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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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随着日晷指向正辰,钟鼓敲鸣,布政司门前人头攒动。

    激动热闹的气氛,冲淡凝重的等待。

    有人面色沉重,有人神态平和,紧张、焦急、平稳的目光统一落在一处——从布政司内走出的官员捧着的绣有龙虎的明黄宣纸上。

    礼乐班子奏起乐章,桂榜在万众瞩目之下徐徐展开。

    一时之间,有中举之人的欢喜声,也有落榜之人痛哭的抽泣声。

    癫狂有之,兴奋有之,一时之间,千人万相。

    引起众人剧烈情绪的榜单高悬其上。

    明黄底色的宣纸上龙纹威严,不可直视。

    龙目锐利夺人,另一侧的虎纹威猛,矫健强壮,虎目怒张。

    龙与虎一左一右,一齐芸芸俯视众生。

    而在龙虎之间,就是被其选中的天命之人。

    只见在龙虎之间,距离金龙最近的右起第一列:

    第一甲:

    第一名:彦博远,兴宁县人。

    第53章 第五十三章 等成绩

    乡试成绩一出, 府城之中几家欢喜几家愁,学子之间宴饮忙碌不断。

    一个月后府城将举办鹿鸣宴。

    家中有长辈是整六十年前考中举人的还能一块赴宴,即“重赴鹿鸣”, 一并与新科举人称同年,有这等殊荣的人家更是忙上加忙。

    正宴未开, 小宴一场接着一场。

    新举人们在小宴中, 一场又一场排演熟悉流程。

    行为做事日渐娴熟, 只等到了正式宴会时, 一点不差地拜见考官, 答谢圣恩。

    与此同时,发榜当日带着捷报上路的提塘官们也陆续到达目的地。

    兴宁县下有六个镇, 整个兴宁的学子数目位于醴国前列。

    总数放在那, 洛溪虽是六镇中的吊梢尾,也比苦寒之地一个县城总数多。

    十月十三日,侧后竖着一面红色旗帜的快马裹挟着清晨露水踏入兴宁县县城,直奔位于城中央的县衙。

    不一会儿, 县衙大门大开。

    府衙差役鱼贯而出,身着衙役服的人群挟带朱红喜信从内四散,赶往乡镇。

    县城之内陆续传出代表喜事发生的炮仗声。

    本家放完,亲戚家放。

    烟花爆竹不要钱的放。

    一时之间四处洋溢喜气。

    云渝算着日子等捷报,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 近日一有风吹草动就出去打听, 可惜不是办酒就是开业。

    今儿第一声炮响还没回过味来,还当是和前几日一样, 空欢喜一场,后知后觉去打听。

    云渝比彦博远这个当事人上心,出了门去也不走远, 就在自家铺子里问。

    本不抱希望,一听是久等而来的消息,一时愣怔,随即精神一振,撒丫子往回跑,去给彦博远递消息。

    彦博远颇为淡定,还有闲工夫从库房搬出个躺椅,邀云渝一块去院子里躺着晒太阳。

    云渝疑惑:“你怎么一点儿也不急的?”

    他这是过于自信觉得一定能考中。

    还是觉得自己过差,以至于破罐子破摔?

    若是前者,那也有个高低之分。

    他先前时不时和他说,要给他挣个状元夫郎的名头当当,现在临到亮剑之时,反成了锯嘴葫芦。

    看不上举人?

    哪个状元不是举人过来的,要想当状元你不得先做个举人?

    云渝一时之间摸不着彦博远到底怎么想的了。

    “现在着急也没用,该是考前的时候着急卖力,试卷一交成绩已定,我再是着急也无法更改,还不如悠悠等着成果送来。

    今儿太阳多好,和我一起晒个太阳打个盹儿,醒来就能知道结果如何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道理他都懂,但情绪哪能因为知道,就一下子压制住了。

    云渝毅然拒绝躺椅的温柔乡。

    他做不来彦博远的镇定自若,他就蹲在门口守着,等着,盼着,脖子伸老长。

    今儿中举的人家动静闹得大,居民闲来无事就爱看热闹打发时间。

    有间糕点出名,人人皆知云老板家有个读书郎。

    见云渝那样子就知道彦博远下场了,这是在等成绩呢。

    走过的路人,时不时往里投来好奇的目光,更有甚者直接一块蹲在门口了,再查案底似的问云渝彦博远情况。

    云渝心中焦急,本就烦躁。

    和人聊天还一个劲往乡试上扯,还有见不得人好的,阴阳怪气彦博远考不上。

    云渝火大,索性把门一关,没得让人瞎瞅,隔着道木门听动静。

    云渝对着木板发呆,外头没了人声,想来是去中举人家凑热闹了。

    云渝撇撇嘴,站起来走两步。

    这送喜报的怎么这么慢,他都听到三处有炮仗声了。

    云渝绕着院子转圈圈,到底没忍住把院门露条缝,撅着屁股趴在门板上,眼珠子盯着外头看两圈。

    没发现什么新东西,不甘心地合上门,继续去院子里绕圈子。

    不止云渝这个当夫郎的焦心,李秋月这个当娘的心中也在忐忑。

    她是家中长辈,不能在小辈面前露怯。

    面上强装镇定,坐在廊下剥豆子。

    豆子是张巧云家种的,自家地头种得多吃不完容易老,摘下来运到镇上卖,顺带给李秋月送了一篮子。

    豆子翠绿新鲜,剥动间在指尖留下绿碎屑。

    自从搬到镇上,李秋月就不做绣活补贴家用。

    闲来无事教彦小妹女工,给自家人绣点纹样帕子等。

    小妹正是活泼的年纪,头花换着花样做,每日不带重样。

    云渝也有份,发带鞋袜,应有尽有。

    彦博远则没份,他的东西被云渝大包大揽,李秋月再做就嫌多用不完。

    等待磨人性子,教人浮躁,做绣活要心静,别看李秋月面色沉稳,剥豆子看不出手抖,要让她去绣花,绣线都穿不过针眼。

    李秋月先前试过,最后选剥豆子,剥完正好当中饭。

    云渝年纪尚浅,不经事。

    农家子弟,但凡和书搭边的那都是天大的事,事关官府,事关科举,事关彦博远的前途,他哪能半点不为所动,千头万绪藏也藏不住。

    怎么还没有人来,等得抓心挠肝,心急如焚。

    往门外看看,没人,回来,再去看看,循环往复,度日如年。

    彦博远眯着眼舒服地打盹,和云渝的心态,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云渝坐立难安,彦博远睡大觉。

    云渝无奈叹气,他什么时候才有相公这泰山崩于前,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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