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权臣的乖白甜: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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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去病微噎:“此话何意。”

    “抱歉,我拿你当朋友,说话随意了些,请恕我无礼,”得萧去病无谓摇头,宁汐继续道:“我不想嫁给靖王,但跟家里人说,他们一定不会听我的。我这便想起你来,你能送我一程,助我逃走吗。”

    萧去病这才注意到她肩上驮了个花布小包袱:“这,我知道你心有所属,但普天之下,你能逃到哪去。万一触怒六皇叔,你不怕你的家人被连累吗。”

    “他不会动我的家人,其实他,”宁汐抿唇欲言又止,直直看向面前人:“世子,我不会将今晚的事告知别人的。”

    说得他像怕被牵连似的懦弱没种。

    萧去病的男人气性被激,又对上女子一双会说话的水眸,心下一横应道:“好,我先送你离开金陵。”

    三人租赁渔船,划船飘到江心。

    划浆的是萧去病的心腹姜五,打从婚事被靖王搅黄,母亲暗道冤孽,对他的事没怎么管了。

    萧去病守在舱内,凝望女子安稳的睡颜。

    他盯久了,蓦的恍惚,伸手相隔寸余描绘她的五官轮廓,魔怔的,自和她相识以来的点滴浮过眼前,给他的感觉,竟跟两年前在军营里的那个人重合起来。

    定是这女子知他心思,故意诱他。

    萧去病猛地抽回手,大步出了船厢,吩咐小厮:“把船划回去,再悄悄派人通知六皇叔来接人。”

    姜五愣道:“世子,您不是答应宁小姐,送她一程。”

    “只怕不是送一程那么简单,她心里头定然还喜欢着我,先说一程,到下一站,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继续缠着我,最后劝我同她私奔。万一我们被捉到,她正好拿先前我俩的婚约说事,表明非我不嫁,叫六皇叔名誉扫地。”

    萧去病洞悉全盘的道,轻叹摇头,可惜神女有意,襄王无心了。

    姜五嘴角微抽:“既然宁小姐喜欢您,您这么不顾她意愿送她回去,岂不伤她的心?”

    “伤她的心,也比伤苏姑娘的心好。”萧去病无奈道。

    宁汐不认识什么权贵,唯一信赖的朋友只有他,若她一日不嫁给靖王,一日便会缠着他帮忙。

    萧去病凉薄的想着,抻抻筋骨,做好了挨打的准备。

    船晃晃悠悠飘回岸边。

    宁汐好像躺在一汪会动的水床之上,不一会,又落到一个坚实的小窝里,床壁厚实而暖,她忍不住往里拱了拱。

    男人步伐微顿,面无表情的瞥了眼怀中女子,又寒凉的扫过后头跟着的男子,继续踏步行走。

    曦光乍现,宁汐感觉还没睡上两个时辰,揉揉眼,郝然见到床沿边坐着个面目冷峻的男子。

    这么…玄幻的吗。

    一天时间不到就被捉回来了。

    萧景然钳手将女子的娇嫩下巴捏变形,亲眼看着白皙的下巴浮出充血痕迹,他声音轻柔似在询问:“看来宁二小姐对跟本王的婚事存在意见。”

    “莫有。我去活边玩耍。”

    宁汐的嘴被捏歪,吐字不清。

    萧景然贴近她的面额,气息幽冷:“你的话,本王一个字都不会再信。逃跑没关系,不情愿也无所谓,我想要的,我自会取。”

    他刀削似的微勾薄唇危险靠近。

    宁汐转目,瞥到旁边还跪了一个人,惊讶挣扎:“唔唔,放了他。”

    “谁?”萧景然松开青筋鼓爆的五指。

    宁汐呛咳喘息,屈膝伏跪在床上,软声央求:“萧大哥是好人,是我命令他助我逃走的,不关他的事。”

    “呵。”

    萧景然冷讽:“他是个好人,他除了好人,什么也不是。”

    ……宁汐听出了他杀萧去病如同杀鸡的优越感。

    宁汐忙捉住他准备抬手示意的胳膊:“求你,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会再逃了。”

    萧景然眉心动了动。

    顷刻,他垂下发号施令的手臂,叫人把萧去病带出去放生。

    屋中只余二人。

    萧景然手撑在腿上慵懒托腮,冷眸流露出一丝不自控的灼热。

    “脱。”

    “啊?”

    “不是说什么都愿意做吗,反悔了?”

    宁汐咬紧嘴唇,缓缓一一解下腰际的宫绦香囊。

    她别过身,暗将不争气的两团儿往中间拢了拢。最近忙得没按时吃乳酪补身子,好像饿瘦了一号,哎呀。

    作者有话要说:戏精夫妇。

    第40章婚前

    一个时辰眨眼过去,天色大亮。

    震颤的碧青色帷幔幅度减小的缓缓停下,宁汐宛若被暴风摧残后的小白花,脸上挂了交错未干的泪痕,哆哆嗦嗦的穿衣。

    她看着已整理好衣冠、一派正经去桌边提笔写字的男人,暗啐一声斯文败类。

    “殿下这回满意了,可以放过我们了。”

    萧然象牙笔顿住,任浓墨汇聚笔尖滴淌了下去,他斤斤计较的纠正:“你是你,他是他,二小姐说话注意言辞,也别再抱有其它不切实际的幻想。”

    宁汐嘁了声,穿衣下榻,步调身姿略有些怪异的走出屋门。

    她忍不住并了并不适的双腿。

    这男人好像退步了,竟然弄疼了她。方才床笫之间居然还佯装得难耐自控,说放她一马,新婚之夜再动真格的?

    不动都疼成这样子。

    宁汐打了个寒颤,不敢深想下去了。

    余角瞥者人儿愤愤离去,萧景然凤捎微挑,继续书写。

    顷刻,几行字的简信落成,唤来泰平。

    “把这交给宁二爷。”

    宁远晖出狱后,还未官复原职,闲赋在家,经靖王一召唤,片刻便到来王府。

    萧景然抬手免了宁远晖的行礼:“一直未让伯父官复原职”

    “殿下哪的话,”宁远晖诚惶诚恐道:“承蒙殿下大恩,能保住一条性命,宁某已经感激不尽,岂能得寸进尺。能得闲赏花遛鸟,也是臣的福分。“

    萧景然淡声:“你我毕竟叔侄一场,不必如此客气。今日召你来,是因嘉兴有一个空缺的刑名职位,那里发生了几起拐卖人口的案子,歹徒狡猾如斯,希望伯父连夜上任,不要叫任何人知晓,以免打草惊蛇,处理这桩案子。另,给我留一封勒索求救信,以暂时麻痹外界的人,于你的去处,也好有一个说法。”

    “这,老臣愿意外调,但连家里人都不说一声,我担心他们会胡思乱想。”宁远晖心头纳闷,嘉兴的拐卖案,怎么千里迢迢找上他这个京城的小官。

    但萧景然是他的救命恩人,纵然有许多疑窦,宁远晖也憋了下去。

    萧景然不容置喙:“你干了十几年刑名,规矩想必不用本王说,你也该懂的。”

    宁远晖:……

    其实你可以解释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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