯养一些。

    祁颂远缓慢地开开合合着笔帽,忽然问道:“淮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找到和另外一个世界串联的通道呢?明知这些于我们这样的‘人’而已,并没有任何的意义。”

    数据和真正的血肉身躯有种本质的区别,哪怕有所谓的渠道,也不过和他们在游戏内的交流相差无几罢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大家不会装模作样的掩盖身份,对彼此的底细都心知肚明。

    余淮也注意力从材料中挪出,稍稍转向他,“你很少这么悲观。”

    祁颂远为他的敏锐称奇,面不改色地道:“实事求是罢了。”

    余淮也定定看了他一眼,将手头的材料放下,“颂远,我们高中时候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祁颂远淡淡地嗯了一声。

    余淮也指腹摩挲着纸页,回忆道:“我早前其实想读的是语言文学类的专业,不知道你有没有印象。”

    教授轻声诉说的同时,背景的陈述资料同时间通过光幕浮现在眼前。

    祁颂远扫视而过,淡声道:“但是后来你选了并不喜欢的物理。”

    余淮也:“我爸爸因为专业的事情和我起了很大的矛盾和冲突,我最后听从了他的要求,但这件事一直令我耿耿于怀,所以我和他的关系至今还是僵硬着。”

    年轻时候的余淮也自我又张扬,做事没有这么沉稳,少年的桀骜和傲气比星野弟弟来的更甚。

    因为专业的事情,和家里闹得不开交,他不能理解一向温和的父亲为什么忽然对他的未来有了强加干涉的打算,态度和做法又如此的强硬霸道,甚至能够做出修改他志愿这种堪称强盗的行为。

    余淮也现如今回忆过去,还是不能理解当时的自己为什么做出了妥协。

    他忘记了过程,只记得最直接的结果,就像晚会上他离场重归时,众人好似忘却了中间发生的事情的记忆一样。

    他的人生被开创者随手一个挑拨,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我只不过想拿回属于我自己的自由决定权而已。”余淮也轻笑着看向他,“颂远会和当时一样帮助我的,对吗?”

    那段记忆内,好友无条件的站在他的身边,成为他的精神支柱。

    祁颂远看着光幕内陌生的画面,眼尾挑起尘埃般冷绿色的细纹,指腹半空摩挲了下,颔首应道:“当然。”

    “只不过有一点我一直非常好奇,”祁颂远对上教授无波无澜的蓝眸,微微一笑道,“淮也怎么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呢?”

    余淮也摩挲纸页的手缓缓停下,唇角翘起,露出一抹淡笑。

    周身温和的气质令人不自觉产生信赖感。

    余淮也笑着说:“颂远,相识这么多年的好友,我还是能够判断的出来你的为人的。”

    这话似是而非,说不出来是试探还是信任。

    祁颂远与他无声对视了数秒,竟琢磨不透他的底细。

    须臾,他捻着苍白的桔梗,又道:“换个问题,你怎么就觉得你的那个小男友不是?”

    余淮也:“颂远是想和我说些什么?”

    祁颂远:“我赌他并不喜欢你。”

    余淮也不接此话。

    教授深蓝色的曈眸无波无澜,脸上挂着从容不迫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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