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你好香: 16、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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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彦博远的卧房连着书房,由耳房改造而来,他从库房拖出张新桌子,和现在用的书桌并排放,以后云渝就和他在一个屋算账习字。

    方才算账时,他见云渝对账册感兴趣,礼钱单子这种简单账目云渝能看懂。

    涉及更深的,有往来支出的经营账册,则是两眼一抹黑,彦博远打算将看账的本事也一并教了。

    云渝欣然答应,与彦博远说定,彦博远在家时教他,不在家时遇到不懂的便去问李秋月。

    彦博远和母亲打了招呼。

    对于儿夫郎要学账的意愿,李秋月也很高兴,乐意带个学生。

    新婚三日,白日是学,晚上还是“学”。

    云渝学得头晕眼花。

    到了回门的日子,请风水先生算了日子方位,将定好的牌位请到小祠堂,和彦父、小爹的牌位放在一处。

    一间杂物间的大小,不大的供桌上,左边摆着彦弘和曲书文的牌位,右边是新请回的云石和叶连。

    云渝和彦博远恭恭敬敬地跪下磕头,互相介绍一番。

    给双方父母认个脸,以后便是一家人。

    云渝和彦博远退下后,彦小妹也上前磕头。

    李秋月与他们是同辈,第一个作揖上香。

    做完法事,要留道士在家吃顿便饭,才算圆满结束。

    彦博远杀鸡杀鸭,云渝掌勺,烧了一桌好菜,色香味俱全,宾主尽欢。

    饭菜端上桌前,云渝拿盘子拨了些饭食送去祠堂。

    生前挨饿受冻,死后才得这些供奉。

    饭菜上的热气直直往上飘,立在第一行的线香没有断裂。

    父亲小爹该是吃到了,云渝想。

    嫁了人,日子照常过。

    白天出门割草喂羊,夜里床上多个人,多件事干,和之前没区别。

    村子里的婶子夫郎也都混了个脸熟。

    彦博远前世位高权重,不苟言笑,又当了那么多年怨鬼,回来的时候一时没适应,村里人对他的印象就是无情冷酷,性子沉闷阴郁的落魄公子,后面进山打猎,猎户在村里也是敬而远之的存在,见天沾血,村民和他们打交道都有些怵得慌。

    开始的时候,还有人来问云渝“彦博远在家打不打人”这种话。

    说他是山里打猎杀气重,一朝凤凰变家鸡,心理扭曲要打枕边人出气。

    云渝不愉,想他在家烧饭洗碗伺候老娘,再伺候夫郎的,还要哄小妹,哪有工夫打人。

    “没,不打,他还做饭呢。”

    “汉子做饭啊。”婶子一脸不信。

    婶子没了声,云渝继续弯腰割草,左手顺着草搂一把,右手拿镰刀贴着根部轻轻往里一划拉,割完一把往背篓里一放,没一会儿就是一筐子。

    往里压压,又能放半筐。

    这时婶子又凑过来:“东山头的张猎户你知道不。”

    云渝说不知道,婶子神神秘秘地继续讲:“昨天被野猪拱下了山,是被村里人抬回去的,听说腿骨断了,之后好了也瘸腿。”

    云渝眼皮子一跳,猎户这行当危险,从村里人家就能看出,靠山吃山的地界,一个村子百来户人家,进山打猎为生的一个巴掌数得过来,大部分还是种田为业。

    “不过也是他命大,见到野猪跑得快,也赶上村里人都在附近,但你家的不用担心,你没嫁过来前,彦秀才都能一个人进山打野猪,我还吃过你家办的野猪席。”

    婶子回味着野猪的香味,有些馋野猪。

    村里打了野猪一般会在村里卖给同村,野猪肉不比鹿肉、狍子肉价贵,村里人能拿出些钱,买了开开荤,这回拱了张猎户的那头猪,就在张猎户家门前摆摊卖。

    婶子又和云渝扯了几句,待不住了,想去村东面看看野猪,要是价格过得去,买上一点开个荤。

    “我不去了,我还要回去喂羊呢。”

    婶子没多劝,急吼吼背着篓子走了,她家在村东,倒是顺路。

    婶子人虽跑了,但她的话留在云渝的脑海中循环播放。

    知道彦博远本事厉害,野猪怕是奈何不了他,但心里记挂就怕有个三长两短。

    夜里睡不踏实,半夜把彦博远摇醒,没头没尾来一句:“你别进山打猎了。”

    彦博远睡眼迷离,哪听得清云渝在说什么,张嘴就是嗯嗯啊啊答应。

    云渝看他实在困得不行,没再折腾,熬到第二日白天,拉着彦博远把张猎户的事儿说了,不想让他进山。

    “你过半个月就要去书院读书,之后就没工夫进山打猎了,家里银钱够用,不差你几天的工夫。”

    云渝想着他能赚钱了,就能让彦博远歇了进山的心思,说他把家里菜地拾掇好,应季挑担子去镇里卖,又说临近庙会,他会编点竹筐子、草编饰品卖。

    他能养羊,把羊养肥养好了卖钱,家里不用他操心,他安心读书。

    彦博远算着家里的账,答应了,没再进山。

    云渝紧着庙会时间编竹编,彦博远心疼他的手,想着法子让他歇。

    有什么办法,能让云渝心甘情愿地休息呢?

    答:人累了就知道睡觉了。

    怎么累呢,遂行周公之礼。

    最后拿出去卖的竹编,都出自彦博远之手。

    就这么新婚在家歇息了半个月,彦博远要动身回书院了。

    束脩按荀计费,彦博远游学半年,还剩大半年束脩钱压在书院。

    书院旬假十天一休,十日后才能回家。

    士舍里用的床单褥子等,需要自行准备。

    云渝替彦博远收拾东西。

    “天还没回暖,先带条厚棉被,薄被等旬假回来拿。”

    彦博远在书房收拾书籍,云渝提高嗓门,告知彦博远。

    书院有统一服饰,秀才青色,童生蓝色。

    冬日棉服,为了美观飘逸,棉絮塞得少,学生通常还会在里面套件棉衣或棉甲。

    云渝怕彦博远冷,又塞了件厚抱腹。

    “柜子里那件玄色大氅也带上。”

    彦博远把毛笔和砚台放进书箱,还有几个空卷轴,这是画了画后装裱用。

    他少时专注梦想——行走江湖,除了舞刀弄棒,还勤于涉猎各行各业。

    彦家开镖局走商,镖局里的叔伯本事多,出身各行各业,诸如猎户、铁匠转行开始走镖,能力各异,小时候的彦博远就爱跟在大人身后学这学那。

    常见的手艺,彦博远都能说上两嘴。

    除了种地,种地他是真不行,种出来的东西,不是蔫了吧唧,就是长满虫斑。

    家里菜地全靠李秋月看着,现在多了个云渝,这才能吃到绿油油的新鲜菜叶子。

    书箱收拾完毕,彦博远跨两步路就到了云渝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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