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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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那你转过来。”

    云渝不说话了,衣料滑动的窸窣声传来。

    轻轻的“吧嗒”一声,接着就是吞咽,间或夹杂一点低低的呜咽。

    说着“别咬”“轻点”的话……

    娇柔的讨饶、粗嗓门的哼哼。

    绕梁缱绻,余音不绝。

    …………

    吃饱喝足,彦博远不忘记正事,继续给云渝擦头发。

    云渝脸蛋通红,身上衣服已然换了一身,在彦博远的软磨硬泡中,后颈处多了一条青璧色的系带,垂坠入衣襟内的尾结,做成青竹叶的样式,与正面的青竹花样遥相呼应,做工考究,料子轻软如云,价格不菲,显然掏了彦博远的私房家底。

    墨黑而干燥的发丝放下,系带藏在其下,不见了踪迹,身前终是没了恼人的湿气。

    他等会儿可是要出门的,半路弄脏衣服,就不是在家这般羞恼,而是要找地缝钻了。

    暧.昧的气氛稍微缓解,屋里的奶味稍淡,云渝依旧不肯回内室,铁了心离床榻远些。

    他脸庞绯红润泽,不再站着,斜着倚靠在圈椅上,脚上发着软,被勾起一些浮动心思,看了眼彦博远,咽下了引人遐想的话。

    刚出月子,彦博远就是阉了,都不会吃肉,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彦博远,云渝疼相公,还是不招他了-

    向府之中,天色微明,向老夫人年老觉少,连带着小辈们请安的时辰也早,面色不忿的向文柏,和落后他半步,低眉顺目的小娘子,一块踏出老夫人的院子。

    待到走远了些,向文柏看向小娘子,眉头微蹙,“适才母亲让我纳妾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我和你成婚日子浅,没有孕息再正常不过,孩子不急于一时。”

    王柔儿的性子就和她的名字一样,柔顺乖巧,甚至到温驯的地步,说话总是细声细气,终日默守规矩,哪怕是面对婆母的训诫,让她给夫君物色妾室的话都面不改色,乖顺的答应。

    向文柏想到,适才他们婆媳二人,一唱一和的好场面,一阵恼火,这下全变成了他的不是。

    倒不是老夫人想弄出个庶子,而是他成婚前,家里未免他沾了美色,荒废学业,是以到了年纪,也没一个通房丫鬟,后和何生、彦博远这两个夫郎奴一块待久了,潜移默化之下,便也起了只取一瓢的心思。

    老夫人见他已经成家立业,后院孤单,想让他纳两位美妾伺候,这在寻常人家中再正常不过,可他既起了心思,就觉得有点侮辱人了。

    向文柏欲要严词拒绝,哪承想,自家夫人先给自己拆台,夫人的丫鬟陪嫁过来,就有做通房丫鬟的意思,她连人都想好了,自己的陪嫁丫鬟是一个,再让夫君自己选一个合心意的,一个太孤单,两个正好。

    向文柏没当场呕出一口老血,言辞犀利地拒绝了她们二人的“好意”,场面闹得僵,老夫人不开心,王柔儿被夫君下了脸子,向文柏吞苍蝇一样臭着脸,不欢而散。

    出了婆母的地盘,没有威压顶在头上,向文柏以为王柔儿能和他说些体己话,没承想,又被气一仰倒。

    只听小娘子柔柔开口:“夫君的好意我心领,也喜夫君如此为我着想,但子嗣后代是天大的事情,我一人伺候夫君到底单薄了些,要是有一二美妾在身,才是人丁兴旺之相。”

    “……”向文柏一言难尽,欲言又止,止欲又言。

    “你真心如此想?”

    “真心。”小娘子不假思索,可头却低着。

    “那是我纳妾,还是你纳妾?”

    小娘子瞳孔一缩,急急抬头,撞进向文柏戏谑的目光中,磕磕绊绊:“自、自然是夫君纳妾。”

    这话大逆不道,他敢说,王柔儿还不敢听,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她如何自处,还做不做人了。

    王家家风刻板守旧,她是旁系,自小懂得察言观色的本事,这回也看不出夫君到底是气,还是不气,汉子娇妻美妾在侧,诗酒风流是美谈,时下风气如此,大家都这样,哪有汉子不想享齐人之福呢。

    王柔儿自小被教导相夫教子,母亲也是时下最寻常不过的性子,一心伺候家主,识大体,贤惠妻子的典范。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你既然说我是你的天,纳妾也是我纳妾,那你就得听我的,我就一个字。”

    王柔儿忐忑看他,向文柏冷漠吐出两字:“不纳。”

    死也不纳。

    说完不再看她一眼,状似暴怒,甩袖潇洒离去,走出两步,突然想起,今日还要去彦家参宴,生生顿住脚步,不情不愿背着王柔儿,嘱咐:“回去换身衣裳,去前院等着,别忘了,今日是彦兄家孩子的满月酒,你我需得一同出席。”

    言罢,径直离去,是一眼都不想看她。

    向文柏不想她事事依从,可夫君是天,她是依附夫君而生的,哪里能不依从。

    她是养在后院的姐儿,能见到的人家的后院里,也都是庶子庶女一大堆,知道后院有庶出的苦,但也没觉得不纳妾哪里好,只觉得到了这地位,就该纳上两房美妾。

    别家都这样,向家不该特立独行。

    “夫人!”就是她身边的小丫鬟,惊慌的时候,也是克制地低低呼唤。

    王柔儿掏出帕子,擦去眼角泪珠,想到自己头上,极有可能沾到个善妒的称号,就忍不住伤感。

    但心底深处,又涌起一股欢喜,是与世情背道而驰的狂妄欢欣,转而想到这股暗喜为哪般,又惶恐起来,这和她的教养不符,赶忙压下那抹思绪,可冒了尖儿的念想,再摁回去当无事发生,可不容易。

    那点儿小种子,在心里落了根,发了芽,往前数十几年的经历,再往后数几十年的经历,一层薄土,哪里盖得住往后数倍于它的根须。

    …………

    “和弟妹吵架了?”

    彦博远穿得跟红灯笼一样,冲向文柏挤眉弄眼。

    向文柏往后看离她十米远的王柔儿,想说没有的事,在彦博远你还瞒兄弟我的神色中,老实点头。

    “嗐,夫妻么,床头打架床尾和,你是汉子,多哄哄夫人,别整天埋书堆里,好好陪人家。”

    彦博远语调轻佻,有点像何生附体,向文柏突然觉着,他今儿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上下将他打量个遍。

    彦博远一激灵,不和他闲扯,招呼了两句,就去迎接下一位客人。

    彦博远平日里的常服都是暗沉压抑的黑色,少有穿得如此喜庆,大红色的颀长身影,立在堂中迎来送往,好不忙碌。

    他说话没溜并不稀奇,彦博远和向文柏熟悉,将人当自己人看,和他说话嘴上便松快一些,还有一个是何生,何生嘴上不把门,他和何生说话更没溜。

    现在他转头去和其他客人寒暄,并不掩藏眉眼间的喜意,大体还是正经严肃的模样。

    向文柏甩脱脑海中的违和感,先跨出一步,主动示意王柔儿去后院寻云渝,“彦夫郎在后院待客,你……我知道你不喜哥儿,要是不愿和他深交,我也不勉强你,你自去吧。”

    夫妻二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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