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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60-70(第13/20页)
百五十六人,总共三百多位,其中寒门占了四成,女子十人,只一位出身贵族,其余九人具出于太子在京都所设的专门收留孤女的济世堂中。
这九人无疑是太子未来的肱骨班底。
在泰景帝有意提拔之下,今届及第的寒门学子比上一届还多出些许,一百三十位寒门官员散到醴国朝野各处,加上以往几届在各地历练的青年臣子,朝堂之中,寒门与世家掰手腕渐渐白热化。
传胪大典结束后,圣人回后殿,内官带着皇榜在鼎甲的陪同下出皇宫正门,张贴皇榜布公展示,彦博远在众人的拥簇下跨马游街。
皇帝钦赐的盛典,京都百姓翘首以盼,等着瞧今年的状元郎,好奇探花郎的俊俏,至于排在第二位的榜眼,顺带说一嘴就得了。
皇宫附近肃穆庄严,住的都是皇亲贵胄,平民百姓惧怕,不敢随意过来,高门大户的对状元游街这事,也不如百姓那般有稀罕劲。
出了长宁街一踏入永宁街就不同了,街旁站满了围观群众,见到状元游街的仪仗起就嚷嚷了开,人群沸腾,拥簇着往前想一睹文曲星下凡的面貌。
新科状元着红袍戴簪帽,少年意气风发,香帕子,香囊、鲜花扑面而来,满街鼓舞喧闹。
彦博远落了满身牡丹花瓣,帕子香囊从街边酒楼茶肆的楼上铺天盖地来。
彦博远只能攥紧马缰,不敢松懈,怕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心中可惜他人生的高光时刻,夫郎不能亲眼瞧见,没有夫郎给砸香囊帕子和红花。
游遍京都八街六坊,夜宴于顺天府,这一天才算结束。
二十五日大传胪加游街与祝贺宴,二十六日去礼部参加恩荣宴,应付两日来贺喜的人,二十九日彦博远又要领头带着同年面见天子上表谢恩,又两日,带着同年一块去孔庙释褐,拜见国子监祭酒和司业。
大小宴会轮番来,乡试时候的忙碌又来一遍,还是加大加量版。
忙碌小一个月,吏部拟定的官职表也定下了。
一甲授官有定式,状元翰林院修撰,从六品,在京中小得不能再小。
榜眼、探花正七品编修。
翰林院清贵,能御前行走,起草文书,做皇帝的顾问秘书,内阁阁臣皆出翰林,起点高,出路好。
好消息,不用上早朝。
早朝不是每天都有,三天一小朝会,七天一大朝,前者内阁里头,后者三品以上官员参加,翰林院除外,但也只需翰林学士和知制诰去。
天不亮就要在崇德殿外候着,卯时的朝会,官员寅时就要到场。
住处离皇宫远的,子时一过就要出门。
不上朝的时候,皇帝只传唤内阁,这些现在和彦博远不搭界,他没资格。
坏消息,有夜班。
夜班期间,严禁人员出入,得值一整夜,这个逃不掉,但一个月里轮不到几日。
休假和上学的时候一样,十天一休沐,遇到节假庆典的放个三四天的小假期。
最长就属九月的授衣假,能一口气休息十五天,再加个年假,年假里各府衙虽说封印,但翰林跟皇帝走,祭祀典礼以及来事儿了不能当没看见。
具体休多久得按具体情况来,中间总是要被打断,抽出一两天的空参加典礼。
至于探亲祭祀那类的,彦博远没在世的血亲爹娘,和他没关系。
婚也结过了,没什么好说的,就眼巴巴等十天一休沐吧。
向文柏留翰林院出任庶吉士,继续学个三年,参加散馆考试入仕,成绩好进翰林,成绩不好去地方,和三甲一个出路。
何生不出意外地被外放了,去瑶县做知县,属青岭府,地方不北不南,辖境安宁,倒是适合何生的性子,当个知县混混日子可以,想做点政绩努努力也行。
同进士出身做知县,比举人授官的前路宽,在地方上历练个几年,做出些儿功绩,以后未尝没有进京的机会。
从授官到上任中间,有三到四个月假期,用来回家祭祖以及去往任地用,具体时间还可以商量,看衙内用人紧急度,以及上司态度,部门不急着用人,上司又好说话的放个半年都不成问题。
给的时间充裕,官员们安心打点好私事,回去任劳任怨上班,之后再遇到点私事儿,老家可没那么容易回了,和砍头前吃顿饱饭差不离的意思。
官员七十致仕,也能提前,但命得往长了算,彦博远不想把自己算短喽。
两种途径退休,一种是到了年纪自己递呈申请,运气好还能官升一级得到恩赏,是为自陈致仕。
另一个方式是特令致仕,一般出现在惹到天子,皇帝老子看你不顺眼的时候。
占着茅坑不拉屎,甚至还搅事,特令致仕,到了年纪就滚蛋。
要是干得好,兢兢业业为皇帝做生做死,深得君心,那完了。
皇帝用顺手不肯换人,逮着老臣薅,强拉着不放那也走不得,干死在工位上,也不是没有的事情。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那可是真卖命。
彦博远事业心不小,觉得无意外,是要在岗励精图治多年,那这假就得往长了请,能拖就拖,翰林不急着用人,让他慢悠悠不急着上岗。
官学组织的队伍在出会试成绩的第二日回去,留在京都的都是未来的官老爷,能走官道回乡,不用过于担心安全问题。
彦博远并未大张旗鼓,按照他的计划是急行军,那速度何生听了脸都白了,若是三人一块回去,他和向文柏命都得去半条,回个家至于么。
彦博远表示很至于,他急得很。
于是他就做了回独行侠,在京都租了马匹,与何生和向文柏告辞后先行上路,一路急行军,风尘仆仆往回赶。
没有马车和需要长时间休息拖后脚的人,彦博远把半个月的路程,生生砍了个半,和去府城报喜讯的信差前后脚归。
“……南地产丝,但也善织棉,安平府的云锦棉就与北地的棉布不同,云锦棉触手轻薄柔软,宛州产的棉布更为厚重,你摸着试试手感。”
云渝正接过郑长颂递来的两块帕子大小的样布,仔细分辨。
郑长颂一脸满意地看云渝认真辨识,心中欣慰,哥儿与汉子没甚不同,某些方面比汉子还强,查账目时,再是细小的错处,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接触的时间久了,云渝表现得好,他高兴,但也愈发后悔,没把郑哥儿当继承人培养。
云渝果不出他所料,不过揉搓了几下布料,就能分辨得一清二楚。
就在郑长松感慨自己带的几个不成器的旁支子弟时,铺子前头传来人群的喧闹声。
不知何时铺子外头聚集起一众百姓,乌泱泱地往里挤,嘴里高声嚷嚷着往里冲。
府城说大不大,做生意的举人夫郎只云渝一个,云渝在府城中的名声很大,客人认识他不意外。
意外的是一下子出来这么多,嚷嚷着要见云渝的客人。
攒聚在一块的人群见云渝从后院库房出来,哄抢上前,一声高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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