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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60-70(第6/23页)
里去了。
准备打电话时忽然想起之前在阁楼看到过的那个大冰柜。
他当时没来得及看清里面放了什么,眼下想起来后,好奇心忽然直线增长,甚至盖过了出门前心里的那种惴惴不安。
“老公?”
路薄幽又喊了一声,这次冲着阁楼的方向,没听到回答,便下意识的放轻脚步慢慢上楼。
阁楼似乎很久没有通过风,一上去便能闻到木头和灰尘的味道,不过地面却被打扫的很干净,没看到什么脚印。
他一上去就看到了那个大冰柜,位置没有变动,依旧把阁楼的空间挤压的很逼仄。
冰柜是启动的,能听到一些微弱的电器运转的声音,平面的玻璃柜上起了一层冰霜,路薄幽探头往里一看,心脏忽然像被人攥住一样一紧。
冰柜里面,竟然是一具尸体!!
“!!!”
一具被折断了四肢,胸口破了个大洞的尸体!
他还……他还长得和我丈夫一模一样!!
他被人杀了?
还被冻进了冰柜里!
谁干的?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就令他窒息难受。
路薄幽一口气没喘上来,脑子一下子就因为缺氧感到头晕,天旋地转似的,他猛的往后退了一步。
这个位置看不到冰柜里的那张脸,他才勉强恢复了呼吸,可脸色依旧苍白。
他从来都不怕尸体,可是……这里面怎么会是陈夏!!
今天的一切对路薄幽而言简直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他忽然感觉这个阁楼很可怕,脸色铁青的下楼,急匆匆往外面走,就好像走的快一点就可以当做没有看到,一路上手心惊出冷汗来。
可才走出巷子他的脚步又停了下来,胸口剧烈起伏了下,他沉默的又转身往回走。
不行,得拍照,刚才抓到的那条触手,因为没拍照他都无法确定是真的还是自己的幻觉,那具尸体这次必须拍下来!
路薄幽越走越快,快到店门口时忽然迎面开来一辆皮卡车,巷子不够宽敞,他被迫停在了路边,等车辆先过。
连日的多雨让巨木镇的空气清新,车辆掀不起尘土,驶过时只能闻到些汽车尾气的味道。
路薄幽屏住呼吸,车子一过就快速返回店里,这次直奔阁楼,来到冰柜前,一把拉开柜门。
“……怎么会?!”是空的?
路薄幽彻底僵住,这次连放在冰柜门上的手都发起抖来。
刚才在冰柜里看到的那具尸体,也和他在家里抓到的触手一样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
刚才明明看到了的,而且他记得尸体脸上也有冰霜,一看就不止冻了一天,可明明今早上丈夫还在家,就在自己身边,不可能在这么短的事件内被杀害并冻起冰霜。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太阳穴胀痛,他难受的捂住了额头,闭上眼揉了片刻也没法缓解,反而心绪越来越乱。
“呼……”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一次看错情有可原,两次都这样,就不正常了。
他最近的惧黑症都没有发作,晚上入睡就没有吃那个安眠镇静的药,难道是因为断药后的一些反应,所以才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
总之,先冷静点,给丈夫打给电话。
他在心里安抚自己,刚这么想,手机铃声就响了,来电显示正是陈十九。
“老公……”
他接电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
回到家里发现老婆不在,陈夏靠在沙发边,把挣脱刀的束缚后藏在沙发底下的触手拿出来,手心咧开一道缝将它吞入,听到妻子的声音,他尽量温和的问:“老婆你在哪?我回来没看到你,你出门了吗?”
“我……”
“……”真的是陈夏的声音,说明他没事,他活的好好的,那我刚才……真的是幻觉?
阁楼信号不好,但丈夫的声音起到了安抚作用,路薄幽感觉情绪稍微好些,便下楼往路口走。
“我在去港口的那个路口,老公,我有点累,你来接我。”
那边回了句马上。
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就停在了路薄幽面前,陈夏从驾驶席上下来。
“老婆,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怎么了?”
他很紧张,害怕老婆是因为看到自己的触手被吓得连家都不敢回。
但路薄幽只是摇了摇头,很主动的扑倒他怀里来,手在他身上摸摸按按,像是确认他是真实存在的那样。
手心的触感真实,路薄幽才浅浅的笑了下,随便说了个出来散步的理由糊弄过去。
……
浴缸里放满了水,入浴剂是莲花的香味,有清心安神的功效,路薄幽靠在陈夏怀里,后者正在帮他按压太阳穴。
今天看到的那些东西,他无法确定真实性,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盯着水里的泡沫发呆,忽然看到泡沫动起来,随后一条墨绿色的腕足从浴缸里冒出来,沿着雪白的浴缸壁往上爬。
接着有越来越多的触手爬出来,搭在浴缸璧上,慢慢的往外蠕动,距离自己和陈夏的双腿不到一厘米,有些他甚至感觉碰到了丈夫的腿。
这画面比白天看到的那单独一条还要恐怖,他惊的颤了下,快速的回头看陈夏。
后者侧过头来,用眼神寻问他怎么了,眉眼神态看起来都很正常。
路薄幽嘴唇微颤,乌黑的眼睛盯着他一眨也不眨,像受惊后可怜的小花鹿,很轻声的问:“你有看到什么吗?”
因为和老婆一起泡澡而兴奋到无法控制触手满地乱爬的怪物抿了下嘴,摇摇头:“没有。”
他心里紧张,却又莫名感到更加兴奋,是那种被伴侣注视着本体后难以抑制的激动。
至今为止他和妻子的接触都尽量维持着人类的模样,所以偶尔,怪物的模样被妻子看到,会让他产生一种别样的刺激。
这种刺激的结果是从浴缸里爬出来的触手们开始慢慢的膨大,表面分泌出一些清透的液体来。
若不是入浴剂的香味太重,路薄幽此刻就能发现,房间里的白鼠尾草气味变重了。
热水的蒸汽飘飘渺渺的上圣,路薄幽脸颊被蒸腾的透粉,眼睫上也沾湿了水珠,发稍也是湿湿的,偶尔有水滴从上面垂下来,滑过眼尾的那颗泪痣,看起来像哭了一样惹人怜爱。
于是陈夏答完“没有”后,没忍住,凑过去舔了舔他的泪痣。
而在路薄幽的视线当中,他看着丈夫英俊的脸靠近,咧开的嘴里伸出来的不是舌头,而是墨绿色的触手,像蛇的信子一样弯曲的舔过来。
他闭着一只眼没动,等陈夏亲完后才僵硬的回过头,看了眼浴缸壁,那些触手还在往外爬。
“……”
陈夏看不见,所以,果然是我的问题。
他盯着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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