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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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小果子似的,勾得人想拿指……

    翌日。

    天光大亮,透过床帐柔和地撒在人面上。

    季承宁被晃得直蹙眉,下意识偏头,想把脑袋往钟昧颈窝里扎,却不想扑了个空。

    他一晃,不耐烦地睁开眼睛。

    下一刻,动作猛地顿住。

    另一边空空荡荡,凌乱的锦衾上丁点温度也无。

    唯有,昨夜换下来的,被什么极下流的东西染湿弄脏的亵衣昭示着这并非一场艳梦。

    亵衣……季承宁眼睛陡然睁大了,我亵衣呢?

    方才还昏昏沉沉的人一下子就清醒了。

    昨夜房中除了他和钟昧外再无旁人,那件里衣是谁拿走的不言而喻,可,他与钟昧身量并不相近,更何况先前胡闹,弄得衣衫狼狈,是决计不可能再穿的。

    季承宁被生生气笑了,待钟昧再来,他非得捉了钟昧,看看他脑子里都装得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

    又几日,风平浪静。

    至少在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

    第一架新式火炮实射得十分顺利,并没有再出现大炮本身炸开的情况,至于威力——去了试射现场的军士们皆三缄其口,神神秘秘地晃脑袋,表情却十分振奋。

    于是,铁庐铸造大炮零件的速度瞬间加快。

    唯一令季承宁烦躁的是,朝廷催逼的文书一封又一封地送来,声声质问他为何要按捺不动,敌军近在咫尺,何不以雷霆之势力出兵平叛,难不成当真想养寇自重?

    季小侯爷对兵部这种没事找事的行为十分无语。

    养寇自重?

    他依仗什么?依仗他手里这五千人吗?这五千军士若是他一个个招募来的散兵游勇,说不定真会对他忠心不二,但,此军人人皆是中州子弟,就算不是豪族世家,也是清白的良家子,祖祖辈辈皆在中州,他要是能带着这群人谋反,除非皇帝有朝一日失心疯,照着这五千人的族谱杀。

    “此小儿之语,”季承宁一边打磨着手里的零件一边不耐烦地回复,“不足驳斥。”

    崔杳柔声道:“是。”

    五指一抬,这封文书就轻飘飘地坠入炭盆中,瞬间被火舌吞得一干二净。

    孟起大愕。

    这位崔先生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十分得将军信赖重用!

    这几日季小侯爷一闲下来就往铁庐跑,新式大炮的零件已经铸造好,现在要做的是打磨和组装。

    孟起本以为季小侯爷来铁庐是为了做个礼贤下士,与全军同甘共苦的样子了,谁料季承宁一呆就是大半日,若无紧急公务,他能在铁庐呆上一整天,颇乐在其中。

    匠人们多嫌屋里热,也不愿意受上司拘束,毕竟,就算季承宁一语不发,和他们共处一室还是让他们觉得很有压力,遂皆到铁庐院内的梨树下拼装打磨。

    旁边则搁着两大海缸的冷茶,并绿豆糕之类解暑的点心。

    屋内,小侯爷的动作有条不紊,眉眼沉静,他仿佛感觉不到热,额角虽浸出了层热汗,神色却一如既往,好像他手中不是刚刚烧好的零件,而是一卷读后令人心静的经文。

    但马上,这幅静美的模样就被崔杳念得下一封文书打断了。

    “礼部左侍郎弹劾将军对三皇子殿下不恭不敬,凡有公务,事前不请示,事后不汇报,简直没有将天家威仪放在眼中。”

    孟起虽对朝廷的局势一无所知,但也咂摸出不对劲了。

    他不懂,干脆一边低眉顺眼地打磨零件,一边偷偷看季承宁的反应。

    季承宁扣着机扩,却听咔嚓一声,两头咬死了,他才冷笑了声,头也不抬,“张闻彦那个老匹夫闲着无事做不如来我这烧炭炼铁,好歹比他写这些个废话有用。”

    再者说,周琰只是个吉祥物,充其量身份高些罢了,连监军都不算,还事前请示事后汇报,不够耽误时机的,张闻彦是书读傻了还是读疯了?

    八百里加急靡费人力物力就送这么些废话来?

    崔杳看着他。

    季承宁道:“就这么回。”

    一锤定音,崔先生回得文绉绉,大意是张大人倘得闲可往兖郡烧炭,远胜舞文弄墨多矣。

    一封,又一封。

    季承宁面色不见端倪,只动作稍稍放缓。

    这些话虽然荒唐,但若无天子允准,谁敢来扰乱军心?

    季承宁手中的铁锤重重落下,将有些变形的零件砸了进去,严丝合缝,完美无瑕。

    “咔!”

    火光四溅。

    崔杳盯着季承宁的手指瞧了半天。

    小侯爷半抬头,汗水濡湿了面颊,几缕碎发贴在侧脸,令他看起来有一种发烫的生命力。

    湿漉漉的,还热气腾腾,崔杳目光从季承宁的嘴唇上移开,是,有点糟糕的模样。

    好像才经历了什么,很,不可言明的事情。

    “看什么?”

    季承宁随手撂下锤子,因为用力太过,小指微微抽搐。

    孟起拎着零件愣愣地看着季承宁和崔杳。

    二人一个站着,为了同季承宁说话,微微躬身,另一个毫无仪态地坐在小板凳上,仰着头去看对方。

    两个男子挨得这样近,看起来委实奇怪,可又,无比亲密。

    不允许任何人插入的亲密。

    崔杳偏头,正与孟起四目相对。

    季承宁也顺着崔杳的目光纳闷地看过去。

    孟起一下就坐不住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他误入了人家的洞房花烛夜,一双新人看他,又不好明着说。

    椅子好似在烧屁股,孟起一下起身,快步走了。

    还不忘将门贴心地带上。

    “嘎吱——”

    季承宁更茫然,“怎么了?”

    崔杳漫不经心道:“不知,也许是太热了,”他从袖中抽出条帕子,极体贴地擦拭过季承宁脸上的汗珠,指尖无意,蹭过后者泛红的脸颊,“世子,出了好多的汗。”

    季承宁被他腻来腻去得都快习惯了,这次倒没喊着男女授受不亲往后撤,瞥了崔杳一眼,接过手帕拭汗,“你方才看我做什么?”

    崔杳好像才反应过来,微微笑道:“无甚大事,只是想,”他弯起唇,柔软的声音连同着幽凉的吐息一同擦过季承宁的耳垂,“这段时间叨扰世子良多,我十分惭愧。”

    季承宁缩脖子,被他弄得有点警惕,“有话直说。”

    “我有一件谢礼想送给世子,烦请世子不要推拒。”

    说完,心口竟然狂跳得离开。

    但他面上不显,还是很清淡,很好看的微笑。

    季承宁眨眨眼。

    然后,朝崔杳伸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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