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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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泡在里面除了犯困之外,还很热,他天生皮肤白,泡一会儿浑身就透出好看的血色来,可双手在水里怎么来回搓洗都没有用。

    那黑色就好像焊在了手上一样,他搓的手指皮肤都火辣辣的了,颜色也一点都没褪。

    “……这下麻烦了,怎么还会这样?”

    他郁闷的拍了拍水面上漂浮的一个粉色小章鱼玩具,热水被飞溅到脸上来,他眯着一只眼偏头躲开:“唉……”

    无奈的叹了声气。

    靠在浴桶里睡着前,他从浴室出来,带着满身温热的水汽回到洞穴内的大床上。

    床软软的,他躺上去人就像陷在了云朵里,很舒服。

    可奇怪的是,他睡不着。

    明明刚才在浴室里还很困的,今天也做了很多事情,甚至背着丈夫偷偷解决掉了两只怀着恶意的怪物,可躺到床上之后反而清醒了起来。

    床上全是他和陈夏的气息,他嗅到那种淡淡的白鼠尾草味道,忽然就觉得口干舌燥。

    身上也好热,比之前在河边晒太阳还要热。

    他才洗过澡,额头又冒出了细汗来,路薄幽一只手背搭在眼睛上,另一手无意识的扯了扯睡衣的领口,想给自己降降温。

    衣服领口被拨开两颗扣子,露出热到泛粉的锁骨,而顶着几道黑色印记的脸上,比平时红艳了不少的唇,因为呼吸急促而微张着,一点湿亮的舌尖若隐若现。

    小腹肌肉紧绷,像有一团火烧起来了一样,热度开始向四周蔓延,皮肤被烫得酥麻麻的。

    “唔,痒……”是蚂蚁在爬吗?

    他扯领口的手加了几分力道,又一颗扣子弹开,露出大片粉白的胸膛,指尖划过,在上面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心口也变得滚烫,接着是脑子。

    好胀……

    感受到异样时,他手已经垂了下去。

    路薄幽很少很少做这种事,在和陈夏结婚以前,他一度像个性冷淡,可能心里压着事,寻欢作乐根本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

    和陈夏结婚之后,这具枯骨般的身躯才一点一点为他焕发生机,抽出新鲜的嫩芽来,绽出花朵,变得水灵灵。

    他是被陈夏用爱捂化的冰块,从此成为流淌在它生命里的一池清水。

    可现在这清水快要被热得蒸发掉了。

    他懵懵的睁开眼,手臂细细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凸显,思绪稍稍回笼,转眼又被滚烫侵袭。

    不够。

    远远不够。

    要冰冰凉凉的半液态怪物……

    要它的怀抱,要它的触手,还要它的……

    “嗯,”乌黑的眼睛里因为难耐都要浸出泪来了,他张着嘴急促的喘了喘,理智告诉他,“不太对劲……”

    一定是因为那河水的原因,自己最好现在就起来,去找山婆婆。

    可欲望又没办法消灭。

    那只该死的类蝶怪物,这怎么就不算是有毒了!

    “十九……”

    好难受,他小声呜咽着,含糊不清的喊着丈夫的名字。

    它的名字就像有魔力一样,一唤出来,整个脊背都会酥软一阵,他气息越发凌乱,带着哭音无意识的呢喃了声“老公”,洞穴内只有细微的声响,无人回应。

    还是不够。

    路薄幽睁开被身体反应烧灼的通红的双眼,微微摇晃着爬起来,像迫切需要安抚的小动物,他把丈夫的衬衣抱进了怀里,将脸埋进去,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尖来。

    一嗅到熟悉的气息,他整个身体的肌肉就痉挛了下,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可转眼呼吸又乱了,变得更加渴望丈夫的怀抱。

    他抱着衣服爬起来,膝盖跪在刚才躺过的位置,不知何时已经变得湿润,好看的床单也变得皱巴巴的。

    膝盖处微微黏腻。

    路薄幽脸红的要命,压在枕头上,一只手抱着丈夫的衣服,揉开。

    衬衣布料软软的,沾湿了,仿佛能掐出水来。

    他头脑晕沉,紧闭着双眼,脑海里回忆着和丈夫的画面,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有些笨拙。

    笨拙这种词,即便是他在孤儿院时期,都不会有人用它来形容自己。

    他小时候错失了学习的机会,但他依然是福利院里最聪明的那个孩子,后来有了条件,他只用几年的时间就弥补上了所有的欠缺,甚至更多。

    为了报仇计划,他不但会弹钢琴,也学会了插花,马术,高尔夫,就连品酒都能做得很好,无可挑剔。

    可只有这件事上,他好像完全不得要领,明明是自己的身体,却不如陈夏对他的了解。

    还是丈夫的触手更加……

    “咚、”

    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得路薄幽猛的睁开眼,身上的潮红褪去不少,他扭头往身后的方向一看,才下去的红又更汹涌的蔓延上来。

    竟然是……丈夫回来了!

    他看起来风尘仆仆,身上穿着自己之前给他定做的酒红色西装,扣子严严实实的扣到最上面那一颗,衣服穿的一丝不苟,像一个禁欲的西装暴徒。

    只有衬衣的袖子挽着,露出半截古铜色的手臂,肌肉虬劲,充满力量感。

    他的脚边掉落了一大推东西,刚才的声响就是它们掉落时发出来的,他看都不看一眼,双眼直勾勾的,近乎饥渴的看着床的方向。

    像是傻眼了,又像是被眼前极具冲击力的画面刺激到,他连呼吸都停止,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

    一道鲜艳的血痕从他的鼻子下方缓缓流出来,他也没有注意到,从身体里爬出来的触手们全部僵住般立在半空中,傻张着口器,吧嗒吧嗒的流口水。

    老婆、老婆竟然在…

    咕咚,陈夏喉结猛的滚了滚。

    还抱着我的衣服!

    陈夏鼻血流得更加凶。

    老婆的手怎么是黑色的了?看起来和我的触手好像,他皮肤那么白……手指细细的……

    对比好强烈!

    陈夏简直要被眼前这绝佳的风景给冲击的头脑发昏,过了片刻才想起来擦掉鼻血。

    “……”路薄幽呆滞一瞬,剧烈的羞耻感袭来,他一把掀过被子将自己捂起来:“……别看。”

    委屈又不好意思的声音从被子下闷闷的传出来。

    可话音刚落他就连人带被子被抱住。

    “老婆,再让我看看~”

    陈夏暗哑的嗓音像往干柴上点火的砂粒般,隔着被子烫进他的耳朵里,他在被子下面脸红到滴血:“不要,滚出去!”

    以为自己凶巴巴的。

    可在怪物看来,这就是在调情。

    好可爱好可爱~他咧着嘴角,忍不住笑,又隔着被子亲他,边亲边哄:“好宝宝,乖老婆~你身上好烫,是不是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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