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宠成瘾: 病宠成瘾 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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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宋辞哥哥,你就真的不念一点旧情吗?”

    眼泪欲落不落,眼眶红红,唇角发白,微微颤抖的肩膀,宛若一朵风中饱受摧残的花朵,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这,一向是叶以萱的拿手好戏,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而叶以萱最擅长的就是将白莲花拿捏得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你不念旧情,是因为她吗?”

    “宋辞哥哥。”

    一言一语,字字都能延伸出各种不为人知。

    难道,宋少与叶以萱以前有那么一腿两腿?

    不想,宋辞满脸冰寒没有丝毫融化,唇瓣一开一合,只有一句冷冰冰的话:“你挡到我的路了。”

    一句话,叶美人眼泪说来就来,神色哀婉,悲痛欲绝般看向宋辞:“宋辞哥哥……”

    真是演得一手好莲花啊!

    “叶以萱。”

    一个清凌凌的嗓音传来,只见休息室的门被推开,先是露出白色的裙角,动作不疾不徐十分优雅,走进镜头里,不施粉黛素净娟秀的一张脸:“你认识她吗?”

    姿态高雅,气度淡然,是阮江西,视线没有落于叶以萱,清澈的眸光看宋辞,她重复:“你认不认识她?”

    没有气恼,没有急促,平铺直叙无关痛痒般的语气。

    若是寻常女人,见了这般扯不清的男女场面,恐怕早就三堂会审了,阮江西的反应,出乎意料地从容。

    记者将镜头切向宋辞,他回答:“不认识。”

    三个字,叶以萱以上所有感情戏全部变成闹剧,这脸,打得真响,叶以萱已经完全僵化在原地。

    就一句话,阮江西什么也没做,将叶以萱置于难堪,自始至终,她姿态矜贵大气。

    “江西。”

    宋辞走过去,很自然地牵住阮江西,有些讨好有些纵容,毫不掩饰他的宠溺。

    几米之外不太敢造次的媒体,除了拍照,也不敢吭声。

    阮江西问:“结束了吗?”

    “嗯。”宋辞将她揽到怀里,“我送你去片场。”

    “不用,千羊就在外面。”

    宋辞有点不悦,回头,目光寒烈:“不准登报。”

    说完,宋少大人将自己的女人藏进怀里,走出镜头。

    叶以萱脸黑,媒体脸更黑。

    搞了半天,宋大少连他女人一个半个镜头都不舍施舍,这还挖个毛,顿时,所有镜头都切向叶以萱,宋少与阮江西的头条挖不到,叶以萱的出丑照总得搞到几张。

    此番,叶以萱自讨没趣,出尽了洋相。

    等到叶以萱铁青着脸蹬着高跟鞋离开,记者散了,外围的几个看热闹的小护士才晃过神来。

    “你看见了吗?看见吗?宋辞看阮江西的眼神。”小刘护士好激动的,“简直就像,像……”搜肠刮肚,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打了个贴切的比喻,“像家养的贵宾犬,又乖又听话。”

    一侧的小伙伴表示不可思议。

    “你掐我一下。”

    同伴掐了小刘护士一把,她龇牙咧嘴:“原来是真的,宋少真的是妻奴。”

    不置可否,宋辞对阮江西简直宠溺得像……忠犬。

    “阮江西到底从哪里学的御夫之术,我好崇拜她,怎么办,我一定是疯了,居然开始崇拜她这个娱乐圈公害了。”

    小刘护士激动了一番,然后就掏出手机,登入微博。

    小刘同志:姑娘们,送福利了。微博上,附了一张高清照片。

    照片里,男人微微附身,望着身侧的姑娘,细细碎碎的柔光从眼角溢出,他挡住了她半边身子,只让她露出一张浅笑的侧脸。

    照片里的女人是阮江西!

    照片里祸国殃民的侧脸是宋辞!

    阮宋同框,一张抓拍的照片,宋辞那样的温柔暖萌了整个画面,满满都是恋爱的味道。

    五分钟,这条微博上了热搜,这张阮宋同框的照片,转载量,疯了,网民朋友,炸了。

    爵爷不是伪娘:“我是眼花了吗?是吗是吗?”

    妈妈咪了个咪:“我也眼花了,我居然看到宋哥哥对别的女人情深款款。”

    秋风好凉爽:“我怎么闻到了一股妻奴的味道。”

    好大一坨翔:“这是福利吗?我宁愿自挖双眼。”

    天下第一贱:“自挖+1。”

    你妹是我姐:“自挖+2。”

    至贱无敌:“自挖+10086。”

    小弟弟妹妹摸:“上得了热搜,抢得了广告,潜得了boss,打得了叶莲花,阮江西,请收下我的膝盖。”

    西施的姐姐:“怎么办,我三观颠覆了,居然开始相信阮江西也有春天,春天春天……”

    东南西北风:“谁说阮江西是地下,分明是正宫,正宫!”

    之后,网友们大谈阮宋恋情,倒是忘了黑阮江西,一致还原了真相:宋少是忠犬,是妻奴。

    恐怕此后,阮江西正宫娘娘的地位,毋庸置疑了。

    离开医院,宋辞将阮江西送到陆千羊的保姆车外,他却不松手,抓着阮江西的手,有点沉闷不悦:“你都不问。”

    阮江西缩在宋辞怀里,躲开过往人群的视线:“问什么?”

    “那个女人。”宋辞眉头拧起,显然不满意。

    宋辞觉得,作为他的女人,阮江西应该需要吃醋,需要斤斤计较,甚至他不介意她闹他恼他,这么乖顺地不吵不闹,宋辞反而不放心了。

    宋辞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然后脱口而出:“阮江西,你问都不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不在乎我?”

    他的语气,又是恼怒,又是担忧。

    不可一世无所不能的宋辞,居然自我怀疑了……他对阮江西,没有一点自信,患得患失得没有任何姿态。

    阮江西怔了一下,便笑出了声:“不是的。”从宋辞怀里抬起头,眸光灼灼好看,“我知道,你惹哭她了。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不过看得出来,叶以萱很委屈。”她说,“所以我猜你应该不想搭理她。”

    阮江西是笃定的,她的宋辞一定没有怜香惜玉,一定惹恼了美人,亦或,惹碎了芳心。她不问,只是因为她有恃无恐。

    宋辞坦白:“我让她滚。”又说,“我又不认识她。”

    阮江西笑了:“难怪她哭得那么委屈。”

    宋辞表示嫌弃:“哭哭啼啼的女人很讨厌。”

    “那我呢?”阮江西仰着小脸,笑吟吟地看宋辞。

    宋辞微微低头,亲了亲阮江西樱红的唇角:“别人怎么能和你比?”语气十分得骄傲,“你是我的女人,谁都比不了。”

    得阮江西一个,宋辞洋洋得意,他心满意足,想向所有人炫耀,又想珍之藏之。

    如此的宋辞,餍足得像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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