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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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也不说宅子不能给了,当即把宅子给出,换自己自由。

    但当劳役容易,出去难,乡下宅子顶天值四五十两。

    叶大没想到,宅子只抵了四十两银子,剩下的依旧用劳还。

    这也是熊三将他们直接绑了,扔到劳役营中的原因。

    宅子抵不了多少,利滚利的利息,就够他们吃一壶,早晚都得去做活,早做一天,早一天出来。

    叶大和叶杨是汉子,天一早,就被赶到堤边挑淤泥。

    腐烂淤泥发着臭味,连日来的劳作,两人对这味道免疫,麻木地挑担子。

    安翠兰是妇人,去做浆洗的活计。

    两边碰不到,叶树跟在娘后头,号啕大哭。

    开头被监工打了只会干嚎,等娘来救。

    后头发现自家娘亲自己都要被别人打,便学乖了,见监工过来就跑远,等人走了再过去。

    宅子没了,到了晚上,一家人只能挤在善堂里头。

    善堂内部也分几处,雇佣的劳役和他们这种强迫做工的不在一块。

    善堂里犯事的人多,弱肉强食,白天大家一块被监工打,到了晚上分个大小王,欺负比自己弱小的。

    叶家想当然就是那个受气包,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响。

    劳役营这边由朝廷管着,到发工钱的时候,先把劳役伙食费扣下,剩下的就是给债权人,也就是赌坊。

    叶家干死干活,到头一分钱没有。

    但谁叫叶杨去赌呢。

    叶杨是安翠兰的宝贝儿子,叶大恨叶杨拖累自己,要打叶杨,安翠兰护儿子。

    每到夜休,一家人就掐架。

    自家人先狗咬狗,外人也懒得再去找存在感。

    叶家日子反倒是好过些,只是叶树越发沉默。

    安翠兰白天浆洗衣物,叶树帮他挑水。

    年纪小力气弱,一盆水端给安翠来前,先喂半盆在自己身上。

    安翠兰在监工和叶大那受气,白天见不着他们,叶树一天到晚在她身边,所以气都撒给叶树。

    叶树从最初的嚎哭,到后头一声不吭,连话都少说。

    等安翠兰发觉小儿子不对劲时,叶树已经不会说话了……

    叶家自食恶果,之后的吵闹自是不必说。

    彦家这头却也乌云遮顶。

    听到云修找到叶家时,云渝满含期待,伸着脖子盼等云修消息。

    云渝自己一有空,就去街市上打听寻人,连带着铺子常客都知道老板在寻大哥。

    这头自家打听,另一头赌坊茶肆也有人在打听,消息时不时传来。

    今日在这头见过云修,明日那头有人见过,彦博远和云渝听到消息赶去,却都扑了空。

    消息断断续续传来,跟吊在驴前头的萝卜一般,见得着吃不到。

    云渝在一次次扑空下,肉眼可见地精神萎靡下去。

    彦博远勤跑外头,亲自去找。

    一个月田假下来,书没读几本,全在外头找人,这还没找到。

    今日彦博远要回书院,云渝没找到哥哥,相公又要走,闷闷不乐地替彦博远收拾包袱。

    云渝的心里难受,彦博远心里也不是滋味。

    之前信誓旦旦,说能找到云修,结果找了这么多日,除了知道云修真到过兴宁外,全无其他收获。

    尤其是从大前日起,连那点零星消息,都打听不到了。

    彦博远暗恼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小秀才,没半点权势能帮到云渝。

    将手里正叠着的长衫往旁边一放,去揽云渝的肩膀。

    云渝手里也抱着衣物,彦博远将那衣服抽出,揽着他往床榻上坐。

    衣服褥子在床榻上堆起,彦博远和云渝坐在衣服堆里。

    云渝自然地依偎到彦博远怀中,“不想你走。”

    已然带上哭腔。

    彦博远叹气,安抚小猫似的,拍着云渝的后背,“那我不去书院了,不靠书院夫子,自学我也能考上。”

    这话不是假话,县学那边新山长来了后乌糟糟的,彦博远不去反倒清静。

    彦博远对自己了解,但云渝不知道彦博远是个挂逼,只以为他在装逼。

    “你敢!就没见过你这样盲目自信的,那些七老八十还在考的大有人在,你能不能谦虚点。”

    说不想他走是真不想,矫情话说出口撒撒娇,让彦博远安慰安慰也就过去了。

    云渝可不许彦博远真不去书院,他不想考举人,云渝还想吃到,他给他画的官夫郎饼。

    云渝伸着指头戳彦博远胸膛。

    彦博远被戳得一缩,默默将他的指头往外挪了点。

    云渝照旧戳着,彦博远有肌肉,放松下的肌肉软乎乎的,他的指间被软肉包裹,一戳一个坑。

    彦博远一会用力,一会儿放松,逗猫一样。

    云渝戳得起劲。

    “我谦虚得很,夫郎才是,对你相公没点信心。”

    想当初,云渝对他那叫一个崇拜,现在老夫老夫了,就是鼻子不是鼻子,是眼睛不是眼睛了。

    彦博远一副小媳妇样,将云渝比作负心郎。

    不着调子的说几句软话,将人哄得收住泪,彦博远心中暗道小哭包。

    彦博远不知道,云渝背地里,也骂过他是哭包落水狗。

    说他是落水狗,是因为云渝觉得他像小黑。

    小黑比小黄沉稳,夏天天热,身上狗味道重。

    云渝给狗洗澡,小黑看着沉稳,但是胆子意外的小。

    被云渝摁在水盆里,黑亮眼珠子水润润,跟彦博远哭时一样样。

    表面一本正经,八风不动,实则眼珠子里头掉小珍珠。

    心里指不定拧巴成麻花了。

    有前头失败的经历在,彦博远哄好夫郎,也不敢将话说死。

    怕云渝白高兴一场。

    说去书院后,再找同窗打听。

    县学里头各地学子多,保不齐就有人见过云修,消息多了,找起来更有成算。

    继续收拾包袱,云渝依依不舍,将彦博远送回书院。

    星子挂在当空,云渝熄了灯,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想云修,更想彦博远。

    习惯了两个人钻一个被窝,现在骤然空出一个位子,云渝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侧身仰躺都觉得缺了点什么。

    最后从衣柜里头翻出件白色里衣。

    宽大棉布里衣,穿的时间久,被洗得泛出旧色。

    云渝将脸埋入其中,似乎能闻到熟悉的气息。

    抱着羞涩,脸上绯红,将身上的里衣换成了手里这件。

    换的时候害羞,兔子看过来的眼神都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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