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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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给老婆上药的时候都会被他踩着脸拒绝说要自己来呢,只有把他弄得筋疲力尽昏睡过去的时候,才会安份的让自己抹药膏,发出一些甜腻轻软糯叽叽的哼声。

    “配合什么……啊!等等,”路薄幽还懵着呢,姿势就已经从趴着变成了跪在床上。

    细韧的腰塌下去,肌肉匀称漂亮的上身还趴在床上,只有最有肉感的臀高高的翘起来,随着跪在床上发酸的大腿肌肉轻抖了两下。

    看起来既可怜又让人想摧残。

    他脸埋在被子里呆呆的眨了眨眼,皮肤忽然感觉到凉意,原来是丈夫不顾自己阻拦,已经自顾自的要给他上药。

    凉意来自于他靠的太近的呼吸和把住腰的手掌。

    “……”

    啊啊啊啊好丢人!

    陈十九你在干什么!!

    他手撑起上身扭过头,眼尾脸颊耳尖全部变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耻,一双黑眸湿亮的好像要哭出来。

    刚要开口,一大块药膏便先一步涂抹过来,他没忍住惊呼了声,手一抖,上身又重重的趴回了床上。

    “呜T-T”他把脸捂进被子里,藏起一声抽泣。

    因为脑子太烫,根本没发觉刚才上药的触感不对,不是人类的手指,而是软而弹,湿滑又冰凉的触手。

    陈夏喉结滚动,眼神晦暗,一颗心被老婆的反应可爱的融化掉,哑着嗓子夸他:“老婆好厉害,现在是标准的猫猫伸懒腰姿势呢~”

    “伸……伸你大爷!”夹杂着点哭腔的骂声从闷闷的被子里传来,路薄幽白皙的指尖攥紧了被单。

    跟自己的羞耻心做了一番斗争后,整个人通红的催促:

    “快点上药,不准再说话!”

    冰冰凉凉的药膏确实会让他感觉舒适一点。

    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尤其是触手膨胀的时候,又让他无比后悔说出刚才的话。

    意识更是再度昏沉起来,耳边是丈夫一下比一下沉的呼吸,模糊的视线尽头是窗外再度飘起的雨丝。

    彻底昏睡过去前,他嘴唇微动,无声的骂:陈十九你个狗东西!

    ……

    隔壁受到惊吓冲回自己家的莱森太太,在缓过来后忽然想起路薄幽之前说的话,说他先生只是失踪,并不是真的死亡,瞬间激动起来。

    为了庆祝邻居死而复生,她联系了几位关系比较好的太太,询问要不要为他们举办一场欢庆会,几人都欣然同意,只有史蒂芬太太那边的电话回音听起来怪怪的,好几次说话都会重复两遍。

    ……

    下午三点左右,陈夏换掉了那身居家服,衬衫西装裤的西装暴徒打扮,准时出现在棺材店,符仓早就等在那里。

    因为上午莱森太太的反应,他这次刻意避开了隔壁店主们的视线,直奔阁楼的冰柜。

    他之前在里面存放的跟妻子有关的物品被小心的挪到了茶几上,冰柜里面现在只有一具尸体。

    因为是照着他的样子拟化的,个子太高,要放进冰柜只能折断四肢,尸体是平躺着放的,胸口破了个大洞,边缘处挂着些冰霜。

    那是应声虫钻出来的位置。

    尸体脸乍一看和他一模一样,但仔细看就能发现整个躯壳是很粗糙的,隔着冰柜玻璃,陈夏观察了下,又拉开伸手进去,在尸体上到处按压。

    “是只成年雄应声虫,污染能力还算不错,只是临时拟化的躯壳,里面也做了内脏这些,”不像一般的应声虫,里面会敷衍的做成一团烂肉。

    说明它如果没被符仓发现,可能会用着自己的样子回到和老婆的家,然后占据自己的位置和老婆一起生活。

    不对,不仅仅是这样,它还会吃到路薄幽。

    陈夏检查尸体的手一顿,指尖因为怒意不受控制的化成数条触手,将尸体捅出了几个血坑来。

    符仓弓着腰挤在阁楼里看,吓得打了个哆嗦:“域主?”

    前者回神,触手缩回来,继续检查,只是脸上神情看起来比刚才还要狠戾,一双红瞳凶悍异常。

    符仓默默的往后退了小半步。

    他之所以会把这个应声虫做的尸体留下来,就是因为它待过的尸体里会留下一些信息,符仓不具备分辨能力,但域主可以。

    陈夏把手探进胸口那个最大的血坑里,摸索了会儿,从冰柜里收回手,拿湿巾边擦边道:“它结过尾钩,应该是两只一起来的。”

    应声虫一雄一雌一旦结合过就不会分开,而且只会对彼此的气息做出回应。

    “啧,”说到这儿就更不爽了。

    蠢货,竟然打得这种算盘,原来不仅是想取代我,还想让它的伴侣取代我老婆的样子。

    陈夏深呼吸了下抑制住杀意,以免释放的污染力将尸体上残留的信息掩盖掉,擦手的湿巾被扔进垃圾桶,他低声交代:“等下取点沾着它气味的肉下来,剩下的尸体就可以处理掉。”

    “不愧是域主,”符仓满脸崇拜:“那尸体咱们怎么办?”

    已经冻了好几天肉不新鲜,而且应声虫做的肉壳味道跟嚼蜡一样难吃,符仓再怎么不挑食,也有点下不去嘴。

    何况还做成了域主的样子。

    陈夏更是很久不进食这些了,一瞬间倒是被他给问住.

    路薄幽在傍晚时醒来,发现丈夫出门前为他在房间里留了灯,天黑后有窗外的雨声做衬托,室内显得格外寂静。

    累极了之后入睡很快,他这一觉睡的很好,心里为丈夫的贴心暖了一瞬,可一动,又为更加难受的地方黑了脸。

    屋外的雨水贴着玻璃窗缓缓的往下流,每下滑一寸,路薄幽的耳尖就变红一分。

    洁白的床单上洇出阴影,路薄幽从床上起身,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今晚无论如何都得和陈夏分开睡。

    谁知道刚下床就腿软的跪在了地上,雪白的膝盖上瞬间多出一片红印子。

    他震惊又无比羞耻的瞪大眼,暗暗的骂了遍陈夏,改主意,看来分房睡也不够,不行,得找点借口去外面躲几天,不然就想个理由让陈夏出去几天。

    总之,绝对、绝对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

    太可怕太荒淫无度了!!

    “呼……”

    路薄幽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白嫩的耳尖红着,在地上慢慢的爬了两下想就这样先去浴室,却忽然生处一种可怕的被人监视着的感觉。

    他停下来,回头,床尾的手机刚好亮起。

    丈夫发来了消息:

    ——宝宝老婆,不要乱跑,乖乖待在床上,我马上回来^^

    “!!!”一瞬间强烈的冷意顺着脊椎骨爬到大脑,路薄幽打了个寒颤,浑身发冷。

    他怎么知道,我没在床上?

    这条消息时机未免过于巧合!

    天花板上的阴影处,一条根部带着一小团黑色液体的触手爬在上面,表面睁开的眼珠子直愣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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