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前任成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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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心里其实明镜一般,就千万不要一时任性因小失大,将那月华城主给得罪了。”

    “否则,别说洛州百姓不愿意,待南栀回来,只怕也要剥你一层皮。”

    邵霄凌:“……”

    他堂堂洛州少主,今日何戚戚。

    顶着烈日骄阳,去西市给月华城主买窗纱、买锦鲤,买劳什子瓜果味儿的鹅梨帐中香。

    买了一个时辰,大汗淋漓,随从都撑不住了:“主子,差不多了,回侯府吧?”

    “回什么回,去东市!”邵霄凌没好气道。

    西市没买到的,得再去东市碰碰运气。

    洛南栀不在,只好他负责把月华城主伺候好了,说怨种谁是怨种?

    赵离玄今日装扮,并非之前仅戴面具的样子,而是换了一袭白衣,头戴斗笠,罩着层层白纱从头到脚。

    如此一来,天王老子都看不清他长啥样。

    倒是适合。

    既显得高贵莫测,又不至于拿出真容吓人。

    若非必要,邵霄凌也不愿意随便碰他。然而下船之时百姓百官翘首昂视,众目睽睽之下,他当然还是要给足贵客面子。

    盛夏江南,绿柳成荫。

    洛州侯向贵客伸出手,笑意俊朗温柔。

    却不料,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

    那是一普通侍卫打扮的黑衣男子。乍看朴素、气质内敛,偏一张脸却生得俊美无双。

    邵霄凌:“??”

    这人谁啊?

    赵离玄那日一早醒来,先去查看楚丹樨的伤势。

    结果人竟不在房间,找了一圈,才在伙房找到了人。这人重伤未愈,竟在那指导厨子做他爱吃的甜口翡翠虾仁!

    赵离玄:“你,立刻马上回去躺着休息。”

    楚丹樨垂眸,摇了摇头:“荀大人派我照顾主人,并非让主人来照顾我。”

    随即又对厨子道:“这里再多放些糖,拔丝也无妨,主人爱吃很甜的。”

    窒息窒息窒息窒息。第五日,叶瑾棠已然能下地乱跑。

    第六日,卫留夷安排了送走他的车马。

    下臣不解来问:“卫侯,难不成真要送走叶公子?”

    卫留夷垂眸:“我已答应了阿玄,不可食言。”

    第七日,卫留夷将赵离玄移去了自己寝宫,炭阁烧得很暖,他还派人将宫殿重新布置了一番,踱来踱去只待人醒来。

    以前,无论他做什么,阿玄从未怪过他。

    但这回大概不能轻易原谅他。

    第八日,卫留夷发现不对。赵离玄的手太冷了、呼吸过太微弱,怎么都不像是能醒的样子。

    他有些恍惚,指尖微微颤抖将人抱起,这是他第一次抱他。

    他轻轻晃了晃那人,那人脸上纯金的半块面具滑落。露出一半爬满狰狞疤痕的脸,唇色实在太过苍白。

    “阿玄?”他轻轻唤着他名字,手指搭向他的脉门。

    片刻后脸色大变。

    半日后,乌恒郢都行宫内,医者跪了一地。

    卫留夷焦躁地不断走着,指尖掐进掌心:“怎么会没有气息,昨天还好好的,再去找,把全城的医者都叫来!谁能救醒他赏金千两!”

    医者纷纷无奈。

    谁不想要千金之赏,可……人都死透了,怎么救?

    卫留夷:“书上明明说,换髓不会危及生命!”

    最后是多年老臣没忍住道:“少主,书上说的是‘多半’换髓不会危及性命,但或许穆神医他……是那另外那‘少半’?”

    他话没说完,被卫留夷的脸色吓到了。

    服侍了少主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一向清雅的他露出那般骇人神色。

    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成这样的人怎么还没死?

    拂陵哭笑不得:“赵离玄倒也不用太过自责。”

    “毕竟是都过去了。”

    “赵离玄受伤失忆本是祸事,但或许老天有眼,于赵离玄和姜沉也不乏是一件转机。”

    “只要赵离玄以后肯好好真心待姜沉”

    人刚出关,就撞上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无数人翘首,就盼着想看这对师兄弟再度一较高下。

    “这半年姜师弟突飞猛进有目共睹,”“此番必能轻松碾压赵师兄”,此类传言甚嚣尘上。

    然而,大比最终结果,仍是赵离玄拔得头筹。

    就在他志得意满,正要伸手将丰厚奖品尽数收拢时,师弟白霜澄却猝不及防地越众而出,盈盈向高台之上的长老们下拜。

    “师尊,各位师叔师伯,弟子以为,姜师弟只因月初金蟾宗少主姜千觞上门挑衅时,为护我宗门颜面右手受伤,至今未愈。才会在这次大比惜败!”

    “众所皆知,姜师弟如今已能踏入杏晶秘境,而赵师兄仍止步于绿晶秘境。”

    “此番胜负,着实有失公允。若师弟未伤,魁首花落谁家犹未可知!”

    话音未落,一道灼热烈焰几乎擦着他的衣襟掠过,骇得他脸色一白。

    “你以为?”赵离玄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实在提不起力气。

    最后一次。

    卫留夷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

    起初是求他帮忙医病,后来则是取他的血,再后来又是取他的髓,他也着实迟钝,直到人都快死了才彻底醒悟,根本就没有最后一次。

    须臾,芍药薰衣香远远淡去。

    赵离玄在恍惚的梦中,想起他们在雁回山的初遇。

    犹记那日阴雨绵绵,他一个人在屋内悠闲煮茶,忽听得门外有不寻常的动静。开了门,只见暴雨之中一青年狼狈倒在他行医结庐的小茅屋前,一身锦衣被血水染透。

    医者仁心,他赶紧将人拖进屋子救治。

    霍霍下去一大堆名贵药材,又灌了他几大碗自己的血,总归替人保住了命。

    隔日,雨过天晴。

    阳光透过医庐的青色纱窗,他认认真真替人擦了脸。才看清擦去血污后那青年双目紧闭、脸庞极为俊美,他一时看呆,惊艳得胃里蝴蝶乱飞。

    一见倾心。

    几日后,那人醒了。

    赵离玄因半张脸毁了容,难免自惭形秽,即便覆上了半块假面,依旧有些心虚。

    人却并不露怯,满是药香的手拎起那人牡丹纹样的家传玉佩,目光微明得意地晃了晃:

    “我知你是乌恒侯卫留夷,正被西凉搜捕追杀,这几日恒城内外尚有大量追兵找你。”

    “好在你运气不错,入了迷谷医庐,被我捡到。”

    赵离玄收手,负立冷笑,声音里满是荒谬与讥讽,“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个上场资格都没有的废物,也配在这指点江山?”

    一言既出,满场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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