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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钢笔文学www.jiugangbi.com提供的《老公总不死怎么办,人外》 50-60(第9/21页)
他又爬起来,把坏掉的小章鱼摊在床上看,触手的断裂面还算平整,他尝试着拼接回去,断面贴合,只是一松手又会掉下来。
可能得用胶水沾。
前几天看到陈夏带回一个小工具箱,里面没准有这个。
给自己找到理由,一看时间刚好夜里十二点过,路薄幽揣着小章鱼,骑上早就安排好的机车,一路疾驰回酒店。
房间内没有要客房打扫服务,还维持着他上午离开时的样子,卧室里的小夜灯天黑后自然亮起,照得室内暖光一片。
被子还是他刚起床的样子,他回到这里后,忽然又什么都不想做,换了睡衣,睡到床上,将被子扯过来盖过头顶。
薄薄的羽绒被透光,他在狭小的空间内,闻到了沐浴露的味道混合着大量白鼠尾草的气味,这是陈夏身上的气息。
他渐渐的红了眼眶。
怎么可能,陈夏怎么可能真的死了。
以前我杀了他那么多回他都没事,他这次一定也不会有事。
一定……
路薄幽在熟悉的气息中慢慢睡着——
路路:我老公很难杀的,我有经验,战绩可查
第55章 想吃老婆的口水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响亮的落在跪在地上的保镖脸上,戴着面具的男人手里拿着张报纸,气得发出了声冷笑。
“让你们处理尸体,你们就是这么干的?不会剁碎了喂狗那我就把你们剁碎了去喂!一群废物!”
就随便在山里挖个洞埋了,当是什么种子吗?!
他力气出奇的大,跪在地上壮硕的男人直接被这一巴掌打的栽倒,嘴里和着血吐出几颗牙来,脸立马肿起来。
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去扶他,明亮宽敞的房间内,一行黑衣人小心谨慎的低着头,气也不敢出,唯恐下一个遭殃的是自己。
“……对不起老板,我下次注意。”遭受惩罚的保镖口齿不清的道歉,耳朵还在耳鸣,他疼的眼泪直流。
“哈,”S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嗤了声,将报纸甩在茶几上。
擦的噌亮的尖头皮鞋踩在这人手上,漫不经心的碾:“给我惹了麻烦还想有下次?下辈子做事时再多用用脑子,多想想你们的家人吧。”
皮鞋下的手立马变得血肉模糊,保镖不敢叫出声,痛的只余下出气声,S觉得无趣,摆摆手:“把他丢去实验室。”
立在周围的几人脸色难看,倒在地上的人更是痛苦的直抽抽,但没人敢怠慢,命令一出便赶紧把人拖走。
因为担心自己的家人某一天也会以无头尸的方式出现。
而且这是尸体暴露事件,若不是山体坍塌,也不会被发现,尼牙加市管理是相对宽松的,离实验基地之一相对较近,才选择了那个位置。
一群手下退下后,房间内只剩下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他松了领带,面具后面如鹰般狠戾的视线看向手机里的照片。
这是天文楼监控里拍下的一张,照片上的黑发青年侧过脸,眼神冷冷的看着一个方向,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皮肤看起来又嫩又滑,很适合咬一口。
光是这么想着就觉得有点口渴,S端起加冰的酒喝了口,还没品尝出味道,酒杯忽然从手里脱落,清脆的摔在地上。
他一阵急促的咳嗽,嘴里的酒全部被吐了出来,伴随着大量的鲜血。
“啧,”S习以为常般,只轻砸了下舌,扯过纸巾擦拭手指,不愉快的嘟囔:“又来,这可是我新买的衬衣。”.
崖山的悬崖下,一团庞大的黑影隐在林间月色的阴影中,无数只朝着不同方向的红眸睁着,偶尔频率不同的眨着眼,看起来在发呆。
它的触手也像人手那样凹出了个造型,杵着脑袋思考,悬崖底下有条溪流,它喜阴喜冷,湿漉漉的泡了大半触手在里头,模拟水草一样飘来飘去。
偶尔有小鱼从旁边游过,触手表面就会瞬间裂开一张猩红口器进行捕杀,没嚼几下又会嫌味道恶心,全部给吐出来,然后用大量的河水给自己漱口。
完全就是思考时无意识的反应。
蛙鸣和不知名的小虫子交替的响,过了片刻,它思考完毕,转身朝着下山的反方向离开。
有云层从月亮前飘过,在地面投下大片的阴影。
云的影子缓缓移动,没一会儿银白色的月光又重新洒下来,斜斜的探入酒店顶层套房的窗户里,一直落到床边。
路薄幽在睡梦中手习惯性的伸到枕头底下,以前这个位置会放枪,现在是一个断掉几根触手的粉色小章鱼。
之前坏掉的空调早就修好,房间里温度适宜,湿度也恰到好处。
半梦半醒间他感觉腹部一凉,像有什么东西落在上面,睡衣的衣摆也被掀起来,冰凉的蛇信子舔过他的腹部,又沿着薄薄一层肌肉的线条,钻进衣服里,一点点往上吻。
来到心口的位置时,这股凉意停下,路薄幽低头,看到自己被拱起来的睡衣里,丈夫的脸枕在他胸口,幽红诡异的眼珠子正慢悠悠的转上来,与他对视。
随后那眼睛里流出血来,他看到丈夫咧开嘴,笑的僵硬又森冷,问:“老婆,你怎么不来陪我啊,我好痛……”
“!!!”路薄幽猛的坐了起来,呼吸剧烈起伏,睡意还没褪去便先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口。
没有,没有陈夏,也没有血迹。
“呼……是梦,”他惊魂未定的躺回去,抬手搭在眼睛上。
呼吸依然急促,缺氧的感觉迫使他不得不张开嘴喘气,梦里头被丈夫舔过的身体醒来后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变得更加敏感起来。
他印象中两人其实没有太多的亲密接触,但最近的一次就是昨天晚上,他记忆犹新。
他发现陈夏很爱亲吻他的腰腹,吻的时候会带着点克制的用牙轻轻咬,然后自己先受不了了一样呼吸粗重起来,说“老婆这里很敏感,一碰上去肌肉就会痉挛一样颤”,说“这种时候老婆会喘的很急促,特别可爱~”
他还喜欢从下面一点点吻上来,亲到锁骨上,喉骨上,然后抬起头,垂下那双格外幽深的红瞳,用充满情欲和侵略感的视线盯着自己看。
看自己被亲的泛水光的迷离双眸,看自己以为他要吻过来而配合张开的唇和吐出来一点的舌尖,他恶趣味的喜欢欣赏这种时候,又会在自己反应过来要推开他之前,压过来亲的更加凶狠。
然后用暗哑的带着喘息的性感嗓音,继续在自己耳边喘息,用压抑又兴奋的语调诱哄:“舌头吐出来了,好可爱,粉粉的软软的……”
“想吃老婆的口水……”
“好甜啊,这里也给我吃好不好~”
……
“唔……”路薄幽挥开搭在眼睛上的手,嘴里溢出一声极细极为压抑的喘息,他快速的侧过身将脸埋在枕头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尖来。
被子下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微微摩擦了下。
难受,仅仅是因为梦见和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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