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娶人后小侯爷后悔莫及: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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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几人带米回家,笑话他们是傻孩子的人纷纷傻眼了——怎么会有人真用大米换这不当吃不当喝的玩意?

    在确认之后,百姓白天下田,日还没落时则带着一家老小挖蝗虫卵和幼虫。

    而送到官署的幼虫、虫卵,则被烧得干干净净。

    于是,一场因为连年干旱即有可能泛滥成灾的蝗难,即在此举下悄无声息地消弭于无形。

    与此同时,第一批粮食与防疫病草药被送到兖郡。

    季承宁给季琳去信报平安,季琳的回信在这两日亦到了。

    只言简意赅地写着:知道了。又道:家中一切都好,勿虑。

    除此之外,竟无一句指教之言,无丁点插手置喙的打算。

    只随信附了一盒经放的肉干、季承宁在京时常吃的糕饼。

    与季琳回信一道寄来的还有天工部司长沈楹的信,并两大箱沉甸甸的玩意。

    季承宁掀开箱子。

    甫一开箱,一股桐油和硫磺混合的怪味扑面而来,经过几十日密封,味道浓郁得几乎形成实质,季承宁被呛得哕了下,屏息凝神俯身去看。

    但见箱内整整齐齐地摆着数百件拿精铁打造的零件,小的不过巴掌大,大的则有成年男子半个高矮。

    他眼睛瞬间睁大了。

    是,火炮的零件!

    季承宁忙撕开沈楹的信,入手厚厚一沓。

    沈楹的信与其说是信不如说是便条,简短地告诉季承宁:此为新式大炮,名字陛下尚未定下,射程较旧大炮更远,且威力更大,不过,有一点小问题天工部上下尚未探明,今为君寄送部件二箱,倘于君有益,天工部上下不胜荣幸。

    另:本门新式火炮造价共计一千五百两白银,请回京后送到天工部。

    将季承宁生生气笑了。

    “好你个沈楹,”季承宁随手把信扔到一边,拿起那一耷厚厚的东西,简单翻看两眼——此物是新大炮的图纸,“赚钱赚到我头上了。”

    他嘀咕。

    真以为他不知道呢,造一门旧火炮满打满算也就八百两,沈楹莫不是把自己俸禄也算到他头上了吧!

    腹诽归腹诽,季将军对面前的零件兴趣极大,换了身干练短打,自己寻了个僻静地,开始组装。

    至日落前,季承宁终于拼好了正门火炮。

    火炮每一个部件都上好了油,在日光下,炮筒线条流畅而极富力量感,散发出一种悍勇的冷光。

    炮弹则是在府库里找到的旧货。

    在点燃之前,季承宁还担忧了点炮弹内的火药会不会受潮。

    但在引线噼里啪啦冒火花后,季承宁发现自己的担忧完全多余了。

    他屏息凝神,聚精会神地盯着眼前的大炮,期待此物能发出石破天惊的巨响,一举炸开五十丈开外的砖墙,轰——

    “咔咔咔咔咔咔!”

    不是想象中威力巨大,如同天罚降临的炮火,而是,整个炮筒肉眼可见地龟裂,菊花盛放似地在季承宁眼前瞬间变成裂开!

    季承宁:“???”

    季承宁:“!”

    “啪!”

    一片碎片掉下来,正好砸在季承宁靴面上。

    季承宁如同被人拽了尾巴,猛地弹开。

    怎么回事?他安装错了?

    季承宁满心焦虑,眼见着一门崭新的大炮碎成铁渣子季小侯爷的心情比看见绝世美人瞬间化作白骨还痛心,立刻着急全军的工匠,仔细检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数十个工匠将大炮拆解,检查了数遍,最终确认,炮筒碎裂是因为制造火炮的铁硬度不够,根本承受不住炮弹射出去强大的力!

    也就是说,炮筒只是碎在眼前还算季承宁福大命大,若是整个火炮炸开,后果不堪设想!

    一言蔽之,这就是杀敌一个自损一千的破玩意!

    季承宁无言。

    他面上端肃淡静,波澜不惊,实则,他真想把沈楹拖过来痛打一顿,这鬼东西叫有一点小问题?!

    要不是他运气好,现在整个人说不定都被自己人炸上天了。

    于是,季承宁火速回书房,给沈楹回信,他在信中大赞沈司长奇思妙想,匠心独具,实乃为国为民,此物只应天上有——因为人用过的都上天了!

    末了,季承宁大骂:你要是想杀我本不必如此迂回!

    还一千五百两呢,一文都没有,我呸,沈楹你这个天工部司长不如让贤!

    正在核算辎重粮草的崔杳听到季承宁窸窸窣窣揉信纸的声音抬头,满目疑惑,“世子,怎么了?”

    季承宁正要回答,却听外面起了一阵喧腾。

    “快走,快走!”

    “别推我,我自己能动!”

    季承宁还沉浸在新大炮炸成废铁的悲伤中,被吵得头都炸了,随手扯了件外袍批到身上,推门而出。

    他长眉一扬,“怎么了?”

    立刻有军士回复道:“将军,在外面逮住了个抱刀人,鬼鬼祟祟地往营地窥伺,属下等怕是细作,特意带来给将军审问!”

    季承宁看过去。

    但见一青年人被五花大绑地捆着,他整个人肌肤都被晒成了铜色,一双眼睛却非常亮,一张嘴露出两颗尖尖虎牙,一面挣扎一面不服气道:“我不是细作,我是来,是来……”

    麻绳绕着他胸腹捆,勒得筋肉向外溢,匀称而高壮。

    有个军士笑道:“你该不会说你要献刀吧?”

    “就是献刀,”青年人显然听不懂对方话中的深意,哽着脖子回答,“怎么?不许?!”

    季承宁按了按眉心,“住口。”

    四个军士顿时闭嘴,屏息凝神地盯着季承宁。

    那青年人忿忿抬头。

    却是呼吸一滞。

    青年将军卸去甲胄,只一件素净的家常袍子,外披浅紫色罩衫,长眉一挑,桀骜秾艳的眼虽含倦怠,却有十分睥睨之色。

    艳杀桃李。

    青年人怔怔地看着季承宁,有些呆了。

    传闻中季将军年岁不大,但办事雷厉风行,才来兖郡没几日,就把那些贪赃枉法尸位素餐的官员们砍了个遍,在他的幻想中,季小将军合该身高九尺,生得铁塔一般高壮,威风凛凛,瞪一眼就能把人吓得尿裤子。

    威风还是威风的,可……

    可怎么会有男子生成这幅样子?

    这幅秾颜靡丽的模样。

    季承宁道:“细作?”

    青年脖子上气得青筋都鼓起,不知是被冤枉了恼怒,还是其他什么缘故,俊朗的脸涨得通红,幸好他生得黑,看得不甚明显,“我不是细作!”

    他怒气冲冲地道:“我真是来给将军,”季承宁嗯了声,他声音不知为何小了好些,“真是来给将军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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