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道[古穿未]: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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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东临贵族欣赏到?‘啪’地一枪爆头,那场面可比注射一些不知效果的药物震撼多了。”

    顾青明白莱夏的意思,可莱夏对“一枪爆头确实不怎么痛苦”的描述,让他变得越发忧心忡忡。

    “说实话,你现在想什么都没有用。”杨坐在莱夏旁边的吧台上,观察着高脚杯中五颜六色的酒水,“什么都是猜测,什么都无法确定,要真想确定他死没死,最好就是三天后认领他的尸体。到时候,你给尸体做基因检测,看是不是他本人,再看看他的大脑是不是属于他本人。”

    “绝!绝啊!”莱夏头一个为杨的方案举杯。

    放在他们刚被传送到这个时代的时候,遇到无法确定尸体是否属于本人的情况,一定是顾青首先想到这个方案。可现在他只要稍微想想尉兰冷冰冰的尸体,就感到一阵抓心挠肝的痛苦,别说去提取尸体的DNA了。

    “兰……兰儿……”顾青举起了高脚杯,几乎莽撞地碰在了莱夏的杯子上,来不及收回手臂,整个人便趴在了吧台上。

    颜色鲜艳的液体流了一整个吧台,沿着他的衬衣衣袖落到地上。

    “我想去真界,我想研究时间领域的法术。”顾青抬起头来说道。

    第209章 停尸间

    1764年11月30日。

    顾青头晕脑胀地醒来, 看了一眼终端上的日期——十一月的最后一天,他作为尉兰的未婚夫,前往拉图茨监狱认领他尸体的日子。

    洗漱结束,他梳了一头一丝不乱的背头, 穿了一件深灰色的毛呢大衣, 仿佛奔赴一场宴会一样, 一丝不苟地就要出门。

    莱夏打着哈欠从房间出来,看着顾青的样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扶着门框, 面色纠结地道:“你真的要去?”

    顾青似乎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过了几秒才道:“当然。我要做检测。”

    “你要知道, 就算所有能检测的都检测了,我们也……”莱夏说话很犹豫——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有种“他们的级别达不到知道事情真相,做多了甚至会被当做棋子利用”的“自知之明”, 但这话说出来, 总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 毕竟死的不是他的爱人, 他尽可以把一切阴谋论都安在尉兰身上,甚至想象尉兰是一切背后的主宰, 都可以。

    顾青看向莱夏的目光诚恳,语气却非常坚定:“无论如何,我得把他的尸体带回来, 想个办法保存下来。”

    这个方式, 还是他从莱夏身上获得的启发。

    莱夏脸上发了红,自从来到这个年代,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过去的事情, 也不愿意提起那几次如同儿戏般的“自|杀式抗|议”。

    顾青能理解他的不想提,但不得不从内心佩服他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能力。

    出了门,顾青坐上莱夏买的二手飞行器,两个小时后,到达拉图茨监狱外的停机坪。

    这两天,他通过特别行动部,办好了所有的手续,坐在等候室等了半小时,就等到了带领他前往停尸房的狱警。

    这是个半解剖室、半太平间的房间,中间摆着不锈钢制成的解剖台,四面的墙壁上则是一个一个的小方格,做好了一次性死很多人的准备,温度常年保持在四度左右,灯光是冷冰冰的白色。

    狱警戴上手套,拉开左边墙壁中间的一个隔间:“你可以看,不过只能带走骨灰。”

    这是顾青意料之外的。

    不过,他已经有了对应的方法。

    他拿出了全部的涵养,对狱警点了点头:“好,我想单独和他相处一会。”

    顾青来到隔间旁边,看到了里面停放的尸体——那的确是尉兰,绝不是什么替身或克隆品,额头和下巴上还有被树皮划破的浅细伤痕。眼角、鼻梁、唇角、下颌,都是顾青再熟悉不过的弧度;窒息而死的痛苦,最后似乎也平缓了下来,并没有在这张脸上留下太多痕迹,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不同的是,他苍白的皮肤上笼罩上了一层空气中的水分冷凝形成的白霜,让他看上去带着一点冷峻。

    顾青看着这张脸,几乎有半分钟的时间忘记了呼吸。半分钟后,他冷静下来,回忆着庄洲的话,对自己道:“这算好的。庄洲捡到他的时候,他还和一堆尸体泡在垃圾罐中。”

    顾青进入了灵视,灵视中,尉兰的尸体中没有一点灵体之光,黯淡得和旁边的停尸柜没有任何区别。这表明无论从医学角度讲,还是从神秘学角度讲,眼前都是一具死得不能再死的尸体。

    顾青回到现实,从毛呢大衣内衬的口袋中,掏出一个圆珠笔样式的微型智能取样管。

    “兰儿,对不住了。”他将“圆珠笔”平滑的一段对准了尉兰的后脑勺,心道,“……当然你不是兰儿,那就最好。”

    “圆珠笔”只能取样,没有基因测序的功能。提取到尸体的脑部组织后,顾青伸手抓住了一条冰冷僵硬的臂膀。

    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昏暗,一道金光闪闪的符号一笔一划地出现在顾青眼前,那是他几天前便已牢记在心的开“门”符号。

    就在这时,一个比开门符号大得多、亮得多的符咒从顾青身后飞来,嚣张地覆盖在了开门符号上!开门符号被符咒压制,光芒立刻犹如风中残烛,扑腾了两下便黯淡了下来。

    顾青吃惊地回过头,昏暗的光线下,狱警上半张脸被挡在深深的帽檐下,但从他嘴角下颌的弧度能看出,他正微微地笑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个带他过来的狱警,竟然是个造诣不浅的异能者!

    异能者手上还有纸符,随时都可以抛过来。顾青用意念去画开门符号,却不是那么容易的,必须要心无杂念才行。而要想心无杂念,有这个异能者在旁边干扰,是绝对不可能的。

    想通这一点,他凝结出一个火球,毫不犹豫地朝警卫手上的纸符扔去。

    警卫以一个随意的姿势扔出第二枚纸符。纸符碰到火球的边沿,燃烧成了一团小小的火焰,可紧接着,明明已经快到警卫跟前的火球瞬间犹如崩裂的雪球一般四散开来。每一团火焰中央,都是一片小小的符纸,宛然一只只火鸟,带着纸符主人的意志朝顾青包围而来。

    顾青伸手空空地一抓,抓灭了无数朝他扑来的火星子。

    灰暗的灵视之中,更多的异能者赶来了,简直就像针对他设下的一次陷阱。

    时间真的不多了……

    他又一次抓住了尉兰冰凉的手臂。如同炭火一般灼热的手指触碰到寒冷结冰的尸体,发出了滋滋滋的轻响,令顾青想起烤肉发出的声音。

    又一个符咒飞了过来。

    顾青来不及等待符咒的效果,试图重新勾勒出“门”的符号,这一次,却压根连十分之一个符号都没画出来,就被一种钻心刺骨的疼痛从内到外地席卷了全身。

    而且,这不仅仅是肉|体上的疼痛,也不仅是灵体上的疼痛,这种疼痛还包含着心理上的折磨——这几天被他刻意模糊的画面,刻意忘却的记忆,刻意忽略的感受,统统以排江倒海之势向他涌来。

    他已经死了……

    他的灵体永远地消散了,成了无边无际黑暗背景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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