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病宠成瘾 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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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脑补十八禁。”

    “放开那个美人,让我来!”

    “滚蛋吧,炒作君,阮美人是宋哥哥的,宋哥哥是大家的。”

    “果照走起阮江西v”

    “床单,翻滚吧,沙发,翻滚吧!”

    “……”

    流言不攻自破,宋辞处事手段,向来干脆利落,一张亲热照,足以说明两个铁打是事实:绯闻是假,吃醋是真。

    十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酒吧里,正是灯红酒绿。

    “别开了,下次再喝。”

    宋应容开酒的动作一顿:“你又要放我鸽子?”她似笑非笑,“本市长日理万机,不远万里过来陪你喝酒,顾律师,再放我鸽子,这酒友没法当了。”

    顾白一本正经:“抱歉,我有新案子。”

    新案子?不就刚才酒保无意说了一句阮江西又惹上麻烦事了吗。

    宋应容继续开酒:“少假公济私了,不就是江西那点事,不过是无中生有的绯闻,是你对江西的事,太草木皆兵了。”

    顾白纠正:“我向来喜欢防患未然。”

    宋应容不以为然:“你防了十多年还不是被我家小辞挖了墙角。”

    一句话,完全冷了酒吧火热的气氛。

    顾白似真似假的口吻:“宋市长,言语攻击同样是犯罪,和律师大人说话,要掂量三分。”

    只要碰到阮江西的事,顾白的底线就会十分明确。

    “ok,我闭嘴。”拿出手机,滑了几下,宋应容扔给顾白,“你自己看。”

    顾白敛了眼,吧台的灯红酒绿映不进他眼底,许久,只说了一句:“宋辞辟谣的手法太拙劣了。”

    很拙劣,却很见效不是吗?

    宋应容倒了两杯酒,递给顾白一杯:“她身边有宋辞了,再也插不进任何人。”宋应容坐顾白旁边,抬头,看着他的轮廓,逆光下,有一层暗影,“顾白,你是时候该放手了。”

    顾白晃着酒杯,红色的液体,倒影在他眼底一片灰白,他笑了笑:“我从来没有抓住她,哪来的放手。”

    宋应容张张嘴,竟无话可说。顾白这个傻子,确实从来没有强求过,爱情里,一味付出,不是大公无私,是愚不可及,而顾白,傻了十五年。

    “顾白——”

    顾白接过话:“宋市长日理万机,被放鸽子,确实理法不和,这一杯酒我先赔罪。”然后他放下了外套,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么烈的酒,他眉头都不皱一下,简直是不要命的喝法。

    半个小时后,顾白便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只是,如他之前所说的,他酒品比人品好。他趴在那里,抱着自己的身体,不吵不闹的,只是不厌其烦地念着一个名字。

    “江西,江西……”

    宋应容蹲在他面前,伸手戳了戳他的脸,笑他:“真是傻得冒泡。”

    她捡起顾白落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他身上,坐在一旁,安静地守着,摊开手心,暖暖的玉。

    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随身带着这块玉,却始终没有物归原主。

    次日,天气正好,桔梗开拍,剧组所有人一大早就开始忙碌准备,当然,不包括阮江西,她是最后一个到片场的。

    陆千羊看了一下时间:“导演编剧早到了,秦影帝也早到了二十分钟,只有你,迟到了一个小时又四十五分钟。”她是实话实话,绝对不是在抱怨。

    阮江西有些懊恼:“睡过头了。”

    陆千羊给了个微妙的眼神:“不用解释,我懂。”

    阮江西低头,不做解释,耳根子有点红,暗暗决定,下次一定不能惯着宋辞那么闹了。

    不用说,年轻人嘛,血气方刚,陆千羊很体贴,对化妆师说:“赶紧给她上妆,尤其是脖子和锁骨的地方,抹厚点。”

    阮江西窘迫地低头,连化妆师也红了一张老脸。

    陆千羊脸皮厚,说得一本正经坦坦荡荡:“江西,以后能不能不要惯着宋少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要亲要咬都可以,再往下一点衣服不就能遮到了,再不济,再往下啊。”

    阮江西打断:“千羊。”

    再不中断这个话题,陆千羊一直往下,还不知道要说出多浑的话来。

    陆千羊最后点一下重点:“以后避开显眼的地方亲。”

    阮江西认错态度良好:“我尽量。”

    尽量?言外之意就是,宋辞若要坚持,她就妥协。

    陆千羊恨铁不成钢:“你就惯着他吧。”又问阮江西,“昨晚的照片怎么回事,不像你的风格。”

    “是宋辞上传的。”

    陆千羊左思右想后,频频点头:“辟谣,宣布主权,顺便让你割地赔款,一箭三雕,高明,实在高明啊,果然是无商不奸。”

    割地赔款的直接表现就是阮江西脖子以下的那些痕迹,这阮江西的一轮绯闻闹下来,倒是宋辞尝了甜头。

    “公司呢?”

    “公司下午会召开记者招待会。魏总亲自出面给你辟谣,应该是锡南国际发话了,天宇的董事们一个个都成了惊弓之鸟,tp—有好几个合约都被公司截下了,看来是做好了雪藏的打算。”

    说来说去,还是惧怕宋辞的淫威,不然,这次绯闻怎么传,都是公司获利,阮江西的头条,说白了,不蹭白不蹭,都是一家公司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可惜,阮江西这肥水,被宋辞独立承包了。

    “有点可惜。”阮江西就事论事,“公司应该花了不少资源包装他们。”

    陆千羊不以为意:“有什么好可惜的,我是过来人,见惯了娱乐圈的弯弯绕绕,混这个圈子只有脸和实力有什么用,连脑子都没有还不如趁早改行,炒作可以,但也不能不自量力,一夜爆红有那么多办法,大不了爬张海林的床啊,他不正好好那口,偏偏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就算这次不见光死,也早晚得蠢死。”

    对此娱乐圈的规则,阮江西并不多言,只问:“今天几点可以收工?”

    归心似箭,塘主大人管得严呐。

    陆千羊懂:“你的戏份都排在年后了,等会儿开机仪式以后就没你什么事了。”眨巴着大眼笑得不怀好意,贼兮兮的,“怎么,要去御前近身侍候?”

    这近身嘛,懂滴懂滴!

    阮江西是个正经又诚实的姑娘:“我答应了宋辞这个礼拜陪他吃午饭。”

    吃午饭?吃完顺便做点别的吧,宋辞哪次接阮江西去吃午饭不是吃着吃着就把人扣下了。

    陆千羊鄙视:“割地赔款,丧权辱国!”

    “听话!”

    骤然一个又是气恼又是无奈的男声传过来,是隔壁休息室。

    陆千羊看了阮江西一眼:“隔壁是秦一路。”

    据说是演艺圈最后一朵圣洁的莲花呢,光这称号就能激起陆千羊体内所有的八卦因子。

    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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