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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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特意折返的原因, 更是惊上加惊,肃然起敬,“彦大人高义。”

    也就在这时, 彦博远吩咐水利司去重新测定水位线的人回来禀报。

    水利司参议神色慌张,门还没进就先喊情况不妙。

    “卑职去里河上游仔细查看了, 水位已经漫过了警戒线, 天上雨不停, 河里水还在涨, 河水湍急浑浊, 确实是发大水的迹象。”

    “贯通河那边查看的人也回来了,那边情况和里河一样, 两条大河一块涨水, 就快要漫过水则碑了……天老爷不收水,山里野物也暴动不安,有村人回报蛇鼠蟾蜍频频骚动,已经影响村民的正常生活了……

    卑职在水利司任职多年, 还是头一次见着这么严重的异象,此次洪水怕是来势汹汹。”

    兴源府被北面里河,南面贯通河夹在中间。

    两条都是乌泱泱的大河,中间只有一个偃渠顶着, 一到汛期, 十次里七次扛不住泛滥的河水。

    这也是地方财政全靠倡馆撑场子的原因。

    百姓的田被大水冲垮。

    庄稼没收成, 就只能饿肚子,日子没法活下去, 年轻貌美的就只能卖身为倡。

    汉子壮劳力卖身为奴。

    最初的地方官尸位素餐,尝到了出卖百姓的甜头,在他的有意纵容之下, 形式愈演愈烈。

    一举开辟了之后欣欣向荣的好局面。

    连带着其他几个州府的人都会慕名前去,‘兴源窑子’打出了招牌。

    兴源府内,成了婚的庄户妇人、夫郎在生活所迫之下,委身为倡妓,再把赚到的银子给丈夫儿子享用。

    什么贞洁、清白、名誉,在兴源的地界可不管用。

    利益动人心,在巨大利益的驱使下,清白虚名哪有白花花的银子实在。

    于是这地儿就脱缰了。

    同时也催生出了拐卖典押的风气。

    饶是换了多少任官员,都没能把现今的局面扭转。

    这地也成了皇帝心中的一大暗疾。

    在彦博远看来,这事要解决也不难,端看当地官员是否有决心。

    只四个字,兴修水利。

    先保住耕地,再以强硬手腕打击倡妓业。

    地里能种粮食,肚子能填饱,当倡做妓风险比收益大。

    百姓们发现种地就能吃饱穿暖的时候,就不会冒着巨大风险去违法。

    但难也难在兴修水利,打击倡妓业上。

    兴源水况复杂,修建水利不是一日之功。

    兴源官员变动频繁。

    好不易把水道勘测完毕,准备动工了,当任官员就要挪屁股走人,这不是给他人作嫁衣嘛。

    费时费力又不讨好,傻子才干。

    再者,对倡妓业食髓知味的地方官们哪肯轻易松下到嘴的肥肉。

    哪怕那肉是治下百姓的血肉。

    前有修水利的钱还不如往自己兜里塞,后有倡馆上供的大把钱财,何愁不锦衣玉食。

    苦一苦百姓,让老爷吃饱了再说。

    等手下这批百姓死干净,他也正好任期结束,换个地方逍遥。

    百姓?

    他们最不缺的就是百姓。

    要说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呢。

    在官绅恶霸面前,那都不是命,顶多算个耗材,说是耗材还是给脸了。

    有的连自己正啃食的血肉,从哪里来的都不知道,也不屑低下头去看一眼来处。

    抓紧捞钱走人。

    日积月累,兴源的问题一代积一代,小问题也拖成了要命的大病。

    现在,南北两条大河,水位暴增,已有满溢之势。

    兴源的水利工程不行,但避险的经验很足。

    有水利司这话在前,拿实际数据做背书,知府当即对洪水要来这事,信了个十成十。

    水文站没留人,以至于洪水预警还得靠御史提醒,要是追究下来,他一个疏忽大意失职的罪名逃不了。

    知府想通,面对彦博远先行怯了一分,要是他在密奏里参他一本,他都没处哭去。

    有知府这个乖觉的帮忙,彦博远之后做事明显便利许多。

    他按照前世的记忆,给可能涉及的州府通知。

    主干河道就那么几条,洪水来得晚,兴源府为节省开支,见时间到了也没涨水,就把人全撤回来了。

    有他一个人这么做,便有其他人也这么想,其他几个府的情况也差不多。

    要不是有彦博远这个意外在,怕是水都淹到家门口,才能反应过来。

    二者,彦博远一个大活人御史突然返回,几个府的人都盯着他动向。

    把水利预算都削减得没人勘探了,这些人也不能把情报预算削了,四方耳朵全听着兴源的动静。

    这也一定程度上帮彦博远扩散了洪水的消息。

    听到看到他和兴源知府的话和做的事,三府二十七个县闻风而动。

    彦博远拿水利司做大旗,洪水来前,先把受灾最严重的几个区域划了出来。

    把疏散百姓分个轻重缓急,大大提高了官府效率。

    随着时间推移,各地关于要发大水的各种迹象频频出现,有这些现象佐证,再加上彦博远用御史的权限从中联络。

    四府一致对洪水,前所未有的一心齐力。

    现在就是与天争,与时间搏斗。

    托之前那位得了马上风的御史的福,让这些地方在皇帝那露了相,官员们格外老实。

    这地方已经经不起再出岔子了。

    天时地利人和,人和就已经有了。

    这番运作下来,彦博远实际遇到的阻挡,比他原先预想的轻减许多。

    为防意外,彦博远不光联络了上一世受灾的州府,连加上旁边的几府也传了信去。

    前世受灾面积高达五十万顷,遭灾县镇五十余处,死伤百万。

    哪怕有彦博远未卜先知留下统筹,也不能保证万事俱备,能将损失折半便已是极好,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各府紧锣密鼓地筹备,兴源知府亲自带人,在全府唯一一道堤坝前,看着远处的汹涌河水,堤上冒着风雨扛着沙包的兵丁。

    他们要赶在大水躁动到冲塌堤坝前,做好最后的加固。

    全兴源就这么一个能阻挡一下滔天洪水的大门,万不能砸在他的手里,那他可就真成罪人了。

    暴雨狂风中扛着沙袋的人尚且还能立住,而空手而立的人已是摇摇摆摆。

    “大人已经在这日夜不歇三日,此地危险,您还是快些去里山上避难吧。”

    东沟知县施显民也在。

    又一道飓风袭来,他勉强稳住自身,继续劝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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