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好歹[男二上位]: 7、没有感情,全是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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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衍情额心直跳,抱着段时凛的手忘了收回,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张了张嘴,正在思索该说些什么来解释的时候,段时凛自己推开他坐了起来,淡定地整理了下衣襟,并第一时间拿起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检查一番。

    手机屏幕显示,现在是2012年12月2号上午6:07分。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段时凛抬头,看了看被窗帘紧紧围挡住的窗户。

    为了确保不受打扰正常休息,她睡觉时会将窗帘拉上,隔挡阳光,同时也是为了防止有狙击手埋伏暗杀。

    但床头柜会亮一小盏灯。

    现在屋内不算黑,床头灯的色调是暖的,不会刺的人眼睛生疼。

    没想到这一觉能睡这么久,虽然依旧是做了噩梦,但中间没有惊醒。

    段时凛敛了敛眸。

    她习惯性检查了一下手机,没有翻动过的痕迹,也没有额外植入什么追踪器。

    看来这个文衍情真的老老实实陪她睡了一天一夜。

    段时凛低头看了看自己摊开的手掌,手脚是暖和的,没有出现以往的麻痹和酸痛感。

    这一天一夜过得十分平静,什么也没有发生。

    但她不确定这段时间睡着的自己有没有在文衍情面前说过什么不该说的,或者是做了不该做的。

    “跟我待一起这么长时间,很煎熬吧?”段时凛故作不经意随口问道。

    文衍情惊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段时凛似乎并没发现自己偷亲她的事,一股意外的惊喜涌上心头。

    他没想那么多,直接就解释说:“没有没有,段总您睡觉很安静,基本就没有动过。而且我躺着,中间也睡了好久。”

    汪绥在路上介绍过她,上次给的那张名片上也有她的身份信息,所以文衍情对段时凛的态度充满了尊敬,不敢逾矩。

    女子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回视线。

    原本她还挺担心自己会说梦话,毕竟这半年来她总是做噩梦,精神绷的很紧,人在这种状态下容易控制不住自己的一些举动。

    但现在看到文衍情的表情,段时凛可以确定,他没撒谎,自己的睡相还是跟以前一样安分。

    也就大前天的晚上喝多了酒没控制住,这才做出了荒唐事。

    段时凛给司机打了个电话,然后下床,从衣架上的外套里取出了一个条形小本和一支笔。

    文衍情有点近视,但距离不远,能看清楚她手里拿的是支票。

    段时凛又跟上次一样,写了张支票给他。

    “这次辛苦你了,支票是报酬的一部分,你还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她将填好了的支票放在床上,数额比上次更大。

    文衍情光裸着上半身坐起来,抱住被子将自己勉强盖住。

    他扫了一眼支票上的金额便移开了目光,表情有些失落。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像一夜情男女,没有感情,全是交易,这让文衍情感觉很难过。

    “我不想要支票。”他说出了跟第一次一样的话。

    听到这,段时凛转过身来,目光平静地看着他。

    她身上穿的还是那套睡衣,汪绥走之前帮她准备了新的衣服,就挂在衣柜里。

    “那你说说,这次想要什么?”段时凛看着他。

    上次自己喝醉酒轻薄了他,将人亲了摸了拽进房间里拉着睡了一晚上,吃了这么大的亏,第二天起来文衍情却说不要支票,就要一张她的名片。

    这次她将人带过来,直接锁在身边睡了一天一夜,给支票做补偿,这家伙还是不要。

    段时凛对这男人来了兴趣。

    她调查过,文衍情出身于安祁市一个富商家庭,小时候被拐卖过三年,后来才回到文家,不过从那之后精神就有了点问题。爹妈生了小儿子后,直接对他开启了放养模式。

    说白了,他就是一个被废弃的继承人。

    如今,文衍情进入化工院工作,在化工院附近的一个老小区买了套公寓,不大,够他一个人生活,每天骑着电动车上班,出行和装扮都十分朴素,完全看不出来是富少的样子。

    不过看他这略显寒酸的衣着,想来家里应该没给多少经济支持,按理说文衍情不会拒绝支票。

    至于他有没有精神病,段时凛暂时没看出来。

    这两次的接触,文衍情表现得跟正常人无异,完全没有精神病那种不稳定性。

    第一次拒绝支票,可以说他高雅,好面子。

    第二次加了钱还是拒绝,段时凛倒是觉出蹊跷了。

    这意味着文衍情不缺钱,又或者,他需要的东西,价值要远超这十几万的支票。

    文衍情智商很高,从他本硕博连读还有学术论文研究上就能看出来,至于情商嘛……段时凛观察下来发现,一般般。

    也可能是她接触的时间比较短的缘故,所以没发现这人的真面目。

    但此刻,段时凛已经对他接近自己的目的起了疑心。

    文衍情耷拉着耳朵,很没底气地面对着段时凛。

    “您可以……”他抿了抿唇,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让我的电话号码存在您的手机里吗?”

    段时凛眸色一动:“就这?”

    跟第一次一样令人意外的要求,不要支票,就要他存一下自己的号码。

    这可真是个怪人。

    段时凛表情沉了沉。

    这些年来,在政商两界游走吃亏的经历让她变得谨慎且多疑,为了自身的安危,她习惯性猜忌每一个靠上来的人。

    这个文衍情十分可疑。

    段时凛捉摸不透他的心思,对他的警备也没消下去半分。

    文衍情点了点头,似是斟酌了好久才敢开口说:“……只需要存一下我的号码和名字在您的通讯簿里就行了。”

    十分简单的要求。

    对段时凛来说,这完全就不算个事。

    “其他的呢?”她问:“不要支票,我还可以给你别的,玉器,古玩,珠宝,或者,投资一下你们化工院的项目也不是不行。”

    文衍情眼睫微垂,声音很轻:“不用了,只存个号码就可以了。”

    见他这么要求,段时凛也不再继续追问,依着他的想法来,将他的电话号码存进了通讯录里。

    “你的脸还疼不疼?”存完,段时凛收起手机,转而进了换衣间,打开衣柜,一边拿换取的衣物,一边随口问道。

    过了三天,又用了药膏,文衍情脸上的巴掌印已经消了下去,几乎看不出来什么痕迹了。

    “谢谢段总关心,已经好了,不疼了。”文衍情礼貌地回答说。

    段时凛路过,偏头看了男人一眼,发现果然如他所说,脸上光滑白皙,没留下印子。

    “我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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