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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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的动作,不见拿铜钱的,但空中铜钱竟已有三个,并且还在增加。

    云渝眼花缭乱,拍手叫好。

    在夫郎一声声夸赞惊叹声中,彦博远逐渐迷失,把桌子一推,轮番上演看家本事。

    一通表演,彦博远额角冒出汗珠,用袖口抹去后拱手,行了个江湖礼,“看官您有钱捧个钱场,没钱也捧个钱场。”

    云渝噗地笑出声,“客官我没钱,你奈如何。”

    彦博远把桌子还原,凑到云渝面前打趣道:“那就只好委屈夫郎以身相许了。”

    “郎君好颜色。”云渝挑起彦博远的脸打量,得出结论,“不得了,还是我赚。”

    “你这本事比街上杂耍的还好看,以后没钱了就让你去卖艺,保准日进斗金。”

    街头卖艺下九流,云渝不觉得他们低人一等,都是靠本事吃饭,谁也别瞧不起谁。

    情人眼里出西施,云渝眼里出彦博远,夫君本事大,什么都会,彦博远在云渝这都快成神仙了。

    云渝给彦神仙发赏钱。

    小碎银子顺着彦博远的衣领滑过胸口,激起一片疙瘩。

    彦博远慢悠悠从内掏出,颇为市侩地咬了口银子,“多谢夫郎的赏。”

    云渝给彦博远绣的墨竹荷包中,又多了一铜板一碎银,彦博远往云渝脸上亲近,被云渝一把推开。

    天气转热,彦博远又体热,活动几下就出汗。

    云渝嫌弃他汗臭,打发他去洗漱。

    彦博远拧了湿帕子擦洗,继续刚才的话题。

    “要是哪天真去卖艺了,夫郎怕是得挨饿,我们俩一块喝西北风填肚子。”

    一行有一行的本事,杂耍卖艺可不光会几个跟头就行了,吞刀砍头的技艺,彦博远可真不会。

    云渝不解,“我看你耍这套,和镇上卖艺耍的差不多,他们能糊口,怎么到你这就是喝西北风了。”

    “那你看他们几个人。”

    杂耍卖艺单打独斗少,最少三四个,中间表演,旁边收钱。

    收钱有讲究,早了晚了都不行,得在绝活出来时候讨要,客人看得正兴头,被场面吊住胃口,这钱砸得痛快,等绝活做完,看都看完了,你再去收钱,他们转屁股就走。

    要是一个人卖艺,表演到一半下来收钱,打断客人兴致,客人就不会买账,遇到泼辣的还能换头烂叶子,喝倒彩。

    遇到庙会大集,客人舍得打赏,平日里看的人中,能有四五个打赏的都是好的。

    更多的时候是一通瞎忙活,这时候就看旁边收钱的人本事了。

    本事也分软硬,软的讨赏费嘴皮子,硬的讨赏看拳头。

    固定路线的杂耍,和四处奔波的又是不同讲究。

    云渝回想以往看过的卖艺杂耍,想想还真是。

    上半场热闹,到了最后收尾,周边能跑个大半。

    村里镇上的居民忙于生计,都穷,饭都算着米粒吃,哪舍得将钱给他们。

    “怪说读书人聪明呢,卖艺行当的都了解。”

    “你还记得我说过,我十来岁的时候,出去闯荡过吗?”

    云渝倏地睁大眼,一脸不可置信。

    彦博远点头,确定了云渝心中的猜想。

    “出安平府没几天就遇上了山匪,命保住了,钱没保住,一路卖艺,扛沙包回的家。”

    安平府少山,地理位置好,粮食富足,境内无匪患。

    出了安平,山多田少,山匪流寇横行。

    彦博远是偷跑离家,没带侍从镖师,全靠自己学武不曾偷懒,运气也不错,没碰到大山寨。

    劫匪看彦博远年纪小,轻敌,这才有机会逃脱,不然怕是都得折在异地。

    初来乍到没经验,路引身贴全放行囊里了。

    没了那些证明身份的东西,连正经活计都找不到。

    天高皇帝远,山里的土匪下山做活,把雇主家洗劫一空,顺带灭口的事情常有发生,官府在这方面格外严格些,也是为当地百姓好。

    直接找上官府说明前因,也是一个法子,奈何还有个事叫杀良冒功。

    土匪盛行的地方,剿匪行为也多,彦博远可不敢把自己的命赌上。

    两边都躲着,一路上,脏活累活能干的都干。

    灰头土脸到家,把彦弘和李秋月心疼得说不出重话。

    彦博远自讨苦吃,撞了南墙,果断换路线。

    考中秀才后,可去官府领面小旗帜,表示游学。

    一路走官道,同行人一多,便也安全许多。

    各路山匪见了,也不敢生事。

    云渝一阵唏嘘,彦博远现在看着稳重,想不到也有叛逆的时候。

    唏嘘完彦博远,云渝心中又一坠。

    想到云修,笑容一敛。

    “你有拳脚傍身都这般,我大哥他只比普通书生健壮些,我真担心他已经……”

    后面的话云渝没说,怕犯了口忌。

    一日不找到云修,云渝心头便有一片阴霾。

    彦博远宽慰,“朝廷已将涉事官员尽数处理,难民也有专人送返,或者就地安置,大哥吉人自有天相,必定平安无事。说不准他此时正念着你,往兴宁这头赶呢。听说山南那头还有朝廷大将前去剿匪,这档口山南比安平还安全。”

    由水灾牵出来的不止贪墨与瞒报,还有官匪勾结。

    那头文官集团换了太子的人去,想必军队也是。

    虽不想承认,上一世彦博远站队的安王,委实比不上太子。

    安王被世家牵着鼻子走。

    太子相反,太子党维太子马首是瞻,他制下严明,以天下为己任,辖下少有欺压百姓之行径。

    排除党争夺嫡,彦博远更愿意在太子手下行事。

    云渝将头往彦博远怀里一撞,似要把恼人的担忧撞走。

    修长大手盖在云渝的脑袋上安抚。

    云渝的头发细软,毛糙泛黄变为乌黑亮丽,手感软乎顺滑,他爱不释手。

    “我想大哥也一定不愿你担忧难受,知道后就该心疼了。眉头皱得都要起褶子,被大哥看见,就要怪为夫没将你伺候好,到时将我打得下不来床,将你带走。我多冤枉,多伤心啊,渝宝也不安慰安慰我。”

    彦博远低声下气,说到大哥时刻意颤声,以表害怕。

    一点儿也没刚才舞枪弄棒的气势,反倒将未曾谋面的云修,说成了高头大马的武人。

    怀里的黑脑袋抬也没抬,垂在身侧的双手环抱上彦博远,在他后背拍了拍,跟着彦博远摸他脑袋的频率。

    云渝闷闷出声:“你脸皮厚,才不怕。”

    第28章

    洛溪镇, 安家村。

    傍晚时分起,叶家就不断传出摔打惨叫声,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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