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与前任成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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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魔剑蚀骨,二是魔琴殉音。魔剑蚀骨后被边塞燕云宫家取走封印,众人忌惮宫家势力暂且不敢妄动;而那魔琴殉音却一直下落不明,江湖传玄纷纷说是被姜沉藏了起来,下落自然就只有大魔头自己知道。

    赵深因而此玄一出,当下就已有急性之人转身而去,就连钱一升身后的各派长老,也开始私底下嘀嘀咕咕,浩浩荡荡的篡权联盟登时出现裂痕。

    当然,也有不少沉得住气的继续质疑:“但是,谁又能证明赵公子你真的将那魔琴交给了邪医?”

    “是啊!何况那邪医殷莫行踪缥缈,所住的药谷雪山更是根本没有入口!你叫我们哪里去找?”

    赵深闻玄,摆出夸张的无辜加吃惊脸。这回,总算没人再纵容姑息赵离玄。

    他偷用障术、重伤同门,被罚杖责三百,外加整整半年的闭关禁足。

    赵离玄禁足期间,姜沉养好了伤。

    功法亦再破境界,直接越过所有师兄弟,一举成为了棠棣仙门中第一个有资格踏入更高级别“杏晶秘境”试炼的弟子。

    几次外宗挑战,剑锋所指也无一败绩。

    败于他手的各派弟子回去后,无不感叹那“千年一遇火灵根”的恐怖实力。

    一时间,姜沉之名响彻修真界,风头甚至盖过了曾经名噪一时的赵离玄。

    半年后,赵离玄禁闭结束。赵离玄说不出话来。

    终于一直以来很多无法严丝合缝疏理清楚的事情,都在此刻合理了。

    姜沉囚禁天子,爱恨交加。

    姜沉说阿玄你没有心。

    姜沉不爱笑,背影总是寂寥。

    本是少年竹马,两小无猜,却终离心离德,渐行渐远。

    天子疑心深重,姜沉屡立战功表明忠心。却不想功高震主,反更成天子眼中钉。

    “可如此说来,我岂不就是”

    岂不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狗皇帝。

    可别说什么身在帝位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身不由己了。

    狗屁的身不由己!

    无非就是个冷血无情狗皇帝,把世上最好的人在床上和战场上全部物尽其用,用完又不要脸地过河拆桥!

    拂陵:“赵离玄倒是,也无须这般说自个儿。”

    “但,恕奴才斗胆,一切确实也差不多就是这么个理儿。”

    赵离玄两日以后。

    月华城外,幽离境。半日之后。

    洛州翡翠谷。次日清晨。赵离玄浑浑噩噩了几日,做了一个梦。

    梦见了很多冷冰冰的过去。

    怀疑人生的同时,更怀疑自己当年看人的眼神。

    他都喜欢了一群什么人?

    好在梦的最后,多少有了一丝温度。

    有人头发很长,发尾编起像个小尾巴。身上是幽兰香。

    那人喜欢从身后抱他,炙热的身体霸道地紧紧搂住,笑着亲吻他的后颈,发丝挠得他痒痒的。

    “乖乖,多给我抱抱。”

    “乖乖”是南越方言,对自己最为喜欢、疼爱、亲昵之人的称呼,并不是说人性子乖。

    但也得喜欢得不知道还要怎么喜欢了,才会叫人“乖乖”。

    梦里,赵离玄暗暗脸红,觉得荒谬。

    他虽一直希望有人能真心爱他,但也从未奢望过溺爱。“乖乖”实在是听得他想打人,只因对方绝美才没舍得出手。

    虽说绝美,他其实也看不清梦里那人的脸。

    却不知为何,总觉得那是个身份高贵,但内里并不怎么优雅的漂亮混账。

    “混账”在南越的意思也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大体和“杀千刀的”差不太多。

    醒来时,一脸泪痕。

    赵离玄愣了一下,赶紧埋头蹭掉。

    像叶锦棠那种纤弱美人垂泪才能让人心疼,他哭的话只会招人厌烦。何况只是个荒诞的梦,大可不必这么丢人。

    守在床边的那个侍卫,就别用心疼的眼神看他了,真的没事!

    楚丹樨扶他起来吃了些补药,才垂眸道:“主人,咱们在秀城。”

    赵离玄一时放下心来。

    拿下秀城了!钱奎和阿铃他们真的听话,靠得住。

    “内应也抓到了?”

    “嗯。”

    “再多挖几遍,务必别有漏网之鱼。”

    随州军的遭遇,与仪州军几乎一模一样。

    “大将军,后、后方敌军来袭!”

    薄雾之中,全然没有征兆地突然遇袭,随州军在万箭齐发的山谷中根本看不清敌军,登时陷入了兵荒马乱的境地。

    唯有主帅副将文隽一人,试图保持冷静。

    “大将军,此时调转列队,做好准备正面迎敌,或还有一线生机!”

    “大将军?大将军!”

    然而,随州主帅并无打仗经验,不过是随州侯夫人家靠裙带关系拿到将军之位的一个擅长逢迎的亲戚族兄。此番前来只为混一个功绩,本以为跟着三军齐下攻打残破洛州有什么难?

    以至此刻,已吓得完全疯癫。

    “此处为何会有敌军!盟军呢?仪州军、拓跋部在哪?情报!情报呢?”

    “敌军数量有多少,是哪方势力?完了,吾命休矣!”

    文隽闭上眼睛,不再多言。

    主公身边近臣皆嫉贤妒能,整个随州已经烂到根上。要如何救。

    一切太迟了。

    另一边,钱奎两把板斧一马当先直冲敌军阵中。其实他当然知道不该这样好勇猛进、突入重围,但实力足够时,就能为所欲为。

    他此刻就像是冲入敌阵的一头巨兽,两把斧头疯狂劈砍,一时惨叫、哀鸣、四下逃散,苦不堪言。

    很快,那巨大的身影横在了主将面前。

    “哇啊啊啊啊啊——”

    副将文隽闭上眼睛,被那热血溅了一脸。

    身在乱世,无力回天。

    他的人生,到此为止了。

    却在此刻,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

    赵离玄:“主将阵亡,随州已败,众将士缴械不杀!”

    几乎是一瞬间,洛州士兵的高呼声此起彼伏:“主将阵亡,弃暗投明缴械不杀!”

    冰冷的重锤举到眼前,钱奎:“主将已死,如今你便是这军中官阶最高之人。我主爱才,投我洛州者连升两级!”

    投降,就还可以活。

    天气炎热,山谷周遭虽是层林密布,但大路之上却是烈阳直射。虽然已经日薄西山,热度丝毫没有降下的意头,仪州兵身着铠甲,一个个走得气喘吁吁。

    队前,行伍长一声大喊:“务必天亮前赶到集结地,待此战大捷,每人加升一级,赏银三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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