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侦专家她在90年代当未成年: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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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

    “死者是在被人勒死后,被人强|奸的。”姜酩野道,“我们通过DNA比对,确定出来了强|奸犯。但是他是个70岁高个老头,完全不符合杀人犯的犯罪侧写。”

    “并且尸体周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就连凶器都没有找到。”

    姜万湫有些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道:“我和妈妈不懂破案,也帮不上你,但你要注意休息,别累着了。”

    “王局规定的破案时间是后天,还有两天,你也别心急。”

    “嗯。”姜酩野应下。

    “哥,死者是被人勒死的,那她死之前没有挣扎过吗?”姜颂禾比划着自己的脖子解释,“如果凶手是拿着麻绳从后面勒死死者的,那么他的蓄力点一定会很靠近脖子,那么死者在痛苦的过程中就有很大可能挠伤凶手。”

    “所以死者的指甲缝里说不定有凶手的DNA线索。”

    “没有。”姜酩野道,“沈乐栖检查过死者身体的所有细节,不管是指甲缝还是身上的各处伤痕,都没有检测出除了那个强|奸犯以外的DNA信息。”

    那就奇怪了。

    姜颂禾捏着下巴思考。

    按照生物本能,人类在濒临死亡的时候,通常情况下身体会选择自救,或者采取其他方式让自己减轻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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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该名死者在被勒死的时候没有采取任何自救的手段,反而只是用力挣扎了几下,让勒痕错位。

    那么有没有可能,死者实际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呢?

    那么什么情况会没有力气呢。

    饿的?还是被人注射了麻醉药物?

    “哥,死者被叫去送衣服的时间是多少?”姜颂禾立刻问。

    “16号上午八点左右。”姜酩野回答。

    死亡时间是16号晚23点,失踪时间是16号上午8点左右。

    那么失踪和死亡中间的这十几个小时,死者又去哪儿了?

    早上八点出门,整整一夜没回来,第二天也还没有消息,为什么家里人没有一人报警?

    还有,按照卷宗所言,死者的裁缝店是自己开的,平时也是自己一个人经营打理,那么死者的爸妈是如何知道是新客户把死者叫走的呢。

    还特地提了一嘴说“这个新用户说不定是旧客户介绍的”。

    姜颂禾细细回想起先前死者父母他们说过的话。

    完美,太完美了。

    他们的每一句话就像是提前商讨好的措辞,没有重复,也没有累赘,就那么简简单单地用一小段话在她面前恰当地表述出来了……

    先前她只是觉得那一家子人很奇怪、很让人讨厌。

    但她从没想过细细去扒他们话里的细节。

    如今一回想起来,还真令人毛骨悚然。

    不过,如果真的是死者的家里人把死者杀死的,那么动机呢。

    听死者妈妈话里的意思,死者好像对他们家里人挺有利用价值的。

    那么他们就更没有理由杀她了呀。

    不对……等等。

    如果利益是死者死亡的开端,死亡是结果,那么开端和结果之间一定有一个连接彼此的桥梁。

    而这桥梁一定存在一个最高点,这最高点就是死者从被利用到走向死亡的转折。

    也就说这中间死者一定经历了一些事情,并且很有可能和死者的家人相关!

    “哥。”姜颂禾激动地脱口而出。

    “干嘛?”一直默默盯着她的姜酩野挑了下眉,“你又懂了?”

    第22章

    坐在二八大杠后座的姜颂禾郑重点头:“嗯,我懂了。”

    “你说。”姜酩野敷衍地回了句。

    “今晚上,我在警队大厅遇到过时德娣的家人,他们有一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他们说时德娣死了,她那弟弟耀华怎么办。”姜颂禾陈述道。

    “讲重点。”姜酩野道。

    “重点就是他们一家有问题,”姜颂禾道,“我怀疑他们一家在利用死者给家里的耀祖谋前程。”

    “人家叫耀华,时耀华。”姜酩野纠正道,“什么耀祖?文明点啊,别瞎给人起外号。”

    姜颂禾不服气地扁着嘴。

    耀祖、耀华不都一回事吗?!

    都是重男轻女的产物。

    “小野,时德娣是谁?”听得一头雾水的姜万湫问。

    “那个死去的小女孩。”姜酩野道。

    姜万湫立刻明白了什么,他停住脚,转身看着坐在后座上的姜颂禾,一脸严肃道:“禾禾,没有证据,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人家女儿死了,现在正是人家死者家属难过的时候,你说这种话,跟在人家伤口上撒盐没什么区别。”

    “知道吗?”

    “哦,”姜颂禾弱弱地应了声,“知道了。”

    路边的馄饨摊位于村头,是一个开了二十多年的老店。

    “哟,姜家老大来了?快来坐快来坐,好久没看到你们一家了,”开摊的是一个年纪较大的老人,他佝偻着腰,笑得一脸和善,“邱滢呢,怎么就你们三个?”

    “她今晚上夜班,家里没人给做饭,我们爷仨就只能来您这儿蹭一顿了。”姜万湫开着玩笑道。

    “哪里话,你们家里人来,随时欢迎。”老人笑着道,“你还是老样子?大份,不加香菜?”

    “嗯。”姜万湫应了声。

    “那你旁边这两位呢。”老人问。

    “我也大份,不加香菜。”姜酩野道。

    “我要香菜,”姜颂禾从车子后坐上跳下来,立刻道,“多加点,最好是给我放致死量的香菜。”

    “礼貌点。”姜万湫严肃地训斥了句。

    “爷爷,我要致死量的香菜,谢谢,”姜颂禾趴在小摊车的木架子上,她指着旁边切好的大葱圈,“这个也要致死量。”

    像是被姜颂禾情绪感染道了,老人爽利地答应下来:“好,小份好不好?”

    “好,谢谢爷爷。”姜颂禾乖巧地应着。

    “不客气,真乖,先去坐着吧。”老人道。

    “好。”

    待到姜颂禾坐到姜酩野旁边,老人才对着姜万湫道:“万湫,这个小家伙就是禾禾吧,还是这么喜欢吃香菜。”

    “是啊,”姜万湫无奈又宠溺地说,“都这么大了,说话做事,还像是个孩子。”

    “孩子好啊,无忧无虑。”老人感叹道。

    “嗯,这么多年了,这孩子还能保持乐观积极的心态,我真的挺欣慰的。”姜万湫像是随口,说了句。

    “就是闹腾了点,不符合她这个年纪。”老人感叹道。

    “你懂什么?!”姜万湫倚靠在车架上,欣慰地说,“遗传,我以前也挺闹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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