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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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痣。

    是温热的,没有消失,不是在做梦!

    他瞳孔一缩,眼里的狂躁瞬间散去,整个身体倒了过来,用力的抱住路薄幽。

    “老婆……”

    沙哑的几乎听不清吐字的嗓音。

    明明前不久还在暴躁发狂,进入自毁状态,引发暴雨引来雷电,活像一个要毁灭世界的诡异生物,但只要老婆出现在他面前,他又会转瞬间安静下来。

    喉头呜咽两声,发出一些不太明显的哽咽,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

    路薄幽抬手抚了抚他的背,又低头在他肩头上亲了一口:“我回来了,你怎么……唔!”

    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剩下的话没说出口,被突然抬起头的人用唇舌堵住了。

    他吻的非常急,冰凉湿润的舌急促的往里钻,抵开路薄幽的齿关,疯狂的侵略他柔嫩的口腔。

    将舌卷住,又不断的刺激最为敏感的上颚,被吻的人毫无招架之力,只能张嘴着迎合,任他汲取自己的一切。

    两人呼吸渐急,又越来越粗重,一些搅动亲吻的声音变得越来越湿润,间或溢出的带着难耐的闷喘在空旷的洞穴内被无限放大。

    那些爬满地的触手早就缠上了路薄幽的双腿,钻进裤腿里,一路往上爬。

    他被吻的缺氧,乌黑的瞳孔有点散,这些触手冰凉又滑腻的触感将他唤醒了些,而一口咬住臀肉的口器带来的刺痛更是让他彻底清醒。

    “啊!”他低低的惊呼了声,双手赶紧按住丈夫的胸膛。

    “——别、”

    路薄幽湿漉漉的目光看向光柱里飞舞的尘埃,被他叫停的触手缠紧他的大腿还在蠕动,锋利的口器这次将啃咬落在腿肉上。

    含住一点,尖齿轻轻的咬下去,不需要破开皮肉,就会得到老婆的一声媚而长的呜咽。

    像撒娇,像求饶,更像对着他发浪。

    怪物为此兴奋,额角的血管猛猛的跳了几下,喉骨低低的震了声,所有的食欲一触碰到妻子就全部化作了另一种欲望。

    他再次低头急迫的去含路薄幽肿起来的唇瓣,后者腰颤着,密而长的睫毛也在颤,仰着头躲开他的吻,终于说出刚才没说完的话:

    “别在这,去车上……”

    那吻就落在了他仰起来的脖颈上,重重的一口,叼起一点点雪白的皮肉含进嘴里,留下一片红痕。

    第77章 被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陈夏的身上还残留着些轻微的电流,埋首边亲边咬着路薄幽的脖颈时,那些细微的电流便会随着他留下的湿润痕迹过渡到路薄幽身上,发出些呲啦的声响。

    “嘶!”路薄幽被电的偏了下头,下意识的往后退。

    可背后不知何时已经被巨大粗壮的触手缠过来,他一退肩胛骨便抵上紧而弹的触手,很冰凉,弯起的尖端分泌了大量津液勾住他的腰侧。

    腕足蠕动收缩,就好像在舔舐或进食路薄幽的衣物,他很快就感觉到了凉意,是薄薄的衬衣被沾湿 ,紧贴在他滚烫的皮肤上。

    也是带电的。

    呲啦、呲啦,令人头皮发麻。

    “呜,好痛、”

    他拧紧眉,可呼痛的声音比刚才还要绵而长,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别的。

    但其实它只是像冬天衣物的静电偶尔炸开,疼和麻都是一瞬间的,是人类对于电的恐惧将这种痛放大了数倍。

    实际上身体余留下的只有酥痒,并随着陈夏的吻越来越深。

    遍布洞穴的潮湿气息慢慢的被一种路薄幽更加熟悉白鼠尾草气息覆盖。

    这里的温度很低,丈夫的身上是冷的,唇舌是冷的,掐在颈后的手是冷的,爬满全身的触手也是冷,只有他是这里唯一的热源。

    路薄幽感到冷,又热的要命。

    矛盾而又复杂的感受令他的腰他的整个脊背他的双手都软了下来,肌肉一阵阵的痉挛着,失去力气,只能任搂着他的怪物摆布。

    怪物极为享受,一路吻向锁骨,呼吸重而急,从他眼眶里钻出来的触手陶醉的咧开口器,痴迷的呢喃:“好甜……”

    “香香的……怎么这么好闻,像粉粉的樱花融进奶油里……”

    是因为老婆爱吃樱花慕斯小蛋糕吗?可是又比那个好闻好吃一万倍。

    这种气息一开始能安抚住陈夏,亲吻的多了又怎么都觉得不够,他硬挺的鼻梁紧压在老婆白嫩嫩的颈窝里,大口的吸,又用脸去蹭,迫不及待的要把老婆的气味全沾到自己身上。

    也要把自己的气味留上去,占有欲疯涨,那些冒在黑暗中的眼睛猩红的像着了火一样。

    “呼……不够,”他沙哑低沉的叹了声,微微抬起点头,又去亲路薄幽清削的下巴。

    冰凉的嘴张开,像猛兽交配时叼住伴侣的后勃颈那样去咬。

    又用一条缩小数倍的触手去揉卷老婆腿上的筋肉,下意识的感叹:“宝宝老婆……这里软软的呢……”

    “盘过来好不好……”

    盘……当我和他一样有触手吗?还是以为我是蛇?

    该怎么样才能让怪物知道,人类的双腿是没法像它的触手那样随意弯曲的,根本无法如它所想的那般盘住它。

    但……

    缠在腰上,还是可以做到的。

    路薄幽抬起了一条腿。

    推拒的手改了力道,五指按在丈夫鼓起的胸肌间,腰往上弓起,主动的贴进丈夫的怀抱。

    他已经无暇顾及身处的洞穴尘埃太多太脏,脑海里只余下一种欲念。

    他现在就想要。

    “老公……好&,你%#我……”

    呼吸又烫又颤,脸像喝醉了一样变得酡红,他不住的喘气,说出口的话就变得含糊不清。

    他一开口,陈夏勾在他腰侧的触手就猛的掐紧,气息明显黏腻亢奋起来,可下一秒,他忽然仓促的侧开脸,吐出一大口血来。

    人形维持不住,身形一晃,眨眼化成了一大团漆黑的液体。

    身形散开的时候,他也没忘记将数条触手拥上来,小心的稳住老婆的身形。

    路薄幽睁着一双含水的湿眸,茫然了瞬,赶紧站稳身双手抱住那团液体,前一秒还甜黏似叫春的嗓音一下子变得惊慌失措:“老公?!你怎么了?”

    没有回应。

    刚才扶他的触手也都像死了一般,软塌塌的从他身上滑了下去。

    他左右环顾,发现之前悬爬在天花板上和地面的那些触手也一样毫无生气的倒在地上,那上面的眼睛全都闭了起来。

    车灯照出去的光柱里,被扬起的尘埃飞舞的汹涌。

    路薄幽被呛的咳了声,强迫自己冷静,先将怀里这只庞大的怪物挪去车上。

    黑色的液体没什么形状,各种触手又滑溜溜的,大大小小的数量非常多,他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丈夫弄到车上,又将后排座椅放倒,放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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