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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 90-100(第11/17页)
一片清澈:“那另一大部分原因是什么?”
“一大部分原因是——”姜酩野刻意拖起了长调,“你不吉利啊!”
“自打我从凤安回来,每次发生案子,你都必在现场。永香结婚那次是,这次又是。”
“我真害怕带你出来吃饭,你把人家涮肉店变案发现场。”
姜颂禾握紧拳头:“你怎么不说是你不吉利啊,永香姐姐那次,你也在啊,这次你也在啊!怎么只说我一个?!”
“而且他们杀人不避着我关我什么事?”姜颂禾解释道,“这次我也是受害者啊。”
看着姜颂禾脸上逐渐愤怒的表情,姜酩野心情好了几分。
他故意拖着欠揍的声音,道:“要不是因为你是我亲妹,就你出现在案发现场的频率,我真要怀疑,你是指挥这一切的幕后黑手。”
“我要是幕后黑手,第一个指挥杀的人,就是你。”姜颂禾道。
姜酩野很刻意地仰头大笑着:“我可真荣幸啊。”
“气死我了!”
姜酩野是懂得如何气死姜颂禾的,但凡他用一丁点正常的语气说话,她都不会火冒三丈。
可他偏偏用了最欠揍的一种。
气恼的姜颂禾站起来就要冲姜酩野方向冲过去:“我跟你拼了。”
“哎哎哎,”沈乐栖叫住她,“禾禾,你吃鱼片吗?”
“吃,”被叫住的姜颂禾侧过头看着沈乐栖手里的菜单,道,“我想吃黑鱼的。”
“行。”沈乐栖一边答应下来,一边认真地在菜单上做着标注。
“哎,姜队,这次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桌子最边上,一个顶着锅盖头的小伙儿,问,“那个胡军明明是几个人里,最没有作案动机的,怎么会是他杀的人啊。”
见有人问到了这个问题,正在选菜的姜颂禾提了提耳朵,然后故作不经意地将目光移过去。
“说到底,这次的案子追根究底还是因为钱,”姜酩野解释道,“根据胡军所说,他是在一年半前认识的死者,当时死者刚创业失败,想打零工又碍于有案底,没有厂子收他,所以就只能一天天的混日子。”
“也就是在那段时间,胡军得知把病情登报,可以获得社会好心人士的捐款。所以为了更好的骗钱,胡军和死者一拍即合,便计划了这场装病。”
“胡军帮寇昇编造假病历,刊登报纸,寇昇装病住进医院。为了更逼近真实,胡军每天都要往寇昇身体里注射各种不会伤害身体,但会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虚弱的药物。所以,看着寇昇逐渐虚弱且完全没有好转迹象的身体,就连院方,当时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起初胡军他们只是为了多捞点好心人的钱,没想到越闹越大,最后很多社会的好心人士把这件事闹到了医院那里。”
“迫于压力,医院免掉了寇昇住院的所有费用,包括住院和药剂。”
姜酩野缓了一会儿,继续道:“没了住院开销,再加上社会上源源不断的救助,胡军和寇昇的生活越来越滋润。也因为这样来钱太快,胡军被养起来的胃口越来越大,所以,他便计划着再搞波大的。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寇昇的身体越来越差,最后直接拒绝了他的建议。”
“他撒谎了……”冷不丁的,姜颂禾念叨了句。
“嗯?”姜酩野提眸看向她,“你说什么?”
“我说那个医生撒谎了,”姜颂禾解释道,“他根本不是因为这一点,才去杀的人。”
“那是因为什么?”姜酩野问道。
“贪心钱财只是他掩盖自己目的的工具,拿寇昇做实验才是他最真实的目的,”姜颂禾道,“‘越来越贪心’这个托词,他不仅骗了寇昇,还骗了你们。”
姜颂禾的话,让整个包间都寂静了下去,现场所有人齐刷刷的看向她。
只见她表情严肃,不像是在撒谎的样子。
“有证据吗?”姜酩野沉稳着问。
“有,”姜颂禾道,“在我住院时所住的房间隔壁,有一间屋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器械,应该就是胡军做实验的地方。如果我没猜错,那里面所有的道具,都是胡军为了练习如何操控人的意志的器械。”
“我不确定,胡军练到了什么程度,但是我敢确定,他绝对有在偷偷练习催眠,并且目前来看小有所成。”
姜颂禾的话,姜酩野不敢怠慢,他安排道:“枳聿,明天去医院查一下。”
“行。”顾枳聿快速答应下来。
“还有呢,你还有什么发现?”姜酩野询问道。
“发现倒是没有,但是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姜颂禾快速道。
“什么猜测?”姜酩野询问道。
“我觉得寇昇根本不是在我俩下楼之前死的,”姜颂禾严肃道,“当时,他应该只是被胡军催眠了,还活着。在我们跑下楼以后,胡军再把他从隔壁的实验间里推出来,然后再推下楼。”
“这样就造成了,死者死在我们下楼前的假象。”
“依据呢。”姜酩野问。
姜颂禾理所当然道:“依据当然是在我们跑下楼的之前,整个医院,没有一个人听到声音啊。”
第97章
姜颂禾继续自顾自地说:“当时我也很疑惑,想着闹出这么大动静了,我们下楼的时候,怎么没有一个人被吵醒?”
“后来我就想清楚了,因为死者根本就是在我们下楼的时候被凶手推下去的。”
“我们下楼的时候太着急了,以至于产生的声音太大,盖住了尸体掉落的声音。”姜颂禾解释道。
“还有呢。”姜酩野继续问。
“还有,胡军的不在场证明根本不成立,他说25号那天晚上他在家看电视剧,并且准确地说出了当时电视上正在播放的电视剧,”姜颂禾道,“可是实际上,他根本不是在家里看的,是在医院看的,他只是抓住了我们固有的思维,觉得电视机只可能在家里。”
“厉害啊,禾禾,这你都能推理出来。”林建刚目瞪口呆地感叹了句。
姜颂禾笑着扬了扬下巴:“你们就说准不准确吧。”
“准!”林建刚夸张地竖起两个大拇指。
“不过我还有三点没想明白。”姜颂禾如实道。
“哪三点?我们帮你解答。”林建刚道。
“死者的妈妈是谁砍伤的?”
“死者的遗书写着钱松柏怎么回事儿?”
“还有死者在住院期间,为什么要往同舍友的张晋升的饭里倒药呢。”
姜颂禾直白地抛出来三个问题,把现场所有人都问得愣了愣神。
林建刚自告奋勇道:“第一个问题我知道,寇昇的妈妈是胡军砍伤的,因为当时胡军觉得事情已经脱离自己掌控了,所以想让寇昇妈妈主动撤销刑事追责。”
“可是被害者家属能自主撤销的刑事追责,仅限于自诉案子吧,”姜颂禾道,“这个案子又不是死者妈妈主动报的案,他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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