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大将军清清白白: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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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言大兄之死是二兄策划。

    上一个回答死者和落泪的亲, 和不落泪的不亲这个答案的, 头还在卫衍常住的殿中摆着。

    这是个不甚好回答的问题。

    卫湘想,如果缘空答不出让二兄满意的答案, 婚礼只能改当葬礼了。

    百官显然也是同样想法,此刻,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气氛无比沉重。

    万众牵挂中,缘空转动手中佛珠,平静答道:“无泪者看破,泪下者未看破。”

    这……

    且不论和上一答案的优劣,单其表达的思想,想想就符合卫衍心意。

    卫湘一讶,下意识抬头看向卫衍。

    卫衍眼神还是阴冷,但嘴角弧度显然大了。

    卫衍:“果不愧为大师。”

    卫衍径自进城,松了一口气的大臣们纷纷跟上。

    卫湘:“二兄意何日为大师举办婚礼?”

    他认为越早越好,迟迟拖着不结婚,外国人还以为他们办不起。

    卫衍显然和他想到了一处,“着人邀各国使节,大师婚事,就在今日。”

    *

    崔衍昭最近试图捡起一点边界感。

    他反思了上一次不小心撞到王适安和僚属们小会的情景,痛定思痛,决定进国公府都要府中侍人先行告知王适安,等王适安知道了才进去。

    为了王适安的进步,麻烦一点没关系。

    这天他下辇后,同前几天一样让侍人通知王适安。

    侍人领命离开,他才慢悠悠挪进府宅。

    走着走着,他看到王适安在常待的那座房前站着,神色深沉。

    望到王适安神情,崔衍昭下意识觉得不对劲,有种原路返回的冲动。

    但随他望过去,王适安也已看到他,此时逃避是不可能了。

    崔衍昭硬着头皮上前,同时使劲回忆最近学习的内容。

    他怀疑王适安这么严肃的原因是要随机抽考。

    然而并不是。

    还没靠近,王适安便冷漠躬身道:“臣恭迎陛下。”

    “……”

    王适安一反常态的恭敬,让崔衍昭感觉隐约中有道雷劈在了身上。

    还不如随机抽考呢。

    他茫然地快步过去扶住王适安,一边心想王适安这是在搞什么。

    难道是怀孕压力太大,大脑不小心一个卡壳就失忆了?

    这会不会影响称帝啊?

    崔衍昭一边担心,一边想王适安失忆了是不是就该自己教王适安学习了。

    但他教不了称帝,他只能教种地。

    ……国家完蛋了。

    想到那灰暗的未来,崔衍昭声音都在颤抖,“你,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王适安语气冷硬,“臣系当朝录尚书事,大将军,总百揆,随国公。”

    崔衍昭紧张地看着王适安:“还有呢?”

    王适安终于一改深沉的神色,冷哼一声:“原来陛下还记得臣是皇后。”

    崔衍昭:“?”

    王适安:“陛下每至府门,必遣人通报方入,数日不变。如此生疏,难道不是已忘了枕边人?”

    崔衍昭:“啊,这个……”

    这其实是为了王适安的进步。

    他想直说,又怕王适安被戳穿小心思后情绪激动,影响身体。

    崔衍昭低下头看着地面,小声道:“我错了。”

    虽然想不通王适安为什么不支持他避免误入的措施,但顺着就对了。

    反正滑跪也不是一次了,他很熟练。

    为表补偿,崔衍昭亲自上手给王适安烤肉。

    四方烤炉由铁链系起,悬在支起的架子下。

    肉已提前用蜂蜜等调料腌制,只要把握住火候,再别忘记撒调料就好。

    崔衍昭感觉烤得差不多了,给王适安递一把,自己也拿了一串。

    好吃。

    王适安忽提起其他:“谢中书抱病在身,连月不朝。”

    想到谢珉,崔衍昭有点头疼。

    他没想到临到头谢珉能搞出替父出使的事情,但遣人找谢珉时,谢珉表现出的症状十分严重,甚至下榻不能。

    他亲自去看时,谢珉还声情并茂地拉着他念什么“阿爷无大儿,木兰无长兄”1。

    此诗主人公是北朝替父从军的一位女子。

    从晋以来,时代风气极看重孝道,之前刺杀散骑侍郎的徐允就因为是为父报仇,没有被处刑。

    孝道之前,皇命和法律都得先让一边。虽然这场替父出使制造了麻烦,但他说不了什么。

    只能重写一份出使名单,再附上卫衍的杀人战绩,让他们别一直惦记缘空大师。

    崔衍昭脾气再好,被这么搞也烦了:“等他病愈,我就贬他的官。”

    王适安眼神稍稍一暗。

    谢珉世家出身,又已官至中书令,就算贬官,也难抹去谢珉的名望。

    一直病下去好了。

    *

    立春,宫中花树枝间都挂着春幡。

    来往宫女的发簪上也多了剪彩而成的小幡。

    崔衍昭收到大臣们送的椒柏酒,他不能喝酒,所以又加上立春的份例送回给大臣。

    也算是互献椒柏酒了。

    和大臣们走完流程,王适安提一瓶椒柏酒前来。

    这个也互,呃,王适安还怀着孩子,喝不了酒,不能互。

    王适安催促:“阿昭且饮一口。”

    崔衍昭:“……”

    他喝不了。

    但他有办法应对。

    崔衍昭把酒接下,放在案上,握住王适安的手,诚恳道:

    “皇后数月未能饮酒,我不能一人独乐。不如等孩子出生,一起把酒言欢。”

    先拖着,等孩子出生,王适安可能都忘记这件事了。就算没忘,到时就假装酒已经不知道放哪里了也行。

    崔衍昭悄悄地思考着反悔方略。

    正真诚交流着,王适安忽地“嘶”一声,回扣崔衍昭的手渐渐用力。

    崔衍昭手指纤细,状似经不起任何稍大的摧残。王适安担心压迫得崔衍昭指节受创,艰难控制着手上力道。

    察觉到王适安变化,崔衍昭本来的小念头散了个干净,视线从王适安忍耐的神情向下,恍然大悟。

    “来人!”

    宫人入内,收到召令后,匆匆奔去召太医和宫廷稳婆。

    崔衍昭紧张地扶着王适安,视线一刻也不敢离开王适安的面庞。

    因为太紧张,从前各种看过的狗血剧情都涌进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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