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前任成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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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这一州之主吃闭门羹,还给他脸看?

    楚丹樨没觉得自己哪做错了,他没摆脸色,他就是一直都面无表情而已。

    也没赶人,只不过是实话实说“洛州侯来迟了,主人半个时辰前去了路老将军府”,那少主就到拂袖而去。

    邵霄凌去将军府路上遇到书锦锦。

    书锦锦:“啊,月华城主一早就去了将军府,但听闻被赶了出来,如今已转而去西市买东西了。”

    邵霄凌:“……”将军府。

    那木工摆件雕的,正是“原城之谊”。

    像路霆云这种多年沙场的老将,自然知道原城之战的事情,根本不是民间与史书上所传那般。

    那时的原城,根本就不可能等到援军。

    彼时叛军势大,而原城早已是强弩之末。又不会再有救援,以当时境况守城不出,虽能保一时平安,但长久只有弹尽粮绝死路一条。

    反而兵出险招背水一战,才勉强能有一线生机。

    那位老将军绝非年老昏聩。卫留夷咬紧了牙。

    他知道,一切皆是他有错在先。他该早早弄清自己心意,跟阿玄说他也喜欢他,早点抱抱他亲亲他,让他不再不安。

    他该同他好好商量救治叶锦棠之事,而不是不顾他意愿强行取他血髓。

    这些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给他足够的疼爱和温暖,让阿玄误会了。因此他怨他、恨他,他无话可说。

    可数月的痛心愧疚之余,却也再压抑不住心底的一丝不忿——

    他是千错万错,是,他认。

    但阿玄就没有错么?

    游床剥髓没有性命之忧,古书所记无虚。不然阿玄此刻也不会好端端站在他面前。

    “我那时……从没有想过要你去换小棠的命。从来,也没有。”

    他从来没有想要他死。

    “我已为你……备好最名贵的药材与补品,打算一旦事情完结,就好好陪你养伤。”

    “小棠服下髓珠的第二天,我就将他送去了恒城,再也未见。我既答应往后余生只对你一人好,就……从未想过食言。”

    “这些,阿玄,你都知晓。”

    “就算当日不知,现如今……也都知晓了。”

    可为何明知真相,他还能说他轻贱他。轻贱?今时今日,他带着伤,扔掉一身傲骨,捧着破碎的心到洛州找他,却要看他与洛州侯假戏,被他以无比苛刻的条件刁难,任由他拉着别的男人践踏他。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在轻贱谁?

    “我本以为,天下不会有人比我的阿玄待我更好。我本以为,天下只有阿玄一人无论如何不舍伤我。”他苦笑,“月华城主问了我那么多,我亦想反问城主,若城主当初待我有半分真心,如何舍得先隐瞒身份后又诈死,留我一人在炼狱之中?”

    “若非阿铃查出真相,我只怕……呵,城主知道么?又在乎过么?城主如今只是恨我无情,毫不在乎我这段日子遭受过何种折磨!

    “究竟是谁没有心?”

    “城主又有否想过,你自己对我又是何其残忍?”

    而是多方权衡,咬牙选了险路试图翻盘,可惜最终不幸战败、力尽而亡。

    路霆云想到这,再度重重叹了口气。

    眼下洛州,又何尝不是当年原城?

    一样摇摇欲坠、大厦将倾、孤立无援。其实他心里也清楚,唯有依月华城主之计集结旧部孤注一掷收复失地,才能寻得一丝反败为胜的机会。

    但是,一旦失败……

    莫说少主、都督。连他也会像当年那老将军一样为世人曲解诟病、蒙受不白之冤,背负害死万千百姓将士的千古骂名,晚节不保。

    路霆云老了。

    是真的老了,活不了几年了。

    若是能回到年少意气风发时,他也愿为洛州存亡赌上一把。可如今他风烛残年,回望一生战绩,只要在闭眼之前洛州不覆,他将在史书上拥有毫无污点的一代忠良美名。

    甚至,哪怕在他有生残年,洛州沦陷。

    书上也会写,天昌之战时,是他绝食力劝旧主不要出兵。可惜旧主心意坚决,他一人无法力挽狂澜,可惜可叹。

    他一生清廉,忠心护主南征北战,自认配得上一个好的身后名。

    哈哈哈哈哈还以为那人无所不能,却原来也有吃闭门羹的时候。

    虽然也清楚,若那倔强如驴的路老爷子始终不肯配合,后续调兵遣将收复失地和救南栀便都是空谈。

    但无论如何,难得月华城主吃瘪,还是让他先笑一下再说!

    片刻后,邵霄凌在西市找到了赵离玄。

    赵离玄人在手工作坊里,正跟木匠陶工他们嘀嘀咕咕,请他们做个摆件。

    邵霄凌不解,不是昨日才给这人买了一车玩意儿么?就连他所要的闻所未闻、显然故意刁难的“小狗吃荔枝”摆件,他都硬生生给他找到了。

    这人这会儿又要什么东西,还特意跑来定做?

    赵离玄:“我给洛老将军做件礼物。”一个时辰后,大船靠岸。

    前所未有的夹道欢迎火热阵仗,实属震惊了赵离玄。只能暗暗汗颜,那个疯狂编排他的《月华城主风流史》,应是在洛州卖得很火。

    唉

    盛夏杨柳,郁郁青青。同是江南,赵离玄踏上洛州之土前,偷偷向一边乌恒的方向看了一眼。

    最后一眼。

    “主人”

    两只手同时向他递过来,赵离玄选了邵霄凌。

    周边洛州百姓那么多,虽是互相嫌弃,也得顾及主人家颜面。

    只见那侍卫则失魂落魄,像街边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犬一般。邵霄凌赢了,得意洋洋,又忽然想起卫留夷那张颓然沮丧的脸。

    与眼前这人很是相似。隐忍又不甘,像是咬着牙随时会蹦断弦要扑过来撕咬他的野狗:“月华城主,你可别后悔。”

    乌恒和洛州就在毗邻。

    邵霄凌和卫留夷一个是洛州侯幼子,一个是乌恒侯独子,从小父辈往来时常能碰见,也常被拿来比较。

    邵霄凌自幼顽劣不羁,最看不惯卫留夷那副知书达理、道貌岸然的样子,装什么装?

    然而,多年挑衅,他都不曾让卫留夷卸下伪装。

    倒是这貌丑的月华城主,竟让一向低看他的卫留夷破天荒地,露出了极为难看的嫉妒与不甘。

    邵霄凌一边心里暗爽,一边又想不通。

    牵着月华城主上华车时,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高挑挺拔,身形不错。想必才华也无可挑剔,洛州图看一遍就背下来。

    单和此人做个朋友的话,他倒也不介意。

    可卫留夷与那侍卫眼神,却分明就是晦涩已极,想碰触、想独占、想据为己有的魔怔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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