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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40-50(第16/17页)
子,预备着晚上躲被窝和云渝一块蛐蛐。
八卦么,夫夫躲被窝悄悄说多好。
云渝往腰间挂着的囊包里掏了掏,“吃零嘴吗?”
先前买了些干货蜜饯,正好就着饮子和热闹吃吃。
彦博远欣然接过,夫夫二人并肩站立,一块看两老头谈情说爱。
此时刘大山已经说完,裴寰摸向胡须的手,肉眼可见的在颤抖。
彦博远和云渝同刘大山一般,将视线转到裴寰身上。
这戏刘大山唱完了一半,现下该轮到另一位主角念词了。
裴寰扶着胡须,嘴唇微颤,只听一声低喃,“刘大山,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嘴硬的破毛病。”
为了所谓的有缘人,刘大山回回灯会就拉着裴寰等消息,就这么等了五年,瞒了五年,嘴硬了五年,说起来,他是不是还要谢谢他起了这个想法的时间,不是十几二十年,加上手里留的那两年,也就区区七年。
裴寰都不知道怎么说他个好。
竟然是这么一个物件,原来就是这么一个玩意儿。
裴寰屁股想都知道,又是刘大山嘴硬弄出来的事情。
绕来绕去全冲着他来的,裴寰彻底没了脾气。
没办法,还能离了咋地。
裴寰越想越气,当初到底看上刘大山哪一点了!
那诗是他写给刘大山的!写了一册子!全被刘大山给扬了,压根没传到民间。
当真是有缘人呐,普通人压根接触不到这诗集册子,当真是撞天昏给他等到了有缘人。
要是等不到,按刘大山这性子,是不是还要准备将那灯带进棺材里,到地底下继续找有缘人。
少时对刘大山诉情,奈何刘大山都不喜欢哥儿,更别说汉子了,躲裴寰躲得麻溜。
裴寰也是倔,写情诗送东西,嘘寒问暖牛皮糖一样。
两男子可成婚,却不可同时身负官职。
刘大山躲着见裴寰,裴寰为表不再纠缠的心,在工部为他谋了一职,两人这才重新热络。
直到后面裴寰罢官,刘大山跟着辞官,一路到安平,成现在这个局面。
定居安平城后,两人谁也没说开,就这么把日子过了,权当之前便是如此。
虽说两人过着夫夫日子,但刘大山嘴比死鸭子还硬,铁嘴一个,还嘴硬说是兄弟。
天晓得,谁家兄弟天天睡一个被窝。
裴寰都做好两人便如此踏进棺材的准备,想不到这辈子还能等到对方软个嘴的时候。
要说嘴是真硬啊,这都要靠个破灯笼借着别人的嘴说出来。
裴寰的胡子在空中抖动,他气急,觉得胸闷气短。
心脏病都要气出来了。
一大把年纪,不是年轻小伙禁不住刘大山这么折腾。
刘大山见裴寰呢喃了一句后连胡子都不摸了,眼睛瞪得凸起。
这是太激动了?
刘大山心中犯怵,面露忐忑。
他好在有点自知之明,自己这个破性子,也就裴寰受得了。
年轻时拧巴,老了更是觉得拉不下脸,于是将满腔爱意全投射到制灯大业上。
到底良心难安,让裴寰等了那么久,觉得他没尝到点甜味。
苦涩隐忍大半辈子,就想给他做个东西甜甜嘴。
日日夜夜琢磨如何回应,最后搞出了个情诗灯笼。
做完后老毛病犯了,藏在手上拿不出去。
想天想地想出了个找工具人的昏招。
久等不到自己想来也是暗恼,想着要不要去将花灯拿回直接给裴寰。
但真要去做时腿像扎根一般迈不出去半步。
一年拖一年拖到现在。
三人目光汇聚裴寰身上。
眼见人八十多岁的精神老头颤悠悠放下手,又慢悠悠摸向心口。
刘大山心大,还以为人是开心的。
彦博远心里一咯,这样子怕不是要晕。
放下手中果干,紧张注意着。
果不其然。
只听裴寰喉口似有气声冲出,‘呃’一声,紧接着便是两眼一翻,向后倒去。
“小心!”
彦博远身形一闪,好险将人扶住,没让老头躺地上。
刘大山老骨头慢一步,和彦博远一块扶着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扇巴掌的,看得彦博远脸都跟着抽痛。
裴寰顶着巴掌印没醒,刘大山急得不行,“前头有医馆,快快,送医馆去。”
人命关天的时候,刘大山腿脚不利索,彦博远背起裴寰,顺着刘大山所指方向奔去。
云渝跟在刘大山身侧看顾,裴寰晕倒,刘大山看着也不太好,生怕两个一块躺着进医馆,当场来个大结局。
中秋医馆早歇。
彦博远老远见到医馆牌子便开始叫门,等到近前里头走出位药童。
见一老一少飞奔而来,背上老的一动不动,忙进去叫大夫。
“病人无碍,只是一时气滞不通,气积血聚于胸,开一味宽胸舒气的药,混着茶清送下,便能醒来。”
没比病人年轻多少的老大夫在纸上唰唰写下一串药名,给药童去熬药。
大夫的话刘大山也听到了,但人不醒他这心放不下。
眼巴巴蹲在木板床边盯着。
药材需要浸泡煎熬,大夫说人晕着没事,让人耐心等着。
半个时辰后药童端着药回来,一碗黑汁下去,不一会儿人就醒了。
“你吓死我了,有这么激动吗!”
刘大山长舒一口气,他这年纪来这么一出,他脑子控制不住去想买什么样式的棺材。
“活了一辈子,第一次见死蚌开壳,可不得吓一跳。”
裴寰缓过气,从容不迫开口,“多亏崇之在场,要是只刘老头在一边,我这回怕是要死。”
醒后见彦博远和云渝一块在场,裴寰就知道是他出手帮忙了。
光是刘大山那身子骨搬不动他,话里也有意气气刘大山。
刘大山听了果然生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什么死不死的,祸害遗千年,你就是千年王八的命。”
裴寰磨牙,到底谁才是祸害,现在被气到进医馆的,是他裴寰,不是刘大山。
“回去再和你掰扯。”当着外人的面,裴寰不欲多说。
刘大山要脸得很,家丑不外扬,回去再细细说道。
反正裴寰拿他没办法。
以防万一,刘大山让大夫开了些疏肝顺气的药丸子备着,免得再把人激动得厥过去。
一辈子没在他这吃过几次甜头,裴寰真是不争气,一点甜头都接不住。
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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