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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80-90(第21/23页)
方,吹吹灰尘,叹气。
“她丈夫那么对你,你不记恨?”
云渝捡起脚边折成半截的毛笔,听他那么说有些诧异。
小哥儿见云渝脸生,混仗的时候他不在,但听话语显然看了全程。
接过毛笔道了谢:“她是她,她丈夫是她丈夫,我是大夫,她是病人,有什么好记恨的,要记恨也是记恨丑冬瓜。”
闯荡江湖什么人没见过,有感恩戴德的,自然也有恩将仇报的,医者仁心,到底是条命,求仁得仁,问心无愧便是,原本就是奔着救人命去的,被救的是坏蛋,他不是。
云渝听到他的称呼没忍住笑出来。
小哥儿看他笑,撇撇嘴,“我叫白尤,你叫什么?”
“云渝。”云渝突然被问,脱口而出。
“记下了,这个月我会在城门口摆摊义诊,你要是有需要可以去那寻我,要是有朋友家人需要问诊,过去直接报你名字,我就知道了。”
云渝问:“报我名字会有特殊照顾吗?”
白尤:“没有,义诊不收钱,不卖药只把脉,都没钱财往来了,人人不出钱,你去了,我也不会给你优先诊治,大家都是排队看病,怎么就你想特殊。”
“……”云渝:“那报不报我名字,有什么区别?”
白尤:“方便我记人,灾后容易发疫病,知道病人亲属关系,交了哪些朋友,会方便许多。”
云渝肃然起敬,“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抱歉,白大夫高义。”
白尤摆手,将散落的东西规整齐全,放回药箱,只剩下没写完的药方还在手里,面露纠结,立在原地出神。
云渝适才将人想差,喜欢他的心性,有意结交,再者他是大夫,见他为妇人施针时的老练,觉得人医术不凡,和将军府的那位比起来,观感上觉得他的施针手法更为高超。
想把人带去给谢期榕看看。
“白大夫,要不你把药方写完,我差人给那妇人送去。”
白尤愣怔,目光落在云渝身后侍从腰间的官刀上,没问你怎么知道那妇人住哪。
“那就再好不过了,麻烦公子等我将方子写完。”
白尤要写的时候,才想起毛笔断成两截了,拿着笔头要写,云渝提议一起去酒楼喝盏茶水,向店家借支笔用用,断笔写字麻烦,容易糊字,白尤答应了。
方子写完,遣人去寻妇人下落,两人也算有来有往说了几回话,云渝便说想请他去府里替家兄治病。
与此同时的衙门中,堂前长身而立一汉子,腰间佩剑,左手提了一个鼓囊囊球状的黑皮兜子,腰板笔直,眉目间稍显不耐。
揭了悬赏令,来了直接一手交货,一手交钱就是,人头对画像,一比画的事儿,师爷就能做主,还非要等个不是府尊的官老爷。
段恒心中烦躁,他等这儿连口茶水都没有,官老爷也不知道去哪野了。
当官的不在衙门坐着,还要遣人外头去寻,谁知道是去办差,还是去潇洒了,还想不想要政绩了。
段恒心中腹诽个不停,肃穆着臭张脸。
从外头潇洒回来的官老爷彦大人,收了伞抬头就对上一张欠他八百两银子似的讨债脸。
就还真欠银子了。
彦博远干咳两声,暗暗挺了挺胸膛,摆出冷酷模样,“把人头拿出来,对完信息后再给赏金。”
这可是你说的,段恒不怀好意地撇撇嘴。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班房,彦博远不言一发,段恒先把悬赏令递给彦博远,上面沾了点血迹,彦博远避开脏处,拿过去摊开在桌面上。
段恒掀开布兜子,发现人头正脸朝内,他又给掉了个方向,脸冲彦博远后沉默退至一边,示意他查验。
彦博远眼珠子都没动一下,淡定对上头颅空荡荡的眼窝,“怎么没有眼睛。”
彦博远注意到对方转头颅时的小动作,也想看对方神态变化。
以往提人头换赏金,县衙里的文官们,光看到个袋子就腿打颤,看他们这些官员出洋相,是段恒为数不多的小癖好之一。
彦博远前世在乱葬岗见的五花八门的死尸够多了,看这玩意跟看到路边野草一样,无趣的表现让段恒十分失望。
面皮也不绷了,硬凹的血腥冷酷,高冷范儿一吹而散,肩膀松了些,答道:“眼珠子留着会发臭,内里脑浆也掏干净了,我夫郎是医师,用的他特制的药水,才保持住脸上的面皮。”
彦博远的表情也是一松,他说了后才发现头颅下脖颈处已经化骨,正脸却和活的一样,皮肤摸上去还滑溜。
“你夫郎技术不错。”
这样子也方便了官府,面皮保留完好,轻易就能辨认和悬赏令上的是否是同一个人。
有时遇到烂得不行有破损的,还得费一番功夫。
批审文书,签字画押,银货两讫,当场结清。
签字的时候,彦博远看到段恒两个字时一愣,“你是疾风刀段恒?”
段恒没想到,他名气都传到官府耳朵里了,内心窃喜,矜持点头,故作高深:“正是,想不到大人对江湖中的事颇有了解。”
彦博远才不管他,“那你说的夫郎,便是白神医了吧,听闻神医医术超绝方外,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大侠答应。”
“在下一个朋友身中剧毒,遍寻医师不得治,想请白神医出手救他一命,在此先行谢过神医仁厚。”
彦博远不等他说话,礼数到位,俯身行了个大礼不起,作势人不答应他就不收。
段恒猝不及防受了大礼,知道自家夫郎的性子,哪有不答应的。
“大人使不得,我夫郎身为医者,心怀救济天下之心,若为病患,无不推辞,大人快快起来,此事我夫郎必定应下。”
第90章
段恒婉拒了彦博远留住将军府的邀请, 说他和夫郎在城中有落脚点。
他们江湖中人,住不习惯高门大户,出个院子还要过道防护, 人多眼杂住不舒坦。
彦博远没再多劝,凡事以大夫为先, 要是换成其他江湖中人, 他还要提些要求。
但疾风刀名动江湖, 他那神医夫郎也不是好惹的。
要功夫有功夫, 要毒有毒。
若是刺客惹上他们夫夫, 那就是惹到阎王了。
彦博远当机立断,“来人, 把这头颅拿下去。”又对段恒道:“事不宜迟, 我们快去请你夫郎过府看诊。”
江湖人说话办事迅速,段恒话不多说,当即大跨步走在前面。
彦博远抄起桌边的伞跟上,到了衙门口, 对着段恒欲言又止,五官都皱一起的脸,淡定地撑开伞面,伞面正中一朵粉色芍药正对段恒。
彦博远面无表情:“见笑了, 我皮太黑, 想养白些。”
段恒喉结上下滚动, 最终干笑两声,“彦兄还挺爱俏。”
“那什么, 彦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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