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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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太子殿下非说季承宁马车的垫子更软和,一定要来将军的车驾,又说不要旁人保护,所以定要将军和他同住,才能保护他的安全。

    看得无论是李璧还是太子的近侍都颇无语,因为他们都没瞎,将军的车内根本没铺垫子!

    但无论如何,周彧还是住进了季承宁的车上。

    太子殿下目不错珠地看着季承宁,越看越觉得心软上几分。

    他语气关切,“承宁,你近来脸色都不好看,可是有什么有心的事情吗?”

    “并无,多谢殿下关怀。”季承宁一面看书,一面随手摩挲两下怀中的小狗。

    “你我间,何必讲究那些虚礼。”

    周彧道,目光随着季承宁的动作下移。

    是,他冷漠地想,这只狗啊。

    小狗子不愿意往周彧怀里凑,极警惕,周彧才伸手就弓背呲牙,作势欲咬,周彧看向它的目光也厌恶——他早知道这只狗是哪里来的,狗随主人,一般地惹他厌烦。

    “真是没心肝的小东西,枉费孤对它那样好。”

    在狗咬他之前,周彧也尝试以肉干诱之,奈何,奈何,根本无用。

    它警惕得要再龇牙,被季承宁一把搂在怀里,捏住嘴筒子。

    周彧冷哼哼,“它是不是小白眼狼啊。”

    季承宁眼皮也不掀,“不许说它。”

    “好好好,我不说。”周彧也不恼怒,还起身去给季承宁倒茶,轻轻搁在他手边。

    他柔声道:“只是有时,人还不如畜生,你养它这样久,它顾念你的情意,赖在你怀中不起身,比某些薄情寡义的人强上太多。”

    季承宁抬眸,眼中有道暗光闪过,“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周彧凑近。

    苦涩的药香蛇似地缠上季承宁的喉咙。

    周彧笑,“我的小宁,孤说的是谁,你心知肚明,缘何要明知故问呢?”

    季承宁不答。

    一只手抬起季承宁的下颌,抬起,他欣赏着近在咫尺的脸,眼中浮现出浓浓的痴迷。

    “小宁,崔杳的身份孤调查过,他所谓的崔氏的确有,但崔家现今的当家,也就是崔杳深居检出,当地人没有多少见过的,连孤派人都打听不出‘崔杳’的样貌,这样来历神秘的人不惜家财,只捐一个小官留在你身边,你就不觉得害怕吗?”

    不图小利,必有大谋。

    这个道理,他们都清楚。

    见季承宁没有反驳,周彧唇边的笑愈发浓了。

    “你如此信任他,他若是对你不利,莫说其他,”声音循循善诱,低柔如喃呢,缓缓地缠绕住季承宁的心脏,“只要他窃取一份军中密信送到边关,你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跑不了,我的小宁,你难道要整个季府都要给你陪葬吗?”

    季承宁面上看不出分毫情绪,无论是,利诱,还是恐吓。

    “殿下,有话不妨直说。”

    “真好,我最喜欢你这幅样子。”周彧不以为忤,苍白如纸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低下头,在季承宁耳畔低语,唇舌柔软,却道:“杀了他。”

    “什么?”

    季承宁霍地抬眼。

    “孤说,”手指轻轻刮过季承宁的唇,心口轰鸣,周彧浑身一颤,几乎要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杀了他,你若是下不去手,就让孤来做,你放心,孤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就像这个人从未出现过。”

    季承宁却没有立刻回答。

    周彧知道,若是立刻说好,小宁便不是他的小宁了。

    这样多情,这样,念旧,才是他的小宁。

    可他知道,小宁不会放任一个威胁,留在自己身边。

    思及此,不由得弯起唇。

    季承宁此刻脑海中思绪转得飞快。

    崔杳的身份确实可疑,但是从未做过伤害他的事情。

    只要周彧想,无论是私自下手,还是正大光明地拿崔杳的身份做文章,都是容易得不能再容易的事情。

    季承宁同周彧青梅竹马,怎能不知这位太子殿下的性情,他若下定决心做什么事,绝不许任何人反对。

    顺水推舟,既能除掉一个隐患,又能,不引得太子怀疑。

    他为什么要拒绝?——

    作者有话说:啾咪,晚安。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请陛下成全,让臣与臣……

    他为什么要拒绝?

    可,季承宁想,他又为何要接受?

    除了隐瞒身份,崔杳从无过错,但,身在军中,隐瞒身份就是崔杳最大的过错。

    朝夕相处,崔杳的为人秉性他虽看不出十分,但也知其深浅,就算崔杳有不可告人之事非要隐瞒身份,可既无愧于天下,亦不曾残害百姓。

    与他之间的纠缠,季承宁眉心被针刺似地颤抖了下,不过风月,无关国政,若为此杀崔杳……小侯爷冷笑了声,他可是要留着秋后算账的,哪能,这般轻易地杀之。

    周彧听到他的小声,动作顿了顿。

    四目相对。

    周彧看着他。

    一眼不眨地注视着他。

    “小宁?”

    “不必。”季承宁听到自己平静地回答,“我自有打算。”

    周彧眼中的笑意一下减淡看了几分。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不知何时已经膝行到季承宁身后,一只手从季承宁颈窝伸出来,后者本能地僵硬,这只冰冷的抚在他心口上,轻柔,又黏腻,“小宁,你是孤看重的人,孤不想你受任何伤害。”

    季承宁偏头。

    离得太近,周彧毫无防备地撞入他眼中,竟忽地起了种想要逃跑的欲望。

    后颈的酥麻噼里啪啦地涌向全身。

    “既如此,殿下应该更谨慎小心,”他看见季承宁唇角弯起,唇瓣干涩得已出现裂痕,隐隐瞧得见血丝,叫人想拿口脂,一点一点将那裂隙填满了,声音动听得简直令他毛骨悚然了,“莫要,做出令我为难之事啊。”

    周彧动作一僵,旋即大笑出声。

    季承宁随意地移开了他的手,再度拾起搁在膝头的书。

    垂首默读。

    被书页压住的小狗子伏在他怀中,惬意地嘤嘤了几声。

    一路安宁。

    ……

    十三日后。

    兵马临近京城,距京还有十里时二皇子亲自来迎接。

    季承宁和周琢本就有过节,多亏了季承宁,周琢才从个郡王变作二皇子,周琢也不想来,毕竟太子、还有老三都在,他就算做了迎接的特使,也要被这两人压一头,二人皮笑肉不笑地寒暄了一通,季承宁饮过接风酒,而后率军入城。

    入城前甲士所携之武器皆要解下,留在城外大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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