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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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前中后院一点不差,花园门楼俱全,占地就有十亩,一亩七贯,放外头卖都得七万两朝上。

    地方贵但住得顺心,云渝和彦博远暂时没准备挪窝。

    每年租子九百两白银的友情价。

    刚到新地方,花销的地方多。

    添置家用大件,以及零碎东西,还要与同官打交道,散职之后的应酬往来花销大,现在不适宜把钱全砸进去做生意。

    刘伯提议在京郊买点田地,租给农户,或收点佃户起个小庄子。

    翰林编修的收入,不光有禄米还有职田。

    原先能得十顷的田地收入,但那是十几年前的旧制。

    彦博远没赶到好时候,朝廷削减官员收入,把职田这部分对半砍了。

    按照十几年前的旧制,少说也有十几顷。

    现在只得五顷。

    一顷地若是全种稻谷,遇到丰年,约莫每年能产一百石稻谷,能卖五十两白银。

    五顷就是二百五十两。

    当然这都是去了农户手里留的,算的是实际到手的。

    云渝是泥腿子出身,知道农家日子的苦,做不出让农户吃不饱的事儿,收的租子都是按最低档来。

    除了这些,彦博远另有六十石禄米,三百贯的俸银,零零碎碎的贴职钱。

    加加总总算起来,一年大抵小一千两的收入。

    算起来多,但这些钱得等明年才能实际落到口袋,谁叫彦博远才刚入职。

    粮食在这世道不愁多,能多些是一些,产了粮食去卖,也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职田不占限田的额度,彦博远手里还有两千多亩,也就是二十顷的田地能免赋税。

    云渝听刘伯的这个提议有理,转而去寻摸田地,打算把这些额度用完。

    这样就能再有个一千两的收入。

    靠近京都的周边,都是王公贵族的庄子。

    京郊良田紧俏,又是道观庙宇,园林皇庄这些大型建筑。

    不可耕地的多。

    内围少耕地,云渝要买就又得往外去。

    但比开铺子的本钱少,陆陆续续也凑齐了。

    集中在京西,那儿便宜。

    远是远了点,都快贴到隔壁府去了,比不得手里有万亩的大户。

    云渝手头的几个铺子,镇上的糕点铺子与陶安竹分下来后能有三百两左右的收入。

    食肆少些,二百来两,府城那头多,有小一千两,再加上郑家那边的酒楼分成,能有个两千多两一年,这只是粗略算。

    云渝一年顶彦博远两年。

    可以说,彦博远现在全靠夫郎养着。

    嘴里一直说着养夫郎,实际谁养谁,一清二楚。

    彦博远吃软饭,但理不直气也壮。

    说要卖身还债,夫郎不能白养他不是,他可有用。

    云渝心痒,做生意心不死,时刻关注着京里的商圈。

    安顺过个一年,日子稳定下来,开个铺子做生意不成问题。

    看铺面的时候一道注意有无管事的人才,不羁还能寻到连管事铺面一道转手的人家,或是小生意的老板想寻个主家云云。

    彦博远卯时到翰林点卯,申时散职,中间午休一个时辰,每月三天旬假。

    一月里夜值个两三次。

    翰林清闲,就是看书校点,院里的书册登记了就能带回去。

    彦博远沉下心看书,校点文集。

    里头官员也都是往届的科考学子,同僚不是榜眼就是探花,没人给他找不痛快。

    有也能被他娴熟化解。

    尚且安生。

    朝中如何也挪不到他头上,天塌下来高个顶上。

    彦博远轻松拿捏交际,也算在京都站住了,唯一一点就是京都人和府城人一般,污糟一点的地方的酒宴不爱寻他。

    三次里有两次不请他一道吃酒,倒是省了他一笔花销。

    夫郎赚钱不容易,他得省着点吃夫郎的饭。

    而且这样一来也省了他许多麻烦,端起洁身自好的君子风范,在寒门中十分吃得开,谁都要夸一句,他简直是寒门之光。

    彦博远对现状很满意。

    而尚书房之中的皇帝对彦博远也很满意。

    彦博远的一手字不是白练的,语言的艺术也不是白学的。

    前世那几十年也不是白活的。

    有裴寰这个老师指导,入了京后也一一去拜会了各位师兄。

    他年纪小,又是个好苗子,师兄们对他赞誉有加,在朝中没少给他说好话。

    皇帝的耳目遍布天下,朝中动向由皇城司一字不漏地定时呈报。

    这日见到彦博远奏拟的折子,起了兴趣,问一旁立着的公公,道:“裴公收的这位徒弟,在翰林已有一年,你觉得他如何?”

    “彦大人为人勤勉,学识渊博,前些日子完工的《文成御览》就是由彦大人主笔,平日里与人和善,京中人无一不夸呢。”

    “哦?”皇帝挑眉,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京中无人不夸?那太子你来说说。”

    太子答道:“儿臣虽不曾见过这位小彦大人,但他在京中的风评委实不错,正如孙公公所说,就连严大人也对他赞誉有加。”

    严中正严大人是翰林掌院,为翰林院最高长官。

    他为人严肃古板,少有人能得他一句好。

    皇帝道:“朕最近听到了一桩关于彦卿的秘闻,朕听着有趣,也给你们说上一说。”

    皇城司不光搜集官员在业务上的事情,还搜集官员后院里的奇闻轶事。

    当然,还没到贴着文武百官的寝室门偷听这么离谱。

    但出了屋的消息就得小心了。

    彦博远和同僚的那点事儿,只有皇帝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

    太子一愣,父皇不说臣子政绩,反而说他的那点儿花花阴私。

    虽说用人也看人品,但臣子是否有隐疾,也不妨碍用人不是。

    但皇帝的话,不能真当是闲聊扯糊,下位者猜测上位者心思是必修课。

    不待太子细想,皇帝也不为难他们。

    说到了今年巡按御史的名单上。

    太子立时明白了。

    为何要把臣子□□里的那点儿事拿来说。

    原因无他。

    彦博远不能近女色这事,对皇帝有好处。

    前些日子朝廷出了个丑闻。

    负责今年兴源府的巡按御史死在了任上。

    要死不死的是,他的死法很不体面。

    极其不体面。

    他死在了花舫姐儿的床上。

    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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