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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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保佑的不是书生,就是书生的家人,到科举庙里求,指不定就碰到看对眼的书生,有买有卖,寺庙卖个红绳锁扣,能赚不少钱。”

    何笙尧说完,抱起面碗喝汤,墩墩旋完,掏出帕子一抹嘴巴:“年轻人就爱这些,花里胡哨,年纪大的也不管里面供着的是什么,观里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股脑挨个拜一个遍,就是圆满了。”

    语气充满不屑,明明自己没几岁,说出来的话,活像七老八十,老气横秋的古板老爷。

    云渝闭嘴,把即将吐出的话收回。

    他小时候跟着大人去过寺庙,里头姻缘树旁不止有求姻缘的,还有卖同心结、同心扣、同心红绳。

    适龄的哥儿、姐儿,或者大人买了红绸,识字的自己写名,不识字的托店家写,将红绸高高抛起挂到树梢去。

    云渝那时年纪小,求不得姻缘,也没良人伴侣,想玩抛红绸的游戏没理由。

    彼时两个爹瞧出小云渝的心思,买了红绸写上自己的名儿,交给云渝抛。

    云渝人小身子矮,高高抛起,架势做得足,但也只将红绳挂到树腰处。

    “渝宝儿真厉害,一抛就抛挂住了,阿爹抛了几回都抛不上去。”

    “骗人。”小云渝噘嘴不乐意了,“阿爹明明一次都没抛过。”

    “你没见到的时候阿爹抛的,阿爹才不骗渝宝。”

    小云渝这才展颜,努力抬头去瞧树腰上摇曳的红绸。

    云渝暗暗发誓,等他长大了,定要重新掷他一回。

    吃完素面,歇息了一会儿就开始爬山,云渝和何笙尧出行,后面跟了车夫和小厮,香料油火有随从拿,两人轻便前行。

    山道和缓易行,野桂飘香,走走停停看看风景,半点不累地踏进了寺庙的地界。

    先去拜文昌,供着文昌的殿中有抽签问卦的,抽得上上签自是最好,定心等待便可,但要是求的签不好,那就是徒增烦恼。

    云渝和何笙尧不想让本就慌乱的心神更乱,两人均未求签。

    拜完从正殿出来,沿着山道走一刻钟就是魁星楼,来到此处的香客,无一不诚心实意,三跪九叩,登楼参拜。

    云渝同殿中众人一般,面对手握毛笔,脚下踏鳌头的魁星神像,虔诚跪下,心中默念,求彦博远此番得偿所愿。

    云渝现在手头宽松,参拜完后去侧殿捐了点儿功德钱,何笙尧自不必说,家中富裕,捐了不少。

    出了魁星楼,就是地经所标的月老树。

    月老树不拘品种,一般由树冠如盖的老树担当,魁星楼前的是棵银杏。

    脚下土地铺了一层金黄杏叶,树上挂满红绸缎子和铃铛锁扣,金色枝叶与红色飘带交织呼应。

    云渝看得眼热,往旁边偷瞧,求姻缘,写同心结的招牌大字格外醒目,他又回头往楼里看了眼,何笙尧排在他后头,现在还没出来。

    云渝心痒,抿了抿嘴。

    夫郎与哥儿扮相不同,云渝站在原地不动,又不似等人,眼神不住往摊子上看。

    “夫郎,来写个同心结吧。”摊主招呼客人。

    云渝走不动道了……

    “一根红绸十文钱,夫郎可要代写?”

    “多谢,不必,我自己来。”云渝沾墨落笔。

    日日用彦博远的写的字帖临摹,云渝现今的字迹已有彦博远笔下的风骨雏形。

    红布窄条上,彦博远、云渝两人的名字紧紧贴在一起,云渝站在高大树下仰头望树顶,难掩兴奋。

    这次他定要甩到最高处。

    云渝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摩挲红绸,默念祈愿,睁眼目光坚定,直指树冠,眼到心到,红绸尾端坠着红结,他惦着一端用力往上掷,写有他们二人名字的红绸在空中划出完美弧线,稳稳当当地落到树枝的最顶端。

    儿时期盼得偿所愿,云渝高兴得恨不得原地蹦跳两下,也就在这时,一道响亮欢呼从不远处传来,连带着还有对方蹦跶起跳时的动静。

    “我抛到树顶了!”

    语调充满骄傲,他超厉害!

    第44章

    云渝暗恼, 自己也该随心蹦跳两下,现在没了最初的冲劲,再蹦就差点意思, 他好奇何人如此率真。

    转头一瞧。

    正是在山下不屑年轻人做派的何某人。

    何笙尧发现云渝看过来,呵呵干笑两声, “真巧, 你也来挂同心结啊。”

    云渝:“……”

    他就不该担心被何笙尧瞧见甩红绸!-

    安平府鱼米之乡, 才子佳人众多, 府衙的贡院也格外的大些, 占地三十来亩,能够容纳上万考生, 如若从高处俯瞰, 一排连着一排的长条屋子连绵不绝,望不到头,黑压压一片。

    寅时,一声响炮准时冲天而起, 奏响礼乐,连着三声响炮之后又骤然一静。

    贡院门前立着高高的灯笼架子,考生们手里人人提着各色灯笼,又有天上的星子照路, 挤是挤了点, 但不用摸黑。

    考生分县点名进入, 进考场要过三道检查,每过一道, 文书就在进入许可的纸上盖一戳。

    科举考试检查严格,要把学子的东西全搅碎,掰烂了看, 衣衫不得有内衬,被褥只能单层,脱光了衣服,浑身上下摸一个遍,没有哪一处能被放过,头发都得散开抓两把。

    汉子和姐儿的科考不在一处,彦博远前世听闻姐儿那边是改检查为沐浴,换上统一服饰进入考场,待遇好上不少,不过进了贡院大家都一样。

    最后一道检查完毕后就能过龙门,进考场。

    贡院里头每个巷子一道门,巷子名按照《千字文》来,天地玄黄一路排下来,一个巷子十来间小屋子,比拴马的马厩还小些,勉强能站起身。

    一间小屋子配两块木板,既是桌椅也是床。

    两边墙上各有两块放木板的卡槽,白天一块木板卡上面当桌子,晚上两块拼一起,卡下面当床铺。

    三年一考,贡院三年一开,木板长久不用有虫洞,遇到腐朽严重些的,半夜睡觉都能将木板压塌。

    木板窄短,像彦博远这体型的人,只能蜷着身子睡。

    在号舍里,别人站直身子动动,彦博远还得歪着身子转身,大型猛兽被迫进了狭窄的牢笼,锁链加身,十分憋屈。

    每一排屋子,又有两间用作五谷轮回处。

    每次开贡院前,会把前一次的屎号子和普通的号舍放一块重新排,谁排到上一次的这两间,谁倒霉,书生圈里就说那人干过缺德事,这遭来报应。

    彦博远看自己舍号,是张字三号,和那倒霉地方有点距离。

    运气不错。

    棚子顶部也完好没漏洞,不用担心下雨漏水,遇到漏风漏雨的考棚,不光卷子保不住,人都能去半条命。

    院门一关,里头就是着火死了人,也不能开。

    一切看造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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